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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佚一邊走進(jìn)來一邊笑著說道。程君一怔怔的看著眼前的人,就像是一場夢。花佚看著他這樣,伸手在他腦門上彈了一下,戲謔的笑道,“傻了?明論真人那老頭子該不會一時生氣把你打成個傻子了吧?”程君一這才反應(yīng)過來,看著花佚,有些不敢相信的用手嘗試著觸摸花佚的側(cè)臉。花佚笑著看著對方,將他的手拉在自己臉側(cè),用臉碰了碰,笑著說道,“好久不見?!?/br>“本來過幾天便想來尋你的,可是沒想到師尊罰我去萬仞崖思過,這幾日剛養(yǎng)好傷,碰巧你們明論真人傳了書信,我便跟著師尊一起過來了。你呢?明論真人那個老家伙怕是下手不輕吧?”花佚挑眉看著對方。“師尊仁厚,不過是罰我來醒塵堂待了這些日子罷了?!背叹郎芈暬氐?。花佚挑眉看著對方,“真的?”程君一笑了笑,“我騙你作甚?”花佚突然伸手摟住了程君一的脖子,一雙桃花眼微微瞇起,看著對方的眼睛,皺著眉開口說道,“那你的傷為何現(xiàn)在仍未痊愈?君一,你的內(nèi)息比你離開昳陽山的時候更為虛弱,這是什么緣故?”程君一突然一怔,動動嘴,卻沒有說出一句話。花佚瞇著眼睛看了對方片刻,突然不由分說就解開了對方的腰帶,程君一大驚失色,花佚卻不管不顧的將他的外衫脫了下來,然后伸手解開了他的里衣。第27章第27章花佚一把將程君一的里衣拉開了,露出大片蜜色的肌膚,已經(jīng)結(jié)痂脫落的鞭痕交錯在原本平滑的肌膚上,傷痕雖是好了大半,可遺留下的痕跡仍是叫人看著觸目驚心。花佚心頭一顫,不顧程君一的阻擋就將他的里衣盡數(shù)剝了下來,背部的鞭痕猙獰交錯,耀武揚(yáng)威的盤踞著整個背部,程君一的身后都再找不到一塊完好的肌膚,休養(yǎng)了兩個月尚且如此,不難想象當(dāng)時究竟該是何種光景。花佚顫顫巍巍的伸出手碰了一下那些傷口,兩個月的時間,這些原本面目猙獰的傷口都已經(jīng)漸漸結(jié)痂脫落只留下道道紅痕,讓原本光滑的肌膚顯得面目全非。“這個老東西,我非去揍他一頓不可!”花佚突然怒氣沖沖的站了起來,一下子就往外走去。程君一見狀不好,一把拉住了對方,原本還有些隱隱作痛的傷口因?yàn)檫@牽扯一陣刺痛襲來,讓程君一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花佚聽見程君一的呼痛聲,一下子心頭的怒氣倒是去了大半,整個人都好像清醒了過來,抿著嘴唇,重新半跪在程君一身邊,細(xì)細(xì)查看他的傷口。程君一看著花佚頗為緊張的神色,一股暖意從心口涌出,感受著花佚的關(guān)切與緊張,程君一的唇角微微揚(yáng)起。“已經(jīng)不痛了?!背叹惠p聲說道,聲音溫潤如玉,讓人聽了沒來由的少了焦慮不安,又如回歸大海一般的平靜了下來。花佚聽了心中雖是仍不痛快,可是卻沒做什么再做出什么舉動,只是嘀咕著罵道,“那老東西這是要將你打死嗎!將你打死了,看誰給他送終!”程君一看著花佚此番言行頗似一個孩童一般,嘴角倒是浮現(xiàn)出淺淺的笑意,溫聲說道,“我本就犯了錯,師尊罰我是應(yīng)該的?!?/br>花佚一雙桃花眼微微瞇起,看著程君一,“你幫我是做錯了?”