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0
書迷正在閱讀:救命之恩只能以身相許(H)、原罪(H)、[ABO]命運(H)、帥哥,我內(nèi)褲掉你陽臺了(H)、【全職高手】近于遠之前(H)、一個億存給你、賣rou的你來一下、談?wù)勀莻€穿進書里來追我的家伙、惡毒后娘的親兒子(穿書)、今天太子被廢了嗎
呵呵”了兩聲,淡淡道:“那就給他扎幾針,先把他刺激醒了再說。” 四皇子3瞳孔微縮,急忙低下了頭,以免被人察覺到了他的異色。 同時,他心里也暗暗擔憂,怕六弟忍不住露出了破綻,會引來盛怒的父皇更重的責罰。 胡御醫(yī)怔了一下,強忍住了去看四皇子的沖動,只得拿出了銀針,在齊晟的人中上輕輕扎了一下。 齊晟借機悠悠轉(zhuǎn)醒,喃喃道:“我這是怎么了?” “六弟,你醒了六弟?”五皇子是真喜極而泣,用力拍著齊晟的胸脯,“太好了!” “咳咳咳……” 說來也是齊晟該倒霉,五皇子拍下去的那一瞬間,他嘴里剛好有口水流到了喉嚨口,被五皇子一拍,嗆著了。 四皇子3急忙把五皇子拉開,略帶責備地說:“五弟,你小心一點,六弟才剛醒?!?/br> 五皇子訕訕地收回了手。 齊晟借著四皇子的手站了起來,順便給了他一個感激的笑意。 不過,他還沒忘了凸自己的病弱人設(shè),一手捂著額頭,嘴里“哎喲,哎喲”的。 后世稍微有一點兒常識的人都知道,人體構(gòu)造最復(fù)雜的地方,就是大腦。所以,最難看透的病,就是頭痛。 就算后世有那么多的精密儀器,醫(yī)生也不敢說能看透所有頭疾,更何況是這個時代全靠經(jīng)驗積累的大夫? 所以說,如果要裝病的話,最好就是裝頭疼。 齊覃冷眼看著他,并不出聲,直到齊晟自己“哎喲”的尷尬了,在四皇子的攙扶下朝他行禮,“父皇,兒子無狀,還請父皇恕罪。嘶~哎喲!” 齊覃:你裝,你再裝。朕倒要看看,你能裝到什么時候。 “胡御醫(yī),老六怎么樣了?”他根本就懶得搭理齊晟,直接去問胡御醫(yī)。 “呃?”胡御醫(yī)的眼神飄忽了一下,說,“臣看六殿下似是頭痛,多休息一下就好了。” 五皇子聞言,連忙替六弟“求情”:“那父皇,就由兒子送六弟回去休息吧。” 齊覃無語地看了一眼機靈的不合時宜的五兒子,對胡御醫(yī)道:“既然有病,那就得開藥。胡御醫(yī),你就在這里,給老六寫個藥方吧?!?/br> 這倒是沒什么為難的,哪個大夫不會開幾副太平方呢? 胡御醫(yī)當即就著齊晟用剩下的筆墨,筆走龍蛇,寫了一副溫補的方子。 “照這個方子抓藥,三碗水熬成一碗,每日早晚各一頓就好?!?/br> 因著六皇子年紀小,他各種藥都斟酌了份量,絕對不會出現(xiàn)虛不受補的情況。 “多謝胡御醫(yī)了?!?/br> 四皇子正要替齊晟接過藥方子,就聽齊覃道:“藥方拿來,給朕瞧瞧。” 一瞬間,齊晟覺得自己頭皮都炸了,不好的預(yù)感接踵而至。他可憐巴巴地看了四皇子一眼,求救之意溢于言表。 四皇子3嘆了一聲,硬著頭皮說:“父皇,既然已經(jīng)有了藥方,還是快讓六弟回去抓藥煎服的好。病痛之事,拖不得?!?/br> 齊覃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看得他心驚rou跳之后,才慢悠悠地說:“朕看老六得的是慢病,早一時晚一刻的,也沒什么要緊。藥方拿來,給朕看看?!?/br> 胡御醫(yī)哪敢再耽擱?只得將藥方奉上。 齊覃接了過來,隨意掃了兩眼,見都是些溫補的藥,心里就更有底了。 “胡御醫(yī),朕看這方子上少了一味藥,還是得添上的好。” 胡御醫(yī)一怔,拱手道:“請陛下指教?!?/br> 齊覃似笑非笑地看著齊晟,一字一句地說:“藥方也不必大改,只每副藥加黃連二兩即可?!?/br> 齊晟:???,, 第105章 以訛傳訛 喝黃連水和被罰抄書, 哪個更不能忍? 這的確是個問題。 齊晟看向扶著自己的四哥,四哥給了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表示自己愛莫能助。 偏在這時,齊覃魔鬼般的聲音再次響起:“老六既然病了, 就好好養(yǎng)上半個月。這藥, 要按時喝?!?/br> 也就是說,他要連續(xù)喝半個月的黃連水, 還是一天兩頓? 好了,齊晟覺得開頭那個問題他有答案了。 ——我選擇狗帶! 用得著人家的時候,人家就是“小六”, 如今嫌棄人家了,就張口閉口都是“老六”,父皇您可真有夠善變的。 “父皇?!?/br> 齊晟輕輕推開了扶著自己的四皇子,滿臉誠懇地說:“兒子剛才也就是一時眩暈而已,緩了這么一會兒,已經(jīng)全好了?!?/br> “哦?真的好了?”齊覃似乎是不相信。 齊晟肯定地點了點頭, 說:“真的已經(jīng)好了。所以,那些藥材, 還是用到需要它們的人身上吧。” “別呀。”齊覃道,“依朕之見,你還是回去多養(yǎng)幾天吧,別還沒抄幾個字呢, 就又暈過去了?!?/br> “不會, 絕對不會!” 齊晟滿嘴苦澀, 卻不得不在自己打臉之后,再親口斷了自己的后路。 沒辦法,他實在是沒有勇氣,連喝半個月的黃連水。 話說,他自認為上輩子也算是個成功人士了。別的不說,如果出一本成功雞湯類文學,還是有希望成為暢銷書的。 他也曾因此而自得,并且在面對幾個哥哥的時候,都不自覺地生出一點兒優(yōu)越感來。 雖然,他掩飾得很好,目前為止,沒被人看出來過。 但今日之后,他就再也不用花心思掩飾了。 因為,他那點兒自得,已經(jīng)被這輩子的親爹打擊的粉碎了。 他上輩子死的時候也是二十大幾的人了,面對三十好幾的齊覃,實在是沒臉說什么“姜還是老大辣”。 他得承認,在對人心的把握上,他的確是比不上土生土長的封建奴隸主。 見鎮(zhèn)住了他,齊覃才輕輕“哼”了一聲,目光從幾個兒子身上劃過,“還有誰身體不適的?” 幾個皇子都底下了頭,不敢回話。 唯有剛剛從“被欺騙了感情”的震驚中回過神的五皇子下意識地回了一句:“回父皇,兒子身體好的很?!?/br> 齊覃噎了一下:這個憨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