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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娶做繼妃是絕對不可能的。 “把她出身青樓的痕跡抹了。而且,最多也就讓她做個侍妾。” 這是太后的底線。 這樣順利的發(fā)展,讓本來只是想借口鬧一場,把自己給鬧黃的二皇子很是懵逼。 ——皇室,怎么能容下這樣的丑聞? 他原本以為,要達成這個目的,還有的磨呢。 直到齊覃板著臉呵斥他,“孽障,你們還不快謝太后成全?” 二皇子恍然大悟,眼眶一下子就濕潤了。 “多謝皇祖母臣成全。” 雖然他的母親從來沒有愛過他,但他的父親和祖母卻是一直都愛他的。 小荷也懵了,暈暈乎乎地被二皇子拉著拜謝了太后娘娘。 雖然二皇子早就承諾了,會護她周全,還會給她求一個名分,讓她對上那些狠心族親時不至于吃虧。 但她卻是一直不怎么信的。 畢竟,皇室是什么地方? 普通大戶人家尚且容不下一個樓子里出來的,何況是皇室? 所以,這次進宮,她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來的。 ——只要二皇子能替她的家人報仇,她覺得自己死得其所。又免了在樓子里被人糟蹋,入了黃泉地府,也有臉面去見爹娘與兄長了。 她是真想不到,世上還有這樣的峰回路轉(zhuǎn)。 只是,二皇子對她有恩,自己若真的跟他回去了,豈不是壞了他的名聲? ——直到這會子,小荷還以為,二皇子找自己來,就是專門為了氣容妃的。 她悄悄看了看二皇子的臉色,卻看不出一點端倪。 因著看不透二皇子的心思,她憂心忡忡地跟著二皇子出了宮。 “殿下,我……” 二皇子看了她片刻,見她臉都嚇白了,不由嘆了口氣,“別你了,你就跟著我回去吧。我說了要幫你報仇,不會食言的。” “多謝殿下?!毙『陕冻鲂老驳男θ?。 但喜過之后,她又露出了憂色,“殿下,太后方才說的話,您別放在心上。我是絕對不會帶累殿下的名聲的!” 說到最后,她已是信誓旦旦。 二皇子無語地看了她一眼,問她:“你以為我為什么答應找你?” “哈?”小荷懵逼道,“不是為了……” 她謹慎地左右看了看,才壓低了聲音說,“……氣容妃娘娘嗎?” 二皇子不屑道:“氣她,我自己就足夠了,還用得著你?” “那……那您……” 小荷震驚地瞪大了眼,說出了那最不可能的可能,“您不會就是為了自污吧?” “是呀?!?/br> 小荷問得有多震驚,二皇子承認得就有多光棍。 然后,他蹙眉看向小荷,“你不會是不樂意吧?” “不、不、不,”小荷連連搖頭,“對小荷來說,這已經(jīng)是這輩子最好的出路了,怎么會不愿意呢?!?/br> 她的族人為了霸占她們家的家產(chǎn),害死了她身體病弱的哥哥,氣死了她的父母,還將她賣給了人牙子。 哪怕她日后報了仇,也是孤女一個了,在這世上該怎么生活呢? 這些事情,二皇子是想不到的。 他就是覺得,既然他已經(jīng)答應替小荷報仇了,那小荷的后半輩子,就該為他的自污而負責。 當然,如果能順便經(jīng)常氣氣容妃,那就更好了。 無論是替小荷報仇,還是給小荷重新找一個上得了臺面的出身,對一個皇子來說,都不是難事。 哪怕二皇子是諸皇子里最沒有外家勢力的,手底下也是有幾個人的。 小荷的那些惡族人很快就得到了懲罰,那個把小荷賣了的族叔,更是被一身狼狽地送入了京城。 小荷特意換了一身平時舍不得穿的錦衣華服,盛氣凌人地來“感謝”這位族叔的大恩大德。 “非是族叔助力,小荷焉有今日的榮華富貴?” 那族叔嚇得牙齒打戰(zhàn),渾身發(fā)抖,一股尿sao味從他股下傳出。 小荷不屑地掩鼻,揚長而去。 回到自己的住處,她就忍不住放聲大哭,“爹,娘,哥哥,小荷終于替你們報仇了!” 分來伺候她的侍女急忙來勸,“眼看日子越過越好了,夫人就別再想那些傷心的事了?!?/br> 王府中,側(cè)妃以上才能稱娘娘,像小荷這種在宮里過了明路,內(nèi)務府有記檔的侍妾,可以稱夫人。 至于那些底下人送的,沒過明路的,統(tǒng)一稱姨娘。 和二皇子交好的張貴在了解到小荷的情況之后,主動為二皇子分憂,讓自己的母親收了小荷做養(yǎng)女。 張家本是書香世家,張母對小荷的出身很有意見。 但張母心疼兒子,特意見了小荷之后,發(fā)現(xiàn)她不是那種狐媚惑主的,這才捏著鼻子答應了。 不過,這都沒關系,小荷也只是需要一個名頭而已。既然人家不待見她,她也不會上趕著去討嫌的。 她一向很有自知之明,也知道對自己最重要的是什么。 哭了一陣,她心里最大的事放下了之后,就一心要報二皇子的大恩。 于是,容妃就慘了。 以前,二皇子是最不愛去給她請安的。如今卻是每到了日子就去,且次次都帶上小荷。 小荷每每都拿出十二分的功力,回回都讓容妃跳跳更健康。 偏小荷還是在太后和天子那里掛了號的,她還不能把人怎么樣,只能等人走了,自己揉胸口。 想要找只貓狗來發(fā)泄一下吧,自淑妃全面掌權(quán)之后,就把宮里所有的流浪貓狗都同意送到了貓狗房,每一只都有記擋。 她如今手里沒權(quán)利,娘家不給力,兒子又不是那種前途光明的,實在是不敢輕舉妄動。 于是,她的發(fā)泄途徑,就只剩下了一個。 “賤人,真是賤人!頭一次入宮,就給本宮找不痛快!” 卻說那一天,二皇子和小荷兩個都心滿意足地走了,留下容妃獨自面對太后和天子的雙重怒火。 “好好的孩子,被你教成這個樣子,賤婢出身的果然是賤婢出身!老身當初就不該選了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