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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離了。整個人好輕松,好舒服,心情無比舒暢,在一片白云之上,躺著,從未這樣愜意過。一個聲音響起:你還沒到回來的時間,怎么就回來了?我覺得那個聲音無比親切,熟悉,可是一時還想不起是誰。“我活的太累了,他們兩個爭來爭去,我總要辜負(fù)一個。好難選。”“因為難,你就回來了?以后安怎么辦?”一語驚醒夢中人:是啊,我還有安。安怎么辦?那人輕笑:既然來了,就多待會兒,讓那兄弟倆自己想清楚也好。你不想看看你和蕭瑀的寶寶?真的?我和蕭瑀的寶寶?眼前出現(xiàn)一對雙胞胎,正在溫柔舒適的zigong里,蜷著小腳小手,安靜的睡覺。好感動,忍不住淚水就流下來。突然如同溺水的人,猛然吸一大口氣,一下子就醒過來了。用力呼吸,心臟好疼。周圍一片驚喜的叫聲:“醒過來了,醒過來了?!?/br>睜眼看是熟悉的無菌室,Kim,蕭瑀,蕭朗,還有不認(rèn)識的醫(yī)生,圍在周圍。這下好了,行了。一片慶祝的贊嘆很快,醫(yī)生和護(hù)士撤離,只留下我們?nèi)齻€人,一邊一個,不同的樣貌,相同的表情。感激上天再一次給了我機會。“晏如。”“鐘衍。”拉著我的手,坐在手術(shù)臺兩邊。“我還沒死、”疼痛告訴我還活著,死了之后是很舒服的,哪有這樣累人?兩個人紅著眼:“剛才醫(yī)生把子彈取出來了。”“你知道多么神奇?因為你把名字釘在心臟外面的肋骨上,結(jié)果子彈正好打在那個鈦合金的名字上,擋了一下,又被肋骨擋了一下,卡在肋骨里了,距離跳動的心臟不足半公分了。”“肋骨斷了,蕭瑀的名字裂開了,取出來了,從新打的鋼釘。斷掉的肋骨差一點就扎到心臟了?!?/br>“我想睡覺,昨晚太累?!闭l在鬼門關(guān)里走一遭也會累的。“好好,你睡吧。我們不打擾你了?!?/br>“你們兩個還爭嗎?”又想起一件事情來。“不爭了。”“你要是死了,我們誰也撈不著了。不爭了,不讓你為難了。”“An,我想靠著他睡覺。”“好,馬上去。”終于,安靜的睡著了。這次夢里沒有傷,沒有痛,只有平靜,安寧,歷盡劫波,江湖遠(yuǎn),刀劍藏,歸隱平凡。蕭瑀終于明白了我的心,縱然愛著他,縱然為他捐獻(xiàn)卵子,縱然曾經(jīng)那樣傷害過他,縱然為他擋下子彈,我還是選擇和感情相對平穩(wěn),沒有太深傷過對方的蕭朗在一起。和蕭瑀之間那樣深的傷,那樣烈的情想想都害怕。要用彼此的生命做對賭一樣絕決。裂開的鏡子再和在一起,也有到裂紋,照的是兩個人的心。蕭瑀在我病情穩(wěn)定之后,離開回國,我送給他從我體內(nèi)取出的,嵌著子彈的他的名字,鈦合金的名字,銅的子彈。死亡,生命,他,我。最后一次擁抱;“有時間帶彧兒過來,我想他了?!?/br>“好,等我們的孩子出生后,你也來看他們。”“好。一定?!?/br>看他離開,這次真的是徹底分手了,以后再見也只是朋友和親戚了。再見,蕭瑀。蕭朗對于我私下捐卵給蕭瑀這事,表示強烈譴責(zé):“你真是膽子太肥了,這么大的事情都干瞞著我?!?/br>這個時候要服軟啊,死不認(rèn)錯,兩個人打架???一臉歉意的說:“對不起啊,沒跟你說,就怕你現(xiàn)在這樣,發(fā)脾氣。”“行了,這樣你可就一點也不欠他什么了。以后再不許跟他有任何私相授受的事情。”蕭朗很明白,現(xiàn)在蕭瑀的孩子都已經(jīng)在肚子里兩三個月了,說什么都晚了,再追究,就傷我們的感情了。“謝謝你,好老公?!?/br>蕭朗聽到老公連個字,還帶著好字這個前綴,表情立刻失控,所有的不悅都不翼而飛,一掃而光;“知道我是你的好老公了?”撲過來使勁吻,蹭上床,摟著:“寶貝兒,你看,安就自己一個多孤單,也沒有個玩伴,咱等你身體好了,再要一個吧?!?/br>天哪,真會看時機啊,這是計劃好了的吧?先是質(zhì)問我捐卵的事情,造成我內(nèi)疚道歉的心情,借機就要個二胎,我怎么回答?聲東擊西,圍魏救趙啊。“等明年春天,我身體徹底恢復(fù)好了,到時,來,我們就要,不來,你也別著急,好嗎?”因為給蕭瑀捐了四個卵子,我這特殊體質(zhì),下一個卵子什么時候能排,誰也說不清。就像小爹地,他也是生了我之后,在十七年之后才有第二個的。所以,這事看天意。他兩眼放光:“只要寶貝兒答應(yīng)了,余下的事情都交給我?!?/br>“孩子都是上天賜給的,要多做好事,才能給孩子。你以后少干些有損陰鷙的事吧。”他一抹聲的答應(yīng):“是,是,一切都聽寶貝兒的。原來那不都是幫派之間的事情牽扯的嗎?當(dāng)時年紀(jì)又小,不懂事。現(xiàn)在我是正規(guī)的公司,和以前的一切徹底說拜拜了。其實,說真話,自從有了你和安,我膽子變小了。不像以前那樣好勇斗狠了。就是你們倆給治的。”他的話,我明白,有了家室他就不再是孤身一人了,干什么都要想想家人的安危。冬天,下起了雪花,白光帶著彧兒從國內(nèi)飛過來。我還在世的消息,這幾個特別交心的朋友,蕭瑀還是告訴他們了,就這幾個人知道了,我暫時還不能回國,所以,他們有空過來看我。蕭瑀是來不了的,我們的雙胞胎兒子已經(jīng)在代孕mama的肚子里鼓起很大了,整個孕期每天都是劫難,他不敢離開。等明年初夏的時候,小寶寶出生后,就可以松口氣了。快兩年不見,彧兒長的很高了,模樣更帥了,白光在時尚圈里混的,把彧兒打扮的時尚前衛(wèi)又經(jīng)典的造型,小風(fēng)衣,牛仔褲,經(jīng)典圍巾,看上去更有男子漢氣概了,小辮子更長了。他見到我,兩個人互相凝視著,陌生又熟悉的感覺,我張開手,他過來抱著我不撒開,好像害怕再次失去。我抱著他,兩個人久久無語,就那樣感受彼此的心情和氣息。“小爹地很想你。”“我也想你。想的都哭。”“我也是。”“我害怕你會忘了我?!?/br>“不會的。小爹地永遠(yuǎn)愛你?!?/br>“我也愛你。小爹地?!?/br>“我們晚上一起睡,還有An?!?/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