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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秘境開鑿出來的一個停留點。如燈放棄了停留,暫時記住這個地方,出來重新修復好陣法,繼續(xù)往前,這一走就是大半天,直到天快黑,終于找到了一處遺跡。各門派得到的秘境,皆是上古流傳下來的,昔日曾經(jīng)輝煌過卻覆滅的門派駐地,正道十門最初的創(chuàng)建者,就是從這些秘境中得到傳承重新建立起來的,這秘境便成了各門派絕不外宣的至寶。他們眼前遇到的這個遺跡很小,似乎是一個露天的涼亭,還連帶著塌毀的走廊,漫天風雪中,這座涼亭卻不受半絲影響,頂上連一片落雪都沒有,所有風雪仿佛長了眼睛,無端繞開。亭中放置著一個石桌,兩個石凳,桌上是一塊棋盤,上面布置著錯綜的黑白子,透著靈光,顯示出不凡。如燈終于看到了他得到的資料中有記載的事物,踏入亭中:“是梅花亭?!?/br>“梅花亭?”沈七詫異,哪里有梅花?“看。”如燈側身,讓他看到桌上的棋盤,黑白棋子有序的排列,乍瞧去,還真像是一朵朵黑白梅花。“秘境中被破解的神通會自動銷毀,這些還存留的,都是沒有被破解的,這梅花棋局便是其一?!?/br>沈七盯著棋盤瞇了瞇眼:“要怎么得到神通?破解了這棋局?”“是。”亭子屏蔽了風雪,如燈閑適地在石凳上坐下來,順勢將沈七攬在懷里,半個多月的相處,他似乎已經(jīng)習慣了這種模式。沈七趴在他懷里看不到棋局,不滿地拍拍他胳膊,換成了側抱的方式,及膝的長發(fā)拖到地上,還有一部分搭在了棋局上,如燈伸手去拂開,被沈七按住,笑瞇瞇道:“你想要這神通嗎?”如燈挑了挑眉:“你會解這棋局?”沈七隨手捻起一顆黑子,輕輕一落,棋局瞬間仿佛活了起來,對面自動出現(xiàn)了一顆白子,他又重新捻起一顆,手指被瑩潤的黑子映襯的如玉般白皙:“你說呢?”如燈目光溫和,動作輕柔地將他散亂的長發(fā)攏起來,從儲物扣中拿出一條紅色發(fā)帶,幫他將頭發(fā)扎起,溫柔的撫著他的臉龐:“小七會幫我的,對嗎?”沈七瞇了瞇眼,而后像他一樣溫柔的笑開,沒有了碎發(fā)的遮擋,光潔的額頭上眉心一點紅痣艷紅的似要滴出血來:“吻我,哄我高興?!?/br>如燈便露出一副真拿你沒辦法的表情,溫柔的低下頭來,吻上了他的唇。然而跟他表露出來的溫柔完全不同,這是一個極其兇狠的吻,絲毫沒有給沈七反應的時間,并且掐住他的下巴,不容他反抗。仿佛一個強勢的掠奪者,肆意褫奪著他口中全部的氣息,又像是野獸,要將他一寸一寸吞食。舌頭被勾住,被撕纏糾扯到舌根發(fā)麻,幾乎要無法呼吸。空氣中響起黏膩的澤澤水聲,還有控制不住吞咽聲,多余的透明津液順著嘴角滴落。沈七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兇殘的吻,頭皮發(fā)麻,四肢癱軟,刺激的他眼角溢出生理淚水。最后的瞬間,一陣劇烈的疼痛,舌尖被毫不留情的咬破,他是靈體,流不出血,但疼痛卻不會減少。沈七同是男人,這一番折騰,也被激發(fā)了兇性,立即反咬了回去,很快便嘗到了鐵銹味。“呼……咳咳……”這一吻終于結束,沈七大口大口呼吸,卻被血漬和未來得及吞咽的津液嗆住。如燈倒是沒有,不過唇上滿是鮮血,探出舌來舔去,卻帶出更多,顯得觸目驚心。“呵……”他忽的笑了,仍是那副溫溫和和的模樣,伸出撫去沈七唇上的血漬,動作分外輕柔,“不錯?!?/br>沈七不懂他這個不錯是指這個吻不錯,還是指其它,他探出舌尖舔了一口如燈的手指,艷紅的舌艷紅的唇,襯得俊美的面容染上了一層昳麗魅色。手中的黑子落下,對面再次出現(xiàn)了一顆白子。他抬眸輕笑,回給如燈同樣兩個字:“不錯?!?/br>如燈瞳孔微縮。“看來還得繼續(xù)?!鄙蚱哂帜砥鹨活w黑子,歪頭好整以暇的瞧著如燈,語氣苦惱,“可是吻已經(jīng)吻過了……”如燈眼中掠過一絲無奈,這一回似乎是真的拿他沒有辦法,掐住他的腰將他提起來,換成背對他面對棋盤的姿勢,握住他的衣帶輕輕一扯,火紅的衣裳便散落在了地上,在他耳畔輕輕嘆息:“小七真是不乖……”沈七朝后仰頭,輕笑:“那主人就讓我學乖啊?!?/br>如燈眸色一暗,掐著他的腰按了下去。第78章為大師鼓掌四要想讓沈七學乖,一次肯定不行,好歹他也是經(jīng)歷過十天十夜的人,如燈這點根本不夠看。不過在四面通透的野外亭子里,外面是漫天風雪,倒也別有意趣,尤其沈七還得認真下棋,咳,總之,算是不錯的經(jīng)歷。沈七暗暗在龍陽大全上又添了一筆。伴隨著兩具身體起起伏伏,一顆又一顆棋子落下,最后一次釋放,沈七刺激的渾身發(fā)顫,忍不住回頭幾乎是撞上去,吻住了如燈的唇。意亂情迷,落子無悔。黑子勝。棋盤上光芒一閃,直沖如燈眉心而去,如燈閉上眼,接受神通傳承,無數(shù)符字在他腦中閃過,不知過了多久,或許是一息,或許是一刻,他睜開眼,眼前的棋盤開始慢慢消失,包括整座亭子,一點一點消散在風雪中。他身上的衣衫已經(jīng)被整理好,沈七沒有在他懷中,而是懶懶的倚在亭柱邊,凝望著外面的風雪。隨著亭子消失,風雪進來,吹得少年寬大的衣衫飄飄欲仙,束在腦后的長發(fā)飄舞,連帶著火紅的發(fā)帶,一片雪白的世界中,紅衣墨發(fā)的少年異常醒目,仿若這雪白世界中凝結出的精靈。少年目光怔怔,臉上是他從未見過的悵然神情,仿佛在思念著什么人或事。如燈眼底掠過一絲暗光,走上前,順著少年的目光望去:“在瞧什么?”沈七回過神來,這才發(fā)覺亭子正在消失,打量如燈一眼,露出笑容:“恭喜主人得到了第一個神通?!?/br>如燈盯著他的眼睛:“剛剛在想什么?”他伸出手來撫上沈七的臉頰,動作極輕,語氣也十分溫柔,“嗯?”“在想……”沈七拖長音,一副不知道該不該說的表情,等看到如燈眸色漸深,突然笑開,“自然是在想主人了!”他伸長手臂示意要抱,眼帶戲謔道:“主人以為我在想誰?主人這是吃醋了?”“放心?!彼抗庾兊脺厝?,卻又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表情認真且執(zhí)著,“你是我第一任主人,也將會是我最后一任主人,只有你,不會有別人,永遠只有你一人。”如燈瞳孔驟縮,臉上那慣有的溫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