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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阮貴人,你這個思想就不對了,努力是會有回報的?!?/br>阮子鴻說:“努力的回報是有限的?!?/br>戴若澤說:“呃……你這話好毒。”阮子鴻說:“我說的是事實?!?/br>戴若澤推銷容鋒失敗,只得轉(zhuǎn)而尋求他法,說道:“那不如讓我們把練劍的時間往后推?”阮子鴻說:“不行。”戴若澤痛苦地問:“為什么???!”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要怎樣啊老大!阮子鴻說:“一日之計在于晨,不能浪費?!?/br>戴若澤死豬般躺地上,說道:“反正我是要睡覺的?!?/br>阮子鴻想了想,說道:“那我們把練劍的地點改成冷宮吧。”戴若澤一下就樂了,大贊阮子鴻上道,是個好兄弟,他說:“行,那我在冷宮等你?!?/br>送走了阮子鴻后,戴若澤忽的想起一事,頓時就頭疼了。戴若澤在例行與阮子鴻練完劍后,隔三差五地還得教小皇帝練劍呢,他今兒沒去練劍場,萬一小皇帝去了呢?且以后練劍地點都改到冷宮了,小皇帝怎么辦?放了阮子鴻的鴿子讓對方打一頓也就好了,可放了小皇帝的鴿子會有什么后果?戴若澤想起小皇帝熱衷的冰戀就腿間發(fā)寒。往往的,怕什么就來什么。在阮子鴻走后半小時,皇帝來了。皇帝一來就給了戴若澤一巴掌,怒氣沖沖地說道:“你敢對朕爽約?!”小皇帝的巴掌打得不重,戴若澤又是個臉皮厚的根本就沒感到疼,但他偏裝出一副痛得牙都掉了的樣子來上演苦rou計,“陛下,你要打死我了!”皇帝識破戴若澤的詭計,說道:“裝什么裝,朕都沒用力的。”戴若澤說:“我心痛!”皇帝又給戴若澤一巴掌,“痛死你算了!”戴若澤兩手捂住臉頰,預(yù)防皇帝再次抽他。戴若澤說:“陛下你可別打了,我要成豬頭了。”皇帝說:“反正這冷宮里也沒人看你。”戴若澤說:“陛下會看我啊?!?/br>皇帝說:“滾!別轉(zhuǎn)移話題?你為什么沒去練武場?!”戴若澤實話實說,“我睡過頭了?!?/br>皇帝說:“那你也一并爽了阮貴人的約?他就沒揍你?”戴若澤說:“揍過了?!?/br>皇帝說:“揍得好!”戴若澤把自己跟阮子鴻改了練劍地點的事跟皇帝說了,皇帝很不樂意。皇帝說:“朕日理萬機(jī),抽空練劍還得遷就你來這冷宮?!哼~想都不要想,這宮中會劍術(shù)的人又不止你一人!朕且等下朝后傳喚阮貴人來親自教朕練劍便可,也用不著你了!”皇帝拂袖就要走人,戴若澤手腳并用章魚狀把人給困住,賠笑道:“陛下別生氣,咱們有事好商量嘛?!遍_什么玩笑,親親密密摟摟抱抱的練劍是不可缺少的福利好么!我死都不會放手的!皇帝說:“朕和你沒什么好商量的!”戴若澤說:“我去練武場!”皇帝冷笑,“你都有阮貴人上門來教你練劍了,朕卻還要自己跑練武場?”戴若澤寬面條淚,“那我去未央宮上門服務(wù)成么?”未央宮真的很遠(yuǎn),臺階真的很多!皇帝說:“戴答應(yīng)既然不情愿,那朕也不會勉強(qiáng)的?!?/br>“沒有不情愿!”戴若澤把自己的臉往兩邊扯,扯出一個猙獰的笑臉,說道,“能為陛下服務(wù),我樂意之至。”皇帝說:“那戴答應(yīng)與阮貴人練完劍后就來未央宮吧。朕可先說好了,朕不一定每天都有空的,你說不定來了也是白來,到時可別抱怨朕?!?/br>戴若澤說:“完全不會,我每天能見陛下一面就很滿足了?!?/br>皇帝說:“戴答應(yīng)真是善解人意?!?/br>戴若澤笑,我遲早會讓你體會到我的善解人衣!☆、第十八關(guān)失信于皇帝的代價就是,收獲“皇帝的報復(fù)”一枚。戴若澤在冷宮和阮子鴻練劍完后就去了未央宮,大福告知他皇帝在辦公,讓他等著,于是他從早上等到晌午,又從晌午等到黃昏,皇帝也沒來見他一面。皇帝不出未央宮,戴若澤又不能硬闖,沒有皇帝的口諭,他也不能走,直到月亮升起,大福向他轉(zhuǎn)告皇帝累了,休息了,戴若澤這才灰溜溜地回冷宮了。第二天,第三天……天天如此。戴若澤在未央宮外白等了七天,十分苦逼。戴若澤心知這是小皇帝在變相懲罰他,也就順著小皇帝的意,讓他趕緊把氣消了自己才能有好果子吃。到了第八天,皇帝大發(fā)慈悲了,他召見了戴若澤。皇帝說:“戴答應(yīng)可吸取教訓(xùn)了?”戴若澤說:“是的陛下,我錯了?!?/br>皇帝問:“錯哪兒了?”戴若澤說:“我失信于天下人也不能失信于陛下?!?/br>皇帝說:“嗯哼~就是這個道理。”皇帝當(dāng)著戴若澤的面脫下了龍袍,除去外衫,要換回常服了,有宮人替皇帝換衣,戴若澤則自作主張地遣走宮人,親自上陣伺候皇帝。這古代的服裝鎖扣繁復(fù),穿戴和腰帶的系法都有講究,皇帝的服飾比起他答應(yīng)的服飾又要復(fù)雜數(shù)倍,戴若澤給皇帝穿了半天也沒穿好。皇帝不耐煩了,“戴答應(yīng),你別給朕添亂?!?/br>戴若澤說:“這怎么能說是添亂呢,我這是在服侍陛下?!?/br>皇帝說:“你都不會,別瞎弄!”戴若澤說:“陛下你就給我一次機(jī)會吧!”戴若澤固執(zhí)地要給皇帝穿衣,皇帝掙了兩下也就隨他了。戴若澤糾結(jié)地把中衣和外套給皇帝套上了,然后猛地一拉腰帶,勒得皇帝要喘不上氣來。皇帝大怒,“戴答應(yīng),你是要謀殺朕么?!”戴若澤說:“我是失手了。”皇帝說:“你就是意圖不軌!朕要砍你了!”戴若澤抱住皇帝,大呼道:“陛下饒命!”皇帝踹人,“你求朕饒命是該下跪,而不是抱著朕!”戴若澤說:“陛下的天威嚇得我腿軟了?!?/br>皇帝:“……”你就是趁機(jī)耍流氓!你抱著朕時手在往哪兒摸呢?!皇帝打掉戴若澤往他里衣里探的手,召來宮人把戴若澤給丟出未央宮,等穿戴好了,才又讓人把戴若澤叫來。戴若澤拍馬屁,“陛下穿好了衣服真是玉樹臨風(fēng)瀟灑倜儻?!?/br>皇帝問:“難不成你見過朕沒穿好衣服的樣子?”戴若澤回憶了下,很遺憾的攤手,“暫時沒有,太可惜了。”皇帝說:“你不用想了,你這輩子都看不到的!哼~朕是絕對絕對絕對不會寵幸你的!”他連用三個絕對,以示自己的堅決。戴若澤暗自發(fā)笑,越想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