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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二?!?/br> 以林谷對林淵的了解,這種話,那就是誰信誰傻。 林谷自認(rèn)是個聰明人, 又怎么會相信林淵的空話? 只怕林淵打的主意,是從他這里套出來太子有什么難處,然后自己出面解決, 讓太子重新重用他罷了。 不過,林谷的目的,就是借刀殺人,就算林淵沒有搶他功勞的意思,他也會想辦法讓他有的。 見他這樣上道, 林谷就有些迫不及待地說:“太子殿下最近正為四皇子的事情憂心呢?!?/br> 可以說,林淵但凡謹(jǐn)慎一點兒, 也不會被林谷那堪稱拙劣的演技給瞞過去。 但他不夠聰明是一,立功心切是二,哪里還記得“謹(jǐn)慎”這兩個字是怎么寫的? 他比林谷還要迫不及待地往坑里跳, “四皇子?四皇子怎么了?” “兄長也知道, ”林谷又嘆了一聲, “太子殿下一向倚重四皇子, 事無巨細(xì), 都喜歡和四皇子商量……” 沒等他說完,林淵便滿臉妒意地“哼”了一聲,打斷了他的話頭,“四皇子不過是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若不是占了身份的便利,怎么可能得到殿下的器重?” 林谷立刻附和:“大哥說的對。” 他聽林淵說過無數(shù)句話,就這一句引起了他的共鳴。 他也不服氣,自己還是太子的親舅舅呢,為什么太子不器重自己,反而器重一個毛豆沒長齊的小子? 見林谷附和了自己,林淵就更來勁兒了,借著心頭的一股怨氣把四皇子貶低了一番,順便把“識人不明”,“親疏不分”的太子給抱怨了一番。 他貶低四皇子,林谷連連附和??墒堑人г固拥臅r候,林谷就只是陪著干笑了。 林谷比林淵強(qiáng)的也就是這一點兒了。 他知道自己是在端誰的碗,知道自己該服誰的管。 等林淵抱怨夠了,林谷才道:“不管怎么說,太子殿下就是離不開四皇子,咱們做臣下的,就得替殿下解憂。” 林淵噎了一下。 要按他私心里說,肯定是不樂意讓四皇子得意出頭的。 可是,如果能重新讓他得到太子的信任甚至是重用,這也不是不能忍。 所以,他很快就把對四皇子的不滿雅了下去,笑著問:“二弟就是在為這個煩心?” “正是。”林谷點了點頭,臉上的憂慮根本就蓋不住。 林淵不以為然地說:“這還不簡單?只要殿下一句話,四皇子還敢拿大不成?” 他以己度人,覺得太子是未來的天子,誰會愿意的罪太子? 林谷道:“話是這么說,但殿下一向顧念兄弟情誼,不愿強(qiáng)迫四皇子?!?/br> 林淵煩躁道:“四皇子到底有什么事?難不成比太子殿下的事還重要?” 他簡直不能理解。 雖然林谷也不能理解,但并不妨礙他編個由頭忽悠林淵。 “大哥有所不知,這全都是因為八皇子體弱多病的緣故?!?/br> “八皇子體弱,關(guān)四皇子什么事?” 林谷嘆道:“四皇子擔(dān)心弟弟,八皇子一病,他就沒有心思管別的事了。偏八皇子是早產(chǎn)兒,先天便不足,隔三差五便病一回。四皇子大概是怕他早夭,這才格外關(guān)注?!?/br> 林淵的眉心緊緊擰在了一起。 太子離不開四皇子,而四皇子把八皇子看得太重,八皇子又是先天的體弱,八皇子一病四皇子就顧不得太子了…… 這似乎是一個解不開的死結(jié)。 可是,林淵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條能為太子分憂,讓太子重新重視自己的捷徑,如何啃放棄? 這時,他又聽見林谷似乎是不經(jīng)意的自語,“說來,這八皇子的命可真是大,一般的早產(chǎn)兒,哪里能撐這么久?早就夭亡了。” 林淵只覺得腦子里炸了一下,靈光一現(xiàn),卻偏又抓不住重點。 他有心問的清楚一點吧,又怕引起了林谷的懷疑,自己這件功勞做不成。 “大哥,大哥,大哥?” “啊?” 正在糾結(jié)的林淵回過神來,就看見了林谷放大的臉。 他嚇了一跳,“老二,你干嘛呢?” 林谷反問道:“大哥發(fā)什么呆呢?” “哦,”林淵心虛得眼珠子直轉(zhuǎn),“二弟呀,我突然想起來,家里還有點事,這就先告辭了?!?/br> “誒,大哥,你不是說幫我想辦法嗎?” 林谷假裝去攔他,卻又被他側(cè)身躲過,一溜煙就到了門口,“二弟,我今日是真有事,改日再說吧?!?/br> 目送林淵離去,林谷冷笑了一聲,吩咐小廝:“焚香,灑掃?!?/br> 這是每一次林淵來過之后,林谷都會吩咐的事。 * 已經(jīng)憑著定親從崇文館畢業(yè)的齊述,今日是特意來找齊晟炫耀的。 “我終于脫離苦海了!” 齊述滿臉的得意洋洋。 齊晟覺得,妒忌使他質(zhì)壁分離,面目全非。 ——他也好想畢業(yè)呀! 不過,他暫時不能畢業(yè),還不能打擊一下尾巴要翹上天的齊述嗎? “喲?脫離苦海竟然用對了,你可以呀阿述哥?!?/br> 齊述當(dāng)場給他表演了一個笑容逐漸消失,“六弟,咱能不說這個嗎?” 他之所以能把“脫離苦?!庇脤α耍且驗樵诓饺荒抢镉缅e過了。 青春期的男孩兒,已經(jīng)學(xué)會在女孩子面前要面子了。 特別是那個女孩還是他有好感的。 齊晟也沒想到他反應(yīng)那么大,連忙道:“行,行,行,我不說了?!?/br> 而齊述畢竟是被從小打擊到大的,剛才縱然沮喪,卻又很快滿血復(fù)活了。 “對了六弟,你還不知道吧?” “知道什么?” 一旁的沈介看了齊述一眼,沒有說話。 但梁靖卻搶先道:“是不是贏家大女兒的事?” “贏家大女兒?” 齊晟的腦子里立刻就浮現(xiàn)出了那個腦子不好使的姑娘,他不禁打了個寒噤,不滿道,“說她干嘛?” 這樣的奇葩,真是越少越好,沒有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