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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每每想起就悔不當初。這一次,他不想也后悔。看到沈七和阿卓幾個高高興興出門,看著他精氣神越來越好,好像一個被遮掩的璞玉,開始散發(fā)出特有的光芒,吸引別人的注意,他就后悔了。尤其知道阿卓居然帶他去了夜店,看著他們勾肩搭背回來,他終于無法忍耐,仿佛又回到了當年那個沖動易怒的年紀。會不一樣的,他告訴自己,他已經(jīng)不是當年的他,沈七也不是安澤,這一次肯定會不一樣的。陸焯心里感慨,沈七卻是瞠目,心動了,所以嚇到了,這是什么毛???難道喜歡他是一件嚇人的事?還有他什么時候成騙子了?不過心里卻很高興,陸焯喜歡他,這簡直是他有生以來中的最大的頭彩。忍不住忐忑問:“你真的喜歡我?”“你覺得如果我不喜歡你,會坐在這里跟你說這些?”陸焯箍著他的腰,將他往懷里拉了拉,恥骨相貼,讓他感受自己的喜歡,“感覺到了嗎?”感覺到了,太感覺到了,沈七終于不做靦腆害羞了,本性暴露,眼珠轉(zhuǎn)啊轉(zhuǎn),直往下落。陸焯兜住他的臀部,往下壓了壓,暗啞的嗓音透著笑意:“我就知道你會喜歡,我記得之前你直勾勾盯著不放,吵著要摸,現(xiàn)在它是你的了,喜歡嗎?”因為兩人的姿勢,他說話時幾乎是在沈七耳畔,溫熱的氣息灑下來,帶來一陣酥麻,沈七攀著他的肩,才沒有讓自己軟倒下來。陸焯勾了勾唇:“之前說好的我們見面約,還要不要?”明明是他單方面提的,什么時候成了他們說好的,沈七心里嘀咕,拒絕的話卻怎么都說不出來,約什么的,簡直太有誘惑力了,光一個Samuel他就愿意,又多了一重陸焯,這要怎么拒絕。簡直好比一大塊榴蓮千層放在眼前,還是特大號完整的那種,或者最高定制的刀具,一套齊全的那種,要他怎么舍得放棄。感受著身下的灼熱,他咽了咽口水,十分沉痛的吐出一個字:“約!”約啊,為什么不約,這可是他的Samuel,他的……陸焯!話音剛落,眼前一晃,他就著這個姿勢,被陸焯整個抱了起來,直接朝屋內(nèi)走去。沈七再一次懵住了,慢著,什么情況?說好的腿殘呢?“你的腿……”陸焯托著他的臀將他往上兜了兜,表情端的一本正經(jīng):“我記得,我從來沒有對外明說過,我完全不能走路?!?/br>“那你為什么還坐輪椅?”“因為方便啊?!标戩汤硭斎唬白偙日局娣??!?/br>沈七無言以對。這一晚,沈七完完全全重現(xiàn)了視頻里說過的話,將陸焯摸了個爽,浪的不是一星半點。兩個憋狠的處男一朝開葷,恨不能將所有姿勢都來上一遍,沈七尤為精神,仗著年輕,到天蒙蒙亮都是清醒的,哪怕陸焯后來扛不住睡了,他都能興致勃勃自給自足。陸焯第二天醒來,莫名有一種被掏空的虛弱感,對上沈七嘆氣的表情,面癱臉差點崩裂。沈七很滿足,從身到心從內(nèi)到外的滿足,果然愛都是做出來的,鼓了掌和不鼓掌完全不一樣,這一鼓掌,陸焯的幸福值直接上升了十五點,遠遠超過了及格線。這下兩人算是說開了,沈七不是會遮掩表情的人,再者陸焯也并沒有想要遮掩,很快整個陸家都知道他們在一起了。陸老爺子和陸君都是知道且樂見其成的,沈大伯十分震驚,提出了反對,但在陸老爺子的勸說下最終還是同意了,但沈七總覺得,私下單獨兩個人的時候,他看自己的眼神總含著一層擔憂,沈七很無奈,只能交給時間去消除了。陸老爺子并沒有說太多,只明確表示自己不反對,安了沈七的心,之后對待沈七還是原來的樣子,倒是陸君,神秘兮兮的拉著沈七到了她房間,說有東西要給他看。是錄像。確切說是家庭錄像。“這是我和我哥?!彼钢娨暲镄∥餮b小公主裙的兩個孩子,目光帶著懷念,“這是我三歲生日的時候我媽錄的,看我哥小時候是不是很可愛?!?/br>沈七點頭,錄像里的陸焯大概有八歲大,看著十分活潑,而且還調(diào)皮搗蛋,抹了一大坨奶油在陸君頭發(fā)上,惹得小meimei大哭,拿著錄像機的陸母追他。一段播放完,陸君又換上了另外一段:“這是我錄的,我哥大學是籃球隊的,和別的學校打比賽,我正好去看他,順手就錄了?!?/br>這是想讓他了解過去的陸焯?沈七心里猜測著。視頻很快播放出來,在體育館里,籃球場上熱火朝天,錄像鏡頭從頭到尾只追著陸焯,一個跟現(xiàn)在完全不一樣,讓沈七驚訝的陸焯。大約是十八、九歲的時候,朝氣、熱情、明朗,運球的時候會緊張,輸球了會焦慮,進球了會握拳大笑,會跟隊友熱烈擁抱,甚至還會調(diào)皮的朝觀眾席投個飛吻,完全不像現(xiàn)在的孤冷面癱。這是一個他從來沒有見過的陸焯,一個他完全想象不到的陸焯。一個被安澤殺死的陸焯。沈七忽然心疼。第29章為冰山鼓掌十二“是不是很驚訝?”陸君看著屏幕里明朗的陸焯,一改以往的嬉笑,表情帶著幾分悵然,“這是我哥大二時候的樣子,那時候他根本不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這一切都是因為安澤……”沈七沒有出聲,眼睛不眨的看著屏幕。“我之前跟你說的什么我朋友的事,其實就是我哥的事,安澤就是那個騙了他的前男友。”陸君按了快進鍵,熟門熟路找到了她想找到的一段,仿佛做了千百回,視頻重新播放,鏡頭破天荒從陸焯身上移開,最終暫停在了一個漂亮得近乎秾麗的少年身上。“他就是安澤?!?/br>沈七瞧著屏幕里的人,慢慢瞇起了眼。陸君向來都是和善的,不管對長輩還是對傭人,都是笑意妍妍,這是第一次,沈七看到她冷臉,從側面看過去,倒和陸焯有些相像,果然是親兄妹。她眼里厭惡和憎恨交織:“他和我哥在高中時就是同班同學,因為他的長得太女氣,被幾個混混欺負,是我哥路過救了他,那天我也在,呵,現(xiàn)在想想,是不是真的被欺負還未必。”“一開始我和我哥都覺得他挺可憐,據(jù)說他家庭條件不好,父母雙亡,只有一個重病的外婆,我哥救了他,一來二去,兩人漸漸成了朋友,我那時候才十三四,我和我哥各自有各自的交際圈,也就周末有時候會玩到一起去,其實我也不太清楚他們是怎么熟悉起來的?!?/br>“其實最先發(fā)現(xiàn)我哥和安澤不對勁的是我?!标懢樕錁O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