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1
二的物理重難點和□□泡面,他抹抹嘴說:“行,明天我就回去?!?/br>明天剛好也是周末。坐在公交車上顧銘突然就想起了他第一次見到多多的樣子,想起了他當年還能厚著臉皮和多多一起在簡思義面前爭寵,想起他和簡思義一起遛多多,在他有限的和多多有關(guān)的記憶總是也免不了簡思義的身影。如果沒有簡思義,顧銘覺得多多可能都活不了三天。他確實不太夠格當多多的爹。作者有話要說:捉蟲。第37章尾聲第三十七章簡思義高考那幾天顧銘他們不上課。顧銘躲在一個角落里偷偷地看周蕙送簡思義進考場,后來周蕙不知道是第六感什么的,回頭望了一下,顧銘有點心慌,轉(zhuǎn)身就走了。簡思義發(fā)揮的不錯,直接錄得第一志愿清華。第二年,顧銘也考了大學,是本地的一個211師范學校,上的是數(shù)學系。高考完了,大家終于可以放松一把。吃喝玩樂的聚會是一個接著一個。顧銘十五中的聚會剛完,隔天又是一中聚。昔年同窗看他這個多年不見的“舊人”一時間都涌上來,端著酒杯和他碰。有種久別重逢的喜悅,畢竟他們才是十來歲的年紀,一二年的時光已算長久。熱鬧一股腦的來,又一股腦的散,顧銘完事之后,尋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著和人瞎聊天。大家都在窸窸窣窣的說話,臉上是或訝異或不屑或鄙夷或同情的不同表情,但是顧銘敏感的覺得他們討論的是一個人。他不經(jīng)意的問李力:“顧清源呢?他沒來啊?”李力疑惑的說:“顧銘,你不知道嗎?”顧銘更疑惑了,“我知道什么?發(fā)生了什么嗎?”他當年轉(zhuǎn)學之后,還真是沒有太關(guān)注一中這些事了。李力說:“就顧清源他自殺了?!?/br>顧銘眼神皺縮一下,“為什么?”李力湊在顧銘耳邊道:“因為他喜歡男人,被家里人發(fā)現(xiàn)了。他媽就不讓他上學了,把他送到了什么治療中心。后來有一天他逃出來,晚上就跳河了。”李力在顧銘耳邊感嘆唏噓:“你說顧清源看上去也正常,怎么會得這么不正常的?。肯矚g男人不膈應(yīng)嗎?”顧銘眼睫顫了一下,他想起了剛高二下學期的時候的接到一通電話。那時他才上完晚自習,一回到寢室就有人給他打了一個電話,可是顧銘喂了半天,,那人也沒有說出一個字,只傳來隱約的風聲。顧銘不動聲色的問了一句,“顧清源他是什么時候不上學的?”李力說:“就你走之后,剛開學沒兩天就被送進去了,后來據(jù)說關(guān)了大半年,逃出來就是在高二下學期了?!?/br>是了,那時間就對上了。那應(yīng)該是顧清源在死前的最后一通電話,而電話那端的人應(yīng)該是他在人世最后的一點留念。顧銘好像被人打了一拳,他弓著腰,面容悲戚。李力尷尬隱晦的說:“也難怪你會這樣,你和他畢竟在高中是最好的朋友。他雖然不正常,可畢竟也罪不至死。”顧銘匆匆的起身,他低沉著說:“我去買包煙。”高考完大家都玩得挺瘋的,這一夜就是奔著不歸宿去的。他快步走了出去,外面已是夜半,人煙寂寥。顧銘終于忍不住蹲在地上痛哭起來。他之前喝了點酒,身上有股不太濃郁的酒味,偶爾路過的夜行人大概也是覺得他在耍酒瘋。顧銘難堪的承認他是一個很卑劣的人,他哭得這樣傷心這樣難過恐怕顧清源的因素只占了小半,大半還是因為害怕,因為兔死狐悲,因為物傷其類。他們這一類人就是這個結(jié)局,尸骨無存了也不過旁人嘴里一句并不真誠的罪不至死。簡思義大學畢業(yè)之后出國繼續(xù)深造讀研,顧銘大學畢業(yè)之后去支教了一年。去的四川大涼山,山溝溝里的山溝溝。所謂學校也不過是一個破破爛爛的土胚房,整個村子里都沒有廁所,上廁所基本在玉米地里解決的。因為那里的很多人是彝族人,他們只會說彝語。兩方之間連溝通都費勁,更別說是學習了。后來顧銘實在沒辦法了,叫既會彝語又會漢語的小孩在中間充當翻譯,怕一個翻得不準他還多叫了兩個,結(jié)果翻譯的幾個小孩差點沒先打起來。就這樣顧銘磕磕巴巴的過了一個月,周蕙給他電話的時候差點沒心疼的掉眼淚,到了最后顧銘還是沒忍住“媽,我能給我哥打個電話嗎?”電話那邊停頓了一下,最后才帶著妥協(xié)說了一句行吧。顧銘離開大涼山的那一天是個雨天,若是算上一掛,興許能未卜先知一個“不宜出行”。可惜他沒有那個本事也沒有那份敬畏之心,大石頭劈頭蓋臉直沖而下的時候,顧銘嚇得求觀音告菩薩,在胸口拼命畫十字顧銘一醒來就看見周蕙正在替他整理床鋪。他嘶啞的喉嚨剛叫了一聲媽,周蕙就幾乎熱淚盈眶。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打開,露出一張英俊的臉。只不過那張臉上的狀態(tài)不太好,胡子拉碴眼眶通紅。顧銘疑惑的問:“哥,你怎么回來了?”簡思義臉色幾變,差點哭了出來,卻還是克制住。“媽,我去叫醫(yī)生?!?/br>顧銘這一覺醒來,隱約覺得周蕙對于他們倆沒有那么反對了。顧銘臨死前除了對生的渴望,對親人的懷念愧疚,還有那么一絲遺憾——他和簡思義還沒有真正在一起過一天。既然老天讓他有幸活了下來,他就真的不想再讓這個遺憾成為遺憾。那天顧銘還在床上躺著,周蕙在旁邊給他削水果,兩人先時聊了一會兒,顧銘突然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對不起。雖然前沒因后沒果的,但是兩人都聽懂了。對不起,你那么反對,可我還是愛他。周蕙嘆了一口氣,“對不起就對不起吧,你們好好的,我也沒什么好說的了。”簡思義晚上過來換班的時候,顧銘一時高興沒忍住,親了他一口。顧銘:“簡思義,我愛你?!?/br>簡思義嚇得一僵,半天沒說話。顧銘很不滿意,“愛不愛,你給點反應(yīng)???”簡思義喃喃道:“不是做夢吧?”顧銘笑得一臉燦爛:“不是做夢,咱媽同意了。”簡思義捧著顧銘的臉深深地親吻起來,似乎要把這些年淺嘗輒止無疾而終的吻一次性補償回來。“顧銘,我也愛你?!?/br>劉志遠和趙佳合這些年分分合合,終于也結(jié)婚了。他們倆的愛情還真如顧銘想得一般,一切坎坷的根源都是趙佳合的媽,劉志遠的丈母娘。他們這些年分分合合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