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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萬一她走丟了可怎么辦!! 哼! 周見善全程藏得很好,確保他肯定發(fā)現(xiàn)不了自己的小心思和小動作,在和陸開來的眼神交流里,她都覺得自己演技爆棚,比認真聽課的小學生還要小學生,小學老師看了都想給她獎勵一朵小紅花的那種。 食指又搭回拇指上,可還沒等她那些小心思矯情起來,指背倏地一燙,接著是他指腹擦過她掌心時帶出的一陣癢,等她回過神來,兩人已經(jīng)是十指相扣。 她可能就是個矯情精吧,明明心里得償所愿浸出蜜似的滋滋甜,嘴上還要說:“你干嘛牽我?” 陸開來輕笑一聲:“怕你走丟啊。” 她側(cè)過頭看著他,眼睛驚訝地瞪圓,越發(fā)懷疑他是不是在她腦子里裝了監(jiān)控,不然怎么她想什么他都知道?! 他捏她手背:“不是想牽嗎,為什么不牽了?” 她狡辯:“我哪有想牽你了?” 他側(cè)過頭看著她,目光上下掃過:“全身上下都寫著了?!?/br> 周見善左手下意識摸上臉,眼神發(fā)飄:“有這么明顯嗎?” 陸開來:“所以,為什么不牽?” 周見善瞪回去,小臉上理直氣壯,振振有詞:“因為我沒有手呀,都沒有手怎么跟你牽手?” 陸開來舉起兩人扣在一起的手:“那這是什么?” 周見善:“我哪知道?” 他嘖一聲:“那不牽了。” 說著要松開,她趕緊扣住,在他的目光下,眼睛一閉再一睜,然后看著兩人牽在一起的手:“哇,我們牽手了誒?” 然后趕緊轉(zhuǎn)移話題:“時間不早了,晚上吃什么呢?” 陸開來被她拉著往前走,他另一只抄在褲兜里的手抽出來扯她馬尾,力氣很輕,被她兩下甩開,他笑:“周閃閃,你不是沒有手嗎?” 她回頭,疑惑地眨眨眼睛,一臉“你在為難本魚魚”的表情:“你在說什么?我不記得了。我只是一條僅有七秒鐘記憶的魚罷了?!?/br> 說完,還自我肯定的“嗯”一聲。 魚魚不知道,魚魚不記得,不要問魚魚。 他低頭笑,笑里又有點無可奈何,連帶著白日的躁意一起被晚風吹走。 兩人都不餓,周見善吃完一碗冰粉已經(jīng)胃飽一半,陸開來點的是一份生滾魚片粥,拿小碗給她盛滿大半,兩人晚餐就這么解決。 晚上去spring自習,快到門口時,周見善讓陸開來先進去,她的借口很拙劣,說是要去旁邊小超市買一條口香糖。 陸開來稍一挑眉:“我等你?” 周見善滿臉客氣:“開來哥,您先進去就行,我待會自己會進去找桌子坐的?!?/br> 他盯她一秒,了悟一笑。 懂了。 她昨晚說的“沒那么輕易原諒”原來在這等著,要人前給他冷淡,也不給他“男朋友”的名分,像是……白嫖? 陸開來放她去超市買口香糖,自己轉(zhuǎn)身走進spring,眼中饒有興致。 地下情不是更有意思嗎? 買了條綠箭,周見善推開spring的門,恍然間有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算算日子,她好像開學后就沒怎么來過這了。 收銀小弟還是呂品,他正百無聊賴摸魚玩著手機,聽到風鈴響,趕緊把手機往抽屜里一丟,側(cè)過頭,臉上掛起笑:“你好,請問有什么需要?” 看清來人,他面露驚喜:“周見善,你怎么來了?來找老板娘嗎?不過老板娘這兩天好像在法國有個活動,老板陪她一起去了?!?/br> 這事周見善是知道的,林諾晴還跟她開玩笑說要帶根法棍回來送給她。 她搖頭笑:“沒事,我就是來寫個作業(yè),在圖書館呆煩了。” 周見善點了個可頌準備明早吃,又點一杯檸檬蘇打水由呂品送到她桌邊。呂品本來想跟她聊會兒天,可她在筆記本電腦上寫論文的神情太過專注,他實在沒好意思出聲,猶豫一會兒后還是走開,又被隔壁桌的男人冷冷看了眼,他有點莫名其妙了。 這人好像是老板的朋友。不過,他沒得罪他吧? 周見善在寫課程論文,刪刪改改不太滿意,她以前在C大寫作業(yè)是求“精”,但A大的學風是“精益求精”。她有時候突然回想起來剛認識陸開來那會兒他給她改論文,他甚至是要精細到每一個標點符號,幾乎嚴謹?shù)酱得蟠玫牡夭健?/br> 她撐著下巴,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在笑。 發(fā)現(xiàn)自己走神,她趕緊拉回思緒,強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到論文上。只不過剛看進去一行字,突然發(fā)現(xiàn),桌上印著一道斜長的人影,她轉(zhuǎn)頭,是陸開來站在桌邊,正居高臨下盯著她。 “在想什么,這么好笑?”他問。 周見善收回眼神,看著電腦屏幕,回答道:“我在寫論文,開來哥你不用寫作業(yè)嗎?”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表現(xiàn)得禮貌又客套,至少一直注意著這邊的呂品是真沒看出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來,這兩人一看就是普通朋友嘛。 他沒看見的是,這位“開來哥”借著給周見善指導論文,一會兒偷摸她的手,一會兒又用腿無意間蹭她,但表面上看起來又比誰都一本正經(jīng),一邊偷摸她的手還能一邊說哪里哪里有點問題,氣氛相當之嚴肅。 陸開來揩完油走后,周見善甚至還收到了呂品的“慰問”,是他發(fā)的微信:你旁邊桌這位老板的朋友看起來不太好相處啊,你要挺?。∥抑С帜?! 也不知道是陸開來演技絕了還是呂品真傻乎乎,周見善反復忍住才沒笑出聲,認真回復:謝謝,我沒事的,我能挺住。 呂品:你真堅強。 九點半左右陸開來先走,周見善隨后收拾東西準備回寢室,她正低頭打字問陸開來在哪等她,路過收銀臺時被呂品叫住。 呂品攥著手機,一臉吃瓜群眾的表情:“誒,周見善,我問你個事。” 周見善走過去:“怎么了?” 呂品先說一聲“我的天哪”表示震驚,然后才說:“你們學校教授性侵女學生那事你知道嗎?” 周見善:“我知道,怎么了?” 呂品:“反轉(zhuǎn)了!剛剛網(wǎng)上爆出來,是那個女學生心里有問題,好像是戀父吧,教授看她平時挺上進,指導過她幾個項目,然后女學生知道教授已經(jīng)離異,想跟他在一起,教授不答應,她就威脅他,說如果不答應就要讓他身敗名裂。所以其實他們根本就沒睡,是女學生跟別人睡了以后拍的照片誣賴教授,教授解釋了但是沒人信?!?/br> “有人人rou出教授家地址,上門跟教授他母親罵她兒子,還給她看網(wǎng)上的評論,然后教授母親被氣進醫(yī)院,今天凌晨兩點搶救無效離世了。” “學校迫于輿論壓力讓教授先離職,教授覺得自己氣死了自己親媽很不孝,想自殺,剛被搶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