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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龍床邊,就著微弱的燭光欣賞皇帝的睡顏,他用指腹摩挲皇帝的唇瓣,傾身印上一吻,說道:“晚安了,我的小皇帝。”【系統(tǒng):皇帝好感度加3,共計好感度31?!?/br>戴若澤這一覺睡得很沉,沉得皇帝搖了軟榻好幾次也沒把人給搖醒?;实叟?,這特么是誰的寢宮了,這個外來戶比他這個主人家還睡得香甜真是不可饒?。?/br>皇帝怒掀軟榻,大力神附身,把軟榻連同戴若澤給一道掀翻了。戴若澤滾了好幾圈,撞到了桌角,這才悠悠轉醒。戴若澤打了個呵欠,問道:“什么時辰了?”皇帝說:“朕上早朝的時辰了!”戴若澤無誠意地說:“臣妾恭送陛下。”“恭送什么??!”皇帝把一套衣服砸戴若澤腦門上,“朕都醒了你還想睡?!做夢呢!哼~快來給朕更衣!”戴若澤睡眼惺忪地把衣服翻來覆去地看,有小衣,里衣,外衣……小衣?!戴若澤眼里閃出了精光,給皇帝換小衣的話那豈不是能看到并且觸摸到小皇帝的裸|體了?!☆、第二十五關戴若澤笑得不懷好意,上手就去脫皇帝的里衣。皇帝喝道:“做什么呢?!”戴若澤說:“服侍陛下穿衣嘛。”他用兩根手指夾著小衣,說道,“陛下都給我了,那就是要我?guī)湍銚Q的吧?!?/br>皇帝奪過小衣,說道:“不用你!給朕穿上外衣就好了?!?/br>戴若澤很遺憾,“陛下,我也不是第一次給你穿衣服了,你害羞什么呢?!?/br>“誰害羞了!”皇帝在戴若澤試圖鉆進他衣擺的手上狠狠打了下,把戴若澤的手背都給打紅了,“你上次也沒給朕穿好!別耽誤朕的時間,朕要去上早朝的?!?/br>戴若澤雖然想跟皇帝胡鬧,可上早朝是大事,他也不能不分輕重緩急。戴若澤上一次給皇帝穿衣失敗后,私底下研究了很久,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派上用場,沒想機會來得這么快。戴若澤給皇帝打整好了,跟在皇帝后邊兒走到全身鏡前,邀功道:“陛下,我伺候得好吧?!?/br>皇帝說:“服侍朕是你的本分,哼~!”戴若澤靠到皇帝的背上,從后面摟著他,他親了親皇帝的耳垂,說道:“那就讓我全方位伺候陛下吧?!?/br>皇帝眼都不帶眨的踩在戴若澤腳背上,并殘忍地反復碾壓,冷冰冰道:“戴常在,朕是不會寵幸你的!”皇帝去上朝了,戴若澤收拾收拾也往冷宮去了,他還得去和阮子鴻練劍呢,他之前睡過頭爽約那次就被阮子鴻揍個半死,這要是同樣的錯誤犯兩次,阮子鴻絕對會把他當做山茶花樹的肥料的!到有人埋伏的路口時,戴若澤是走得提心吊膽的。他一邊想著那些人沒等到他該是自行散了,又一邊擔心萬一這些人特別有毅力不殺了他不罷休就慘了。幸虧戴若澤的人品值沒差到天怒人怨,埋伏他的人都不在了。戴若澤松了口氣,即使游戲里的死都是可挽救的,但能不死還是不死的好。戴常二度留宿未央宮,這勁爆的消息迅速在后宮流傳開了。戴若澤和阮子鴻練完劍,羽嬪的人就來請他了,這套路和他第一次留宿未央宮后一模一樣。阮子鴻似笑非笑地對戴若澤說:“你在這后宮里是紅人了。”戴若澤說:“別逗了,和女人們勾心斗角太累了!”他忽的打了個響指,說道,“說起來,子鴻都沒想過要得到陛下的寵幸么?”他與阮子鴻相處久了,也學著容鋒對他直呼其名了,阮子鴻糾正了兩次后戴若澤也不見改的,也就懶得和他計較了。阮子鴻仔細地擦拭他的劍,冰山面癱臉上是難得一見的柔和,他說道:“我志不在此。”戴若澤說:“嗯,你的志向是當個一人一劍走天下的俠客,這和容鋒倒是有異曲同工之妙?!?/br>“他?!”阮子鴻不屑道,“就他那樣的行走江湖,武功重練多少次都是被人廢的份兒?!?/br>戴若澤黑線,阮貴人你的嘴巴偶爾真的挺毒的!戴若澤和阮子鴻一起用了早飯后就去華羽嬪兒了。羽嬪今兒把她的呼之欲出的胸器包裹得嚴嚴實實,大概是皇帝在宴席時說的男女授受不親讓她有了警醒。羽嬪身邊的人是容嬤嬤,這一主一仆都趾高氣揚地打量著戴若澤。羽嬪問道:“容嬤嬤,戴常在近來的教習如何了?”容嬤嬤說:“戴常在在琴棋書畫上很不開竅,在武學上倒勉強能學得走,奴婢就讓他專注于武學上了?!?/br>羽嬪說:“戴常在在武學上和阮貴人相較誰更勝一籌呢?”容嬤嬤說:“羽嬪娘娘說笑了,阮貴人是紫微真人的高徒,戴常在自是拍馬也比不上的?!?/br>羽嬪說:“戴常在文不行,武不行,可這又有什么影響呢?人家有手段,有心眼,可把我比到塵土里去了?!?/br>容嬤嬤說:“羽嬪娘娘可千萬別這么說,您的歌聲宛如天籟,您的容貌宛如天仙,您即便不耍手段,陛下也能看見您的好的。”這兩人一唱一和,跟唱雙簧的似的。戴若澤沒打斷,就當是在聽相聲。羽嬪和容嬤嬤說痛快了,這才把矛頭對準了戴若澤。羽嬪說:“戴常在有福相,將來是要飛黃騰達的,到時可別往了我羽嬪?!?/br>戴若澤說:“羽嬪娘娘言重了,我若能飛黃騰達,那羽嬪娘娘的成就必能是我的千百倍。”羽嬪說:“你就這張嘴甜?!?/br>戴若澤干笑,我的嘴甜不甜,只有嘗過的小皇帝才知道!羽嬪說:“戴常在,陛下不會又罰你在未央宮跪臺階了吧。”戴若澤說:“托娘娘福,一晚好眠?!?/br>羽嬪捏著白底青花的繡帕,把帕子捏出了一道道難看的褶子,“那陛下是寵幸你了?!”“這個嘛……”戴若澤苦笑,“并沒有。”“沒有?這怎么可能?!”羽嬪擺明了不信,“戴常在,你跟我實話實說,若陛下寵幸了你,那你就是眾多嬪妃中唯一沾了陛下雨露的人,那合該被咱們姐妹捧著寵著的,難道還能找你麻煩?”戴若澤說:“羽嬪娘娘,咱們說句心里話,自從進了這宮里,我戴若澤可否瞞過你什么事?”羽嬪遲疑道:“這倒是沒有?!?/br>戴若澤說:“那在這件事上我也沒有欺瞞羽嬪娘娘的道理,陛下確實沒寵幸我,我就是在未央宮外間的小榻上睡了一宿?!?/br>羽嬪說:“那陛下大晚上的宣你去未央宮做什么?!專門看你睡覺么?”戴若澤說:“我去未央宮時陛下在與敬事房的太監(jiān)爭吵,我到了后,那太監(jiān)才走的。”羽嬪靜立了兩秒,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