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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位撿了便宜,您能甘心嗎?” 大皇子當時有一種被戳穿隱秘心思的羞惱,喝道:“一派胡言,本殿何時要將太子拉下馬了?” 那幾人露出了“殿下不必多言,我們都懂”的笑容,口中卻很給面子地連連告罪:“我等失言,還請殿下恕罪?!?/br> 雖然那個時候,大皇子還不是太敢直面自己的內(nèi)心,但他最終卻并沒有嚴懲那些人,有的只是口頭的幾句訓斥而已。 這樣的舉動,就足以讓追隨他的人看到希望,對于怎能干翻太子,越發(fā)地熱情高漲。 正在眾人越討論越興奮的時候,大皇子的舅舅申桐卻突然潑了一盆冷水。 在眾人說話的間隙里,申桐突然道:“諸位,請聽我一言。” 眾人相視一眼,雖然真正服氣申桐的人不多,但誰讓他是大皇子的親娘舅呢? 所以,眾人都很給面子地說:“申大人請講。” 申桐道:“如今,陛下雖然對太子失望了,卻還絕對沒有失望到要易儲的地步。咱們的動作,還不宜太大?!?/br> 這盆冷水潑得很及時,也可以說是替大皇子把心里的擔憂說了出來。 ——這些人,得意忘形了。 大皇子松了口氣,說:“不錯。這些年,父皇對儲君一再偏袒容忍,這種習慣,非是一朝一夕可以更改的?!?/br> 是的,大皇子并不愿意承認天子偏愛太子,只是認定了天子對太子的偏袒,只是源于儲君這個身份而已。 底下一群人的熱情慢慢冷卻,先前因為努力多年,終于見到成效而發(fā)熱的頭腦也慢慢地清醒了。 然后,他們就不得不承認,申桐和大皇子說的都十分在理。 如果他們因頭腦發(fā)熱而貿(mào)然行動,說不定就會將陛下的怒火吸引過來,反而變相救太子于水火。 這個結果,是他們絕對不能接受的。 當下就有人問申桐:“那依申大人之見,我們下一步該如何?” 這話問的很謙遜,但讓人聽在耳中,卻不那么舒服。 只因問這話的人,未必沒有妒忌之心,還有一點兒因申桐的身份而生出的酸意。 ——不過是占著殿下娘舅的身份而已,殿下便對他言聽計從的。 至于申桐的確心思靈敏,能查人所不查的事實,就被他下意識地忽略了。 大皇子涼涼地看了那人一眼,記住了他的面孔,并記住了這個心思狹隘,沒有容人之量。 反倒是申桐毫不在乎,胸有成竹地說:“殿下在朝中的勢力,已經(jīng)快要達到陛下所能容忍的極限了。所以,對朝臣的拉攏,咱們大可以先放一放,把力氣使在別的地方?!?/br> 大皇子心中一動,和申桐對視了一眼,就知道,他們甥舅二人,又想到一塊兒去了。 ——他日若有異動,比在場這些人更能給他保障的,是兵權。,, 第113章 當了一回工具人 乾清宮的含光殿里針落可聞, 空氣粘稠而壓抑。 就連一向在天子面前得臉的田保都深深地低著頭, 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只聽“噗通”一聲,田保嚇得幾乎跳起來。 順著那聲音一看, 卻是前幾天他看好調(diào)進含光殿的一個小太監(jiān)經(jīng)不住這陣仗, 嚇得跪倒在地。 那太監(jiān)嚇跪了之后,其余伺候的宮娥內(nèi)侍也不敢再站著了, 仿佛是被誰按了開關一樣,“噗通”、“噗通”跪了一地。 “陛下息怒, 陛下息怒。” 齊覃本來沒想遷怒他們的,可是一群人這么七嘴八舌地說話, 就仿佛是那一點火星,一下子就引爆了他滿心的怒火。 “滾!” 伴隨著這一聲的, 還有御案上被掃落的鎮(zhèn)紙奏折等物。 那玉雕的貔貅鎮(zhèn)紙落在地上, 一下子就碎成了好幾塊。 田保趕緊給宮娥內(nèi)侍們打手勢, 讓他們趕緊出去。 一群人如蒙大赦, 連滾帶爬地退了出去。 齊覃喝道:“給朕撿回來?!?/br> 這句話乍一聽有些沒頭沒尾的, 可田保知道他為什么如此震怒, 自然也知道他讓自己撿的是什么。 于是, 他迅速在一地散亂的奏折里翻撿出了一封黑色封皮的。 那是隱龍衛(wèi)的密折,今日剛呈上來的。 隱龍衛(wèi)是太-宗時期建立的情報部門, 直接聽命于天子,專門為天子查一些不好放在明面上查的東西。 而這一次, 天子讓隱龍衛(wèi)調(diào)查的, 就是八皇子究竟是怎么接觸到天花的。 調(diào)查的結果既在齊覃的意料之中, 又在他的意料之外。 意料之中的,是此事果然不是一場意外,而是有預謀的人為; 意料之外,就是幕后黑手了。 值得一提的是,雖然四皇子因著同為太子-黨的原因,比隱龍衛(wèi)更早的查到了林淵頭上。 但隱龍衛(wèi)畢竟是專業(yè)的,他們擺在天子案頭的東西,卻是把所有的前因后果都列得清清楚楚。 甚至于,就連有人暗地里把查到的消息透漏給了他們的事,他們也沒瞞著,把順藤摸瓜,摸到的四皇子也寫進了折子里。 可以說,這封折子里,唯一能讓齊覃趕到一點欣慰的,就是自己四兒子的能力了。 可是,欣慰之余,他又下意識地豎起了防備,對四皇子膽敢暗中算計君父的防備。 這個老四,小時候是軟弱單純得太過,如今再看,卻又有些矯枉過正了。 長于暗謀,失之光明,終究不是堂皇正道。 撇開了四皇子的事情之后,他就只剩下震怒了。 對翼國公府的震怒,還有對太子的震怒。 翼國公府果然是個個都膽大包天,真是什么事都敢干。 他們今日覺得八皇子的存在,礙到了四皇子專心為太子出謀劃策,所以就敢謀害八皇子; 將來哪一日,他們覺得朕的存在礙到太子登基掌權了,是不是也要陰謀害死朕? 若說上一次,翼國公府與人販子有糾纏,齊覃還勉強可以容忍。 這一次,翼國公府做的事,非但超出了齊覃的容忍范圍,更是觸到了他的逆鱗。 沒有一個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