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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師尊請自重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7

分卷閱讀77

    你?!?/br>
這話說的輕淺而卑微,讓人的心頭沒來由的發(fā)酸。

花佚一把揮開了白曳的手,神情中帶了幾分厭惡。

白曳也不說話,就這么看著花佚,那雙總是高高在上的眼睛里透露著哀求的意味,讓花佚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花佚咬了咬牙,背過身去,悶聲說道,“就在那兒,不要過來,否則我要你死。”

盡管花佚不是女人,盡管他竭盡全力的想要忘掉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可是他的記憶深處還是無比深刻的記得白曳是如何把他像一個女人一樣盡情玩-弄,他的身體是如何在白曳的侵-犯下哭泣,顫抖,歡愉。

那是一種帶著強迫侵犯禁忌卻又令人醉生夢死的歡愉。

那些過往的片段,在白曳緊緊地抱住他的那一刻都在他的腦中翻涌開來。

白曳沒有再說話,花佚聽見了白曳躺下的聲音,在這喧囂卻又寂靜的雨夜里,白曳的呼吸,白曳一舉一動的聲響都被無限的放大了。

外面是瓢潑大雨,簡陋的小屋子里他們兩人并排躺在床上,一人小心警惕,一人苦苦壓抑,他們之間不過一臂的距離,可卻猶如天地間難以跨越的鴻溝將兩人分隔。

花佚背著白曳,他可以感覺到白曳灼熱的視線落在他的身上,他可以感受到白曳每一個及其細微的動作,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因為那目光而有些發(fā)熱發(fā)軟。

如此卑賤而下作的身體,竟像一只畜生一樣對強迫自己的人有這樣無恥的反應。

正在花佚羞惱不已的時候,白曳的一只胳膊突然搭在了花佚的腰上,花佚一下子感覺自己身上的毛都豎了起來,就在這時白曳將自己整個身子都靠了過來,緊緊地抱著花佚,將頭埋在花佚的脖頸處,就如一個即將渴死的人渴求著那一點點救命的泉水。

“滾開!”花佚厲聲喝道。

“不?!卑滓穼㈩^靠在花佚的脖子上,悶聲說道。

花佚咬牙切齒的說道,“白曳,你找死!”

白曳悶聲笑著說道,“佚兒,有時候我在想,如果你是女人多好,那樣我就可以讓你懷孕,女人總是會因為孩子而軟下心來,如果有一個孩子,就會把我們拴在一起,那個孩子身上有我們的血rou,那是永遠也分不開,斬不斷的羈絆?!?/br>
花佚氣的渾身發(fā)抖,咬著牙說道,“閉嘴!”

白曳繼續(xù)說道,“如果你是女人,那么八個月的時間,我們的孩子都該有幾個月大了。如果你是女人該有多好,或者我是女人也好,可是我們都是男人,現在你要走了,然后我們之間也不是師徒了,昳陽派也沒了,我們便什么都不剩下了。”

花佚被這話氣得發(fā)抖,可是白曳卻死死地抱住了他,然后放肆的咬上了他的耳朵,一只手肆意的探入了他的衣襟之中。

花佚感覺自己的頭皮都在發(fā)麻,那幾個月的記憶仿佛又回來了,身體不受控制的感到了一陣酥麻酸軟,白曳的動作比以往輕柔了不少,他從身后抱著花佚,談吐間的熱氣灑在花佚的耳朵上。

“佚兒,明天你就再也不會見到我了,最后一次了?!?/br>
白曳的聲音很低,帶著濃厚的情-色意味,卻又在那之上帶著讓人難以言喻的悲涼氣氛,叫人竟不知如何應對。

花佚此時羞惱交加,心里固然厭惡羞惱,可是卻又因為白曳的舉動而感到詫異不解,身體的本能更是讓他的大腦開始麻木。

他是厭惡白曳的,是的,他是厭惡他的,對嗎?

可是面對這個人的挑逗,他的身體還是不受控制的感到興奮,那種被隱藏的渴望,還是內心中的欲望被一一勾起,讓花佚丟盔棄甲。

白曳的語氣近乎祈求,再也不見了,也對,他說了他要離開這兒,明天之后他們就不會再見到了,再也不見,再也不見!

花佚的心仿佛揪成了一團,他不知道自己是被白曳那絕望無助的氣氛所感染,還是因為自己即將離開這個地方的事實,或者是他即將徹底和白曳一刀兩斷的結果。

他花佚向來恩怨分明,討厭的,喜歡的,鄙視的,怨恨的,一一都分的明明白白,可就是他白曳,是他曾經尊敬的,也是他所厭惡的,是他想要殺死的,卻也是他想要留住一條命的。

他看不透白曳,也看不透自己。

“佚兒,我會讓你舒服的?!卑滓返穆曇艚跣M惑。

白曳一把扳過花佚的臉,然后近乎瘋狂的吻了上去,撕扯交纏的像一只野獸,花佚只是被動的承受著,卻在不自知的時候唇舌微啟,將那滑溜溜的舌頭放了進來,然后與之一起交纏起舞。

唇舌交纏的快感與身上不斷傳來的酥麻酸軟的感覺讓花佚幾乎喪失了神智,他忘記了眼前的人到底是誰,他也失去了他該有的神智,他只是遵循著自己的內心,他想要這樣的快感,他想要和對方如此緊密的交纏契合,他想要被一個人徹徹底底的占有。

這些念頭卑賤而下作的古怪,可是花佚此時全然顧不上了。

欲-火在灼燒了兩人的神智,讓兩人的身體越發(fā)guntang難耐,最終只能緊緊交纏,然后一起灼燒殆盡,化為灰燼。

那快感席卷了兩人的神智,白曳吻著花佚,花佚的雙手不自知的摟住了白曳的脖子,只是輕輕地一個動作,卻讓白曳的身形微微顫抖。

八個月的時間,他不停的侵犯眼前的這個人,就像是一只兇狠的野獸,他也不過是想要感受到對方對他一點點回應,讓他感受到花佚的溫度,花佚的氣息,花佚的情誼。

而如今,那原本可望而不可即的珍寶卻仿佛出現在了他的面前,讓他一時竟不知道是真是假,如何是好。

他只能更用力的抱緊花佚,看著花佚的在自己的身下渙散了神智,看著他因為自己的動作而感到愉悅或者哭泣。

這夜大雨傾盆,鼓點似得雨聲與隱忍的呻-吟聲在這寧靜孤寂的島上久久不息,仿佛在這瘋狂的夜晚上演的一出荒唐的鬧劇,一旦天命,這夢就該醒了。

當海上出現第一抹日光之后,那天明便如無法抵擋的軍隊帶著威嚴與光明攻略了整個大地。

花佚在全身的疲憊與酸軟中微微睜開了眼睛,昨天荒唐的一幕浮現在他的眼前,花佚怔怔的看著屋頂,昨天沒有逼迫,沒有侵犯,準確的來說不過是敗給了欲-望的俗人。

既是做了,那便沒了什么借口,難不成又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

花佚感覺自己的腦子有些亂,他清晰的記得昨天晚上的一切,記得白曳近乎絕望的低吼,記得自己曾在那人身下曾如何哭泣顫抖,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他想要一刀結果了自己。

花佚有些迷茫,可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迷茫什么,只是對于這一切感到手足無措。

花佚坐了起來,床邊空無一人,花佚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