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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魚,看到鐘衡凝視著我,看我吃魚,根本沒動筷子。“我不吃魚?!?/br>“為什么不吃?”“不為什么,嫌麻煩?!?/br>“那你錯過了多少好吃的東西啊?!蔽姨嫠z憾。別的菜陸續(xù)上了,果然,他點的都是沒有魚的菜。“你怎么不吃了?一條魚只吃三口?”他問。“不餓的時候,吃東西都是浪費?!惫琵埖脑捗摽诙?,因為我也是這樣認(rèn)為的。趙小龍沒忍住,笑了。雖然他在另一邊,但是全身都開了雷達(dá)時刻關(guān)注這邊的情況吧。吃完飯,他們送我回家,路過美院的體育場:“我們?nèi)ヌ咔虬伞!?/br>好久沒踢了,腳癢癢。三個人把車停好,足球場里有幾個小孩在踢。“把球傳過來。”我喊,幾個小孩看了看我,沒給我傳球。哎呦喂,小爺我什么時候這么沒面子了?說話不管用了?“把球傳過來!”我又喊了一聲。終于有人回聲;“這是我們的場子。”“哎呦喂!小爺我在這里踢了十幾年了,前幾天剛扭傷腳沒來,就成你的了?”“就是我的。”小孩還挺理直氣壯的。“你叫他一聲他答應(yīng)嗎?”我問。“那你叫他一聲他答應(yīng)嗎?”小孩反問“球門底下寫我名了?!?/br>“我怎么沒看見、”“切,給你看。”跑到南邊球門下,掀起一塊起皮的橡膠跑道:“你看,睜大眼睛看看?!?/br>我自己低頭一看,水泥地上面寫著,張慶東,韓晏如。用釘子刻的,以防記號筆寫的花掉,只是時間長了,也有些斑駁。心里突然,一惡,說不出道不明的感受,就是覺得心里絞的難受。小屁孩還不死心,“我們踢一場,以后,誰贏了,輸?shù)哪欠揭娏?,就走?!?/br>“好?!蔽掖饝?yīng)。只想痛快投入的踢一場球,把心里的不痛快和汗水一起釋放出去,那樣也許好受一些吧。三個大人和一群小孩在足球上開始奔跑,搶球,過人,鏟球,長射。。。。叫喊聲,笑聲,嘆息聲,回蕩在空曠的夜里。最終,我們進(jìn)了四個,小孩進(jìn)了三個,其中一個還是趙小龍故意放水,才進(jìn)的。坐在場邊的休息席上,趙小龍去買水。鐘衡問:“你打籃球嗎?我擅長打籃球,米國流行籃球,打籃球長個?!?/br>切,嫌我矮???“不打籃球,因為東子下盤不穩(wěn),打籃球老被人撞到,老輸?!?/br>話一出口,自己也訕訕的,說了以后不聯(lián)系了。以為自己這么多天沒提,就遠(yuǎn)了,誰知道,原來一直在身邊,從未遠(yuǎn)離。因此說;“我先回家了?!弊约合然厝チ恕?/br>日子終于到了開學(xué)的那天。站在階梯教室的門前,自己終于是這個學(xué)校的學(xué)生了,不再是溜進(jìn)來玩的小屁孩了。光明正大亮亮堂堂的進(jìn)來了。大學(xué)的生活和高中簡直不可同日而語啊,大學(xué)太幸福了。學(xué)的是自己喜歡的專業(yè),老師也不會喋喋不休的課上,課下耳提面命的嘮叨你的功課。同學(xué)也沒有高中那么大的壓力,敏感又神經(jīng)兮兮的。大葉梧桐樹的葉子,在秋陽下閃著金色的光芒,一個葉子就能遮住我的臉。每天中午騎車回家,和小爹地一起吃午飯。立秋那天,小爹地做了豬耳朵給我貼秋膘。紅燒的軟爛,再加上剛上市的野山菌,湯稠味鮮,滋味濃厚,我不知道那個蘑菇里有什么鳥苷酸鹽,只知道,美味無敵。吃完,感覺嘴唇都被豐厚的膠原蛋白粘住了。和鐘衡約好一起騎自行車去郊區(qū)的一處農(nóng)家樂。民宿最近幾年發(fā)展勢頭迅猛,到處都是農(nóng)家樂。路邊的綠植有的開始變色了,紅的,橘黃的,淡黃的,嫩綠,深綠,比春天的顏色還絢爛。趙小龍一直開車跟在我們倆后面,事實證明,他開車跟著是正確的,因為回程的時候,真累死了,坐他的車回來的。鐘衡騎一輛黑色紅色相間的碳纖維全路況自行車,不過不是我的牌子,我那個牌子也是矯情,你一年只生產(chǎn)一千輛,哪有那么多的人喜歡到為你等待?兩個人一前一后的沿著彎曲的山區(qū)小公路騎行,有時我會超過他,回頭,給他一個挑釁的眼神。他笑,很快就會追上來。到了山頂,農(nóng)家樂的招牌菜是泉水雞。重要的是雞要自己去抓!滿山遍野的都是雞啊,養(yǎng)的比野兔子還靈活。仿佛知道,被抓住就下油鍋,因此活蹦亂跳的上躥下跳,三個人圍追堵截才抓住一只。累了一大上午,都餓了,吃起泉水雞來,格外香嫩,也是因為現(xiàn)殺的,鮮美異常。吃完飯,才發(fā)現(xiàn)老板在后院養(yǎng)在籠子里的有雞,趙小龍問:“為什么不給我們吃這里的雞?還讓我們?nèi)プ???/br>老板說:“那是下蛋的雞,你中午吃的雞蛋就是他們下的。要是把下蛋的雞放養(yǎng),被人一攆,下軟蛋,所以在院里養(yǎng)著?!?/br>我看著那些雞,特別嚴(yán)肅的給鐘衡說:“我給你講個人生哲理。是我小爹地傳授給我的,現(xiàn)在我傳授給你?!?/br>他看著我,因為我一反常態(tài)的嚴(yán)肅表情,就認(rèn)真的聽著。“小雞問他mama,mama你每天生一個蛋,太辛苦了,也該歇歇了。母雞語重心長的說:“孩子你不知道啊。一天一個蛋,菜刀靠邊站。一月不下蛋,高壓鍋里見!”鐘衡先是愕然,接著哈哈大笑,拍著我的肩膀,笑倒在我身上。回來的路上,是下山,一路燕兒似的就飛下來了。等到了公路,實在騎不動了,這時候就顯出趙小龍未雨綢繆的英明來了。我們兩個坐在后面,沒一會兒,疲憊和困神襲擊了我,眼皮打架,睡的東倒西歪。伴隨著發(fā)動機(jī)的轟鳴,我歪在鐘衡身上睡實了。等我醒的時候,外面天已經(jīng)黑透了,我靠在鐘衡身上,他也睡著了。看看車窗外,在小街的路邊,美院拐角的地方。我從來不讓他們進(jìn)小街。掙扎著坐起來,腿麻,對玩消消樂的趙小龍說;“我回家了。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回去吧。”趙小龍下來幫我把自行車搬下來,揮手和他告別。到家,小爹地貼著面膜:“玩的好嗎?”“好,中午吃的泉水雞,現(xiàn)殺的可好吃了,有空和老爸,我們一起去。”“你腰上怎么有個手???”我扭頭,果然,淺灰色和白色不對稱裁剪的騎行服上,有個手印。蒙逼。鐘衡弄的?“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