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凈。林野咽了辣果,騰出嘴巴來:“你怎么不穿衣服?”顧丞炎又掏出個普通款式的帽子,扣在自己腦袋上:“這樣就夠了,他家沒有我的尺寸?!闭嫦嗍橇忠斑@祖宗邁開腿就沒影了,顧丞炎擔心他拎著個大水桶狂奔出危險,只來得及匆匆拽一套衣服,丟下幾張大鈔。林野第一次對自己身高比顧丞炎矮這件事釋懷了,他傻笑幾聲,一把抱住顧丞炎:“沒關系你可以跟我分享。”溫熱的身體猝不及防地貼上來,“有沒有暖和一點?”顧丞炎點點頭,覺得凌冬小鎮(zhèn)真是個實至名歸的旅游勝地,誰說只有水清沙白椰林樹影的海邊才適合度假?然而擁抱是短暫的,林野忽然松開顧丞炎:“差點忘了!”林野把遺忘在地面上的水桶蓋子小心翼翼欠開一個縫,松了口氣:“還好?!倍髮⑸w子徹底打開,端起水桶,沖著地面潑將出去。空氣中濺起了白色的“水霧”,與正在飄落的小雪融為一體,“水霧”散去后,地面上已經(jīng)結了一條長長的冰。“看著啊?!绷忠吧硐仁孔?,左腳踏在冰上,右腳微微使力,姿勢瀟灑飄逸,然而,下一秒,就摔了個屁股蹲兒。顧丞炎:……林野:……林野手腕上的奎木狼發(fā)出一聲刺耳的怪笑,被林野一巴掌拍成了休眠模式。林野不氣餒,屢敗屢戰(zhàn),終于將那條冰的表面磨得如同鏡面一般光滑,林野滿意道:“成了?!?/br>隨后一個助跑,兩只腳穩(wěn)穩(wěn)地立于冰面之上,滑了出去,白披風在風中自然飄起,帽子上的兩只兔耳朵也跟著迎風招展。摔了這么多次,終于成功,林野忍不住得意:“厲害吧?”顧丞炎還是第一次見林野如此幼稚的模樣,只覺又新鮮又有趣,耳邊飄來林野一句什么話也沒聽清,就那么直勾勾地走到人前,伸出手擼了一把林野的腦袋。顧丞炎:突然想吃兔rou怎么辦?林野:……為什么會覺得顧丞炎把我當家里那只傻耗子了?林野輕咳一聲:“試試吧?!?/br>顧丞炎這才反應過來,依著林野的模樣,跟著一起滑了過去,溜冰的感覺很神奇,與穿著冰刀鞋在人造冰面上馳騁的經(jīng)歷大不相同,只有一個方向,依靠著慣性直直地沖過去,帶起一點凜冽的寒風,這是林野小時候的記憶。顧丞炎也沒想到自己居然陪著林野玩這么個幼稚又無聊的游戲,一直玩到辣果和毛披風也無法再抵御長久的寒冷,兩人才哆哆嗦嗦地回了小鎮(zhèn)中心。出林子的時候,林野不由分說地用自己的披風同時裹住兩個人,顧丞炎和林野連體嬰兒似的傻笑還沒有停止,小鎮(zhèn)里已經(jīng)點亮了暖融融的燈火,飄了一天的小雪沒有停下來的架勢。顧丞炎笑夠了,長長舒出一口氣:“小野,我就跟做夢似的。”林野“嘶嘶”地吐著涼氣:“怎么了?”顧丞炎:“你離開這么久,我好像再也沒這么開懷地笑過了。你一走,我失去了很多人生體驗?!?/br>林野又傻笑起來,用自己凍得冰涼的嘴巴,在顧丞炎脖頸處落下一個涼絲絲的吻:“還有別的體驗把,今晚一起補上?!?/br>顧丞炎心頭一熱,垂下頭,剛好望見林野狡黠的黑色眸子:“不過,咱們得先找個地方暖暖身子祭五臟廟?!?