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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驗為零,她這會兒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做,才不會火上澆油。 大氣都不敢出了。 程遠感受著身下的柔軟,眼底生出一抹nongnong的情/欲,低頭湊在她耳邊說:“我行的?!?/br> “……” “一夜七次也沒問題?!?/br> “……” “不如咱們試試?” 江雨夢看著那張漸漸放大的臉,大腦呈現(xiàn)當機狀態(tài),完全不知道要說什么。 她眸底映出男人那張清雋的臉,漆黑的瞳仁閃爍著綻亮的光澤,眼角下方的淚痣也宛若鍍了一層光,唇角微挑,喉結滑動,細看下,還能看到他強勁有力的胸肌。 他看人時目光專注,讓對方毫無招架之力。 此時的江雨夢就是這種感覺,她覺得自己好像化成了一灘水,根本不知道要做什么。 “程、程遠?!?/br> “嗯?!背踢h伸手去解她的上衣扣子,眨眼間便露出她精致迷人的鎖骨。 江雨夢感覺到身上一涼,條件發(fā)射的按住他的手,“我、我們是不是有些太快了?!?/br> 程遠手指搭在她唇上,眸光氤氳道:“在男人這里永遠不要說快。” 江雨夢:“!” 程遠沒再給她發(fā)問的機會,低頭壓上了那張嬌艷欲滴紅唇,細細品嘗,慢慢採頡。 他額頭漸漸溢滿汗珠,晶瑩剔透的珠子順勢而下,手上的力道不自覺加重。 江雨夢一直覺得像程遠這樣斯斯文文的男人,對待床事上,也肯定是隱忍克制,矜持有度的,但當她一點點毫無遮掩的呈現(xiàn)在他眼前,對視上他炙熱的目光時,她知道自己錯了。 大錯特錯。 這個男人就是條大灰狼。 而她就是那只可憐的小白兔。 不管是低聲求饒,還是用力咬上他的肩膀,都未能阻止他的行動。 他就像是隱忍多時,終于能如愿,停,怎么可能停。 …… … 一通下來,江雨夢被折騰的沒有一絲力氣,連洗澡都是他幫著洗的。 當然,又弊無可避的折騰了好久。 江雨夢睡前,用盡全身力氣給了程遠一腳,“你這個色狼!” 程遠包裹住她的腳,心滿意足地說:“要不要聽歌?” 江雨夢再大的火氣也在低沉醇厚的歌聲中沉淪,這該死的聲控欲。 她在程遠懷里窩了窩,找了個舒服的姿勢,。 睡著前想的是,明天要告訴韓菲菲,她家程先生很行的,很棒的! 不過,她還沒找上韓菲菲,倒先接到了她的電話。 江雨夢迷迷糊糊摸到手機,啞著聲道:“喂?!?/br> 韓菲菲:“雨夢都幾點了,你怎么還在睡!” “怎么了?”江雨夢翻了個身,腿間傳來刺痛感,身體也好像被什么碾壓過一樣。 “就是——”韓菲菲話說了一半,轉(zhuǎn)移話題問:“你嗓子怎么回事?啞了?” 不說還好,說到這,江雨夢臉倏地變紅,還能怎么回事,昨晚叫的唄。 也不知程遠怎么有這樣的癖好,每每聽到她的叫聲才放過她,一來二去,最后聲音變成這樣了。 “哦,可能是感冒了?!彼人砸宦?,“你找我什么事?” 韓菲菲猛然想起打電話的目的,抬高音量,“還能什么事,當然是你家尊貴的江夫人嘍,一大早逼問我你在哪里?我告訴她,你在家里睡覺,她直接甩給了我一張坐在你家客廳沙發(fā)上的照片?!?/br> 江雨夢倏地坐起來。 韓菲菲:“我跟她說,我記錯了,你是在畫廊趕畫,你要是不想被江夫人發(fā)現(xiàn)什么,趕緊去畫廊?!?/br> 江雨夢拖鞋都沒穿,扔了手機,跑去衛(wèi)生間,平時化妝少說也得一個小時,今天十分鐘搞定。 餐桌上照例準備了豐盛的早餐。 可是在活命和吃飯之間,她選擇了活命。她可沒忘記江夫人那句對未來女婿的要求。 ——門當戶對。 以程遠的條件,哪來的門當戶對,所以這個時候絕對不能讓江夫人知道她領證結婚的事。 江雨夢急匆匆跑出去,幾步后又折回來,車鑰匙忘了帶。 她從茶幾上抓起車鑰匙,再次出了門。 時間還早,路上不算太堵,她車開的飛快。彎彎轉(zhuǎn)轉(zhuǎn)間到了畫廊。 吳雪笑著和她打招呼,“雨夢姐,你今天好早?!?/br> 江雨夢擺擺手,“一會兒有人問起,你就說我昨晚一直在這畫畫,根本沒離開。” 吳雪閃爍著水汪汪的大眼睛,默默點點頭,“哦,好?!?/br> 沒多久,有人走進畫廊。 吳雪眼睛一亮,這人她認識,是雨夢姐的mama,她笑著迎上去,“夫人?!?/br> 江夫人摘掉臉上的墨鏡,踩著高跟鞋走進來,低聲問:“你們老板呢?” 吳雪:“哦,老板在畫室,已經(jīng)畫了一晚上了?!?/br> “記得提醒她暗示吃飯?!苯蛉嗽鞠蚯耙苿拥哪_,停在那里,又說:“把這個交給她?!?/br> 吳雪低頭接過那張便簽,回:“好?!?/br> 江夫人考察了幾眼,踩著優(yōu)雅的步子離開了。 江雨夢等車走遠,才從里面出來,站在吳雪身旁問:“我媽說什么了?” 吳雪把便簽交給她,“夫人讓我給您的?!?/br> 江雨夢疑惑著接過,打開一看—— 那個小顧還不錯,你們交往看看。 “……” 江雨夢咬牙切齒的低喃道:“顧、韻、森?!?/br> 人是最不禁念叨的,剛剛提到他,他的電話便打了進來。 江雨夢看著手機上的陌生來電,久久沒接。 那端似乎比她還執(zhí)著,一直不停的打,一連打了三次后,她按下接聽鍵,“不管你是誰,你最好有正經(jīng)事要說!” 江雨夢心里正窩著火,臉色也比方才陰郁,說話的語氣能把人嗆死。 偏偏那端的人似乎一點也沒受影響,依舊笑意盈盈,“江小姐,江雨夢?!?/br> 江雨夢微愣,再度看了眼屏幕上的手機號碼,確認是自己不認識的人,她問:“哪位?” “是我?!?/br> “問的就是你,你是哪位?” “聽不出我的聲音嗎?你仔細想想?!?/br> 江雨夢被他故弄玄虛的樣子攪得更心煩,“你要是沒什么要說的,那我先掛了。” “別掛?!彼曇衾锖?,“我是顧韻森呀?!?/br> “誰?” “顧韻森?!?/br> 江雨夢郁悶的心情一下子找到了突破口,噼里啪啦一頓說:“誒,你為什么知道我的手機號碼?還有,你給我打電話做什么?我明確告訴你,我、不、喜、歡、你!” 不知道電話那端什么感覺,反正吳雪的耳朵已經(jīng)被震得嗡嗡響了。 為了避免被誤傷,她悄悄去了后面。 電話那端的顧韻森等江雨夢喊完,樂呵呵地說:“雨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