程君一目光澄澈,毫無遮掩的看著花佚,輕聲說道,“是錯了,但是我不后悔?!?/br>花佚看了對方一會兒,一言不發(fā),然后突然跪在了地上,和程君一并肩跪在一起。“既然你是因?yàn)槲疫`背了自己師門,你犯了錯,我也該擔(dān)著,我陪你受罰?!?/br>花佚一雙眼睛坦坦蕩蕩,澄澈清明,看得程君一竟有了幾分不知所措。花佚跪在程君一身側(cè),整個屋子空蕩的厲害,冷清的讓人心驚,可是他們彼此卻都在對方觸手可及的位置,讓這個本是清冷寂寞的醒塵堂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暖意。花佚跪在程君一的身旁,一襲紅衣,艷麗灼人,他突然轉(zhuǎn)過身來,一雙桃花眼微微上挑,笑著問道,“我們這樣,像不像是在拜堂呀?”程君一一怔,看著花佚那一刻那眉眼含笑的神情,一襲紅衣在身,嘴角是掩不住的笑意,隨著那微微揚(yáng)起的唇角,整個人顯露出一種讓人難以置信的艷麗精致,足以令仙者墮塵,神者成魔。他們齊齊跪在地上,這空蕩清幽的醒塵堂,一人素雅溫潤,一人艷麗灼人,兩人彼此對視,結(jié)下了此生難解的情緣。程君一癡癡地看著花佚,若說之前他是入了花佚的魔,那么此刻,他便已經(jīng)萬劫不復(fù)。“白曳道友?!绷_般真人看著白曳一副出神的樣子,突然出聲喚了一聲。白曳回過神來,微微收斂了自己眼底復(fù)雜的情思,轉(zhuǎn)過身來,微微笑著說道,“羅般道友,剛剛一時失神,還望見諒?!?/br>明論真人冷哼一聲,他本就對昳陽派心存怨言,先有修仙大比上花佚不戰(zhàn)而退,令他與陽蒙羞,后有程君一為他昳陽違背師命,令他與陽陷入進(jìn)退兩難的地步,這昳陽派在明論真人眼中實(shí)在是算不得順眼,他本是私自傳信借此來質(zhì)問白曳一番,可這白曳口才了得,道法精通,他本是來質(zhì)問對方,可是卻沒想到被對方說教了一番,明論真人心頭自是更為不快。羅般真人臉上始終帶著笑意,明論真人的不悅之色亦是毫不加掩飾,明論真人的冷哼在寂靜的房間里足以讓所有人都聽見,羅般真人臉色卻是不變,只是笑著看著白曳,一副熟稔熱絡(luò)的態(tài)度笑著問道。“不知白曳道友剛剛想起來何事?”白曳笑了笑,眼底流露出些許的笑意,“不過是跟我來的小徒弟不見了,此刻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所以才一時失了神。”“白曳道友說的可是貴派的弟子,花佚?”“正是?!?/br>羅般真人聽了,笑著說道,“他與君一倒是往來密切,君一這孩子待人疏遠(yuǎn),倒是難得能有幾個志同道合的友人?!?/br>白曳聽了,輕輕地笑了一聲,說道“這次的事情,算起來我們昳陽派欠了你們一份情,白某還想當(dāng)面向著貴派的程君一道友道一聲謝,還請貴派允了我這請求?!?/br>明論真人聽了,只是冷笑著說道,“君一是小輩,白掌門如此大禮,怕是受不起?!?/br>“滴水之恩當(dāng)涌泉相報(bào),無論誰幫了我昳陽,出于什么緣由幫的,我白曳都會記得,昳陽派欠了對方一個情。”白曳聲音清冷如玉,不卑不亢,可那一字一句卻格外清晰的傳到了對方,讓人心頭一震。白曳神色清冷平靜,平聲說道,“還請二位帶路,昳陽派欠了的情,我白曳必將還個清清楚楚?!?/br>明論真人臉上不悅,可是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