/br>第52章小鎮(zhèn)中心與僻靜的雪林景色截然不同,這里店鋪林立,熱鬧非常,厚厚的積雪將小鎮(zhèn)的房屋商鋪蓋上一層綿綿的白衣,倒真有些童話般“世外桃源”的意味。日常訓練時,每個小隊的公休日都被刻意錯開,赫斯星的原住民們聚集在凌冬小鎮(zhèn)內(nèi),大兵們成了他們的源源不斷的客源。由于幾乎天天都有生意上門,酒館和飯店初具規(guī)模。林野和顧丞炎從充斥著大兵們沸反盈天的打鬧聲中,如愿找到一家頗具特色的小店,這家店沒有大堂,空間直接被分割成一格格小雅間。這種頗具逼格的裝修,并不利于接待成群結隊的大兵,生意不出意外的比別家蕭條,卻也安靜,正和兩人之意。只是這樣不具有競爭力的店鋪,怎么經(jīng)營下去呢?林野的一點疑慮在見到老板的時候便徹打消了——那老板神似顧丞炎那位精致基佬同事徐慕,難怪滿滿的小資情調。好在每家店鋪的菜色大同小異,都是凌冬小鎮(zhèn)的特色,林野還是如愿嘗試了炸蜜果,爆漿虎皮龍rou,配上熱氣騰騰的馬鈴薯皮包子,兩人都吃得心滿意足。隔間靠近窗子,天色已經(jīng)徹底暗了下來,小雪花轉成大雪片,漱漱飄落,屋子里溫暖如春。壁爐里“嗶嗶啵?!钡幕鹈缣鴦勇暎渖蠠釟怛v騰的飯菜,將溫度匯成實體,撞擊在玻璃窗上,結出厚厚的霜,窗外隱約飄來大兵們大著舌頭的吹牛聲,像極了嚴冬里的某些熱鬧節(jié)日。這頓飯慢慢地吃了一個鐘頭,才接近尾聲,顧丞炎付賬的時候順便問了“凌冬版徐慕”哪里有安靜點的住宿地點,得知樓上就是出租的風情客棧,不過價格比其他普通客棧要貴些。顧丞炎用實際行動表示星幣不是問題,豪氣地拍下一打早在訥頓就換好了的紙幣,拉著林野上了樓。禁閉的幾天,雖然沒餓著他,但“軟綿綿”端回來的飯菜也都黏成了一團,很倒胃口。這一餐林野吃得肚子滾圓,沾到床就有些昏昏欲睡。顧丞炎手里拎著兔耳朵毛披風,早已等不及去吃他的“林小兔子”,卻見“林小兔子”已經(jīng)打著呵欠窩進了被窩里。顧丞炎鉆進被子里,捅了捅林野的肩窩:“起來活動活動吧?”林野又打了個大大的呵欠,強撐著坐了起來,揉揉眼睛:“來!”顧丞炎被林野的豪情嚇了一跳,有些哭笑不得:“怎么跟要英勇就義似的?”林野立即“呸呸呸”幾聲:“童言無忌隨風去?!鳖欂┭缀鋈幌肫鹱约鹤罱影酁榱耸裁矗庾R到在這個節(jié)骨眼說“英勇就義”實在太不吉利,忍不住也跟著林野“呸呸呸”起來。林野被顧丞炎這么一鬧,睡意也散得七七八八,“食色性”三者滿足了其二,最后一項便也蠢蠢欲動,林野的聲音被陡然升起的情欲染得有些沙?。骸斑^來讓老公抱抱。”顧丞炎喉結滾動了一下:“誰是老公?”說著將林野從被子里挖了出來,在他腿間的嫩rou處掐了一把,林野吃痛,一口咬上了顧丞炎的脖頸,然而啃噬很快化作舔吮。被迫異地的兩人,沉寂了許久的欲望輕易被挑起,不過片刻,呼吸就亂了節(jié)奏,胡亂交織在一起,仿若看不見的絲,做了一層曖昧的繭,兩人困在彼此身邊,無法分開,也不愿分開。林野將顧丞炎貼身的襯衣粗暴撕開,顧丞炎大方袒露結實的肌rou,嘴角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