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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要說……這個就放一邊吧?!?/br>他用這種表情這種聲音跟家里人懇求某些難事的時候,從未敗北。連向來嚴(yán)肅的大哥都只能嘆氣,揉揉他的腦袋,原諒他將他最心愛的藏書不小心燒毀了的過失。更何況是在此時此地,他衣不蔽體、肌膚泛粉的狀態(tài),付銳修只消看過一眼,心就軟的一塌糊涂,城池失陷一敗涂地。哪里還需要這些外物的裝飾。原本也只是突然想起來,拿來逗一逗小可愛的而已。畢竟來日方長。他丟開手上的布條,翻身上床,眸色郁暗,撩起小美人的一縷長發(fā),卷在指尖?!笆裁凑拢俊?/br>寧儀還真是有正事要說,他琢磨著說出自己的想法,“其實(shí)我之前就有想過,你的壽命不及我的長該怎么辦??吹烬R大師的時候我就想到了,人類也可以修仙延長壽命,所以我想試著教你修煉。”付銳修正色。寧儀接著道:“你現(xiàn)在才開始修煉,等有所成肯定都已經(jīng)是個老頭子了,所以我想到了一個捷徑?!?/br>說完他雙頰染紅,盡態(tài)極妍,百芳難及其色。“雙修?”付銳修聞弦歌而知雅意,也頓時明白過來寧儀害羞的原因。“你怎么知道?”寧儀疑惑。“孔邇大學(xué)時期曾被網(wǎng)絡(luò)修仙荼毒過,跟我念叨過一段時間?!备朵J修平淡地解釋。寧儀了然,繼續(xù)道:“雙修其實(shí)不如自己扎扎實(shí)實(shí)打根基穩(wěn)固,但卻是個速成的好辦法。”“那現(xiàn)在試試?”付銳修靠近了點(diǎn)。寧儀抵著他,低眸覷見某處迫不及待的大兄弟,“我其實(shí)不知道怎么雙修。而且……唔……”被吻得七葷八素,差點(diǎn)喪失最后一點(diǎn)理智的寧儀:“而且你還沒有引氣入體……”“嗯……”付銳修頗為艱難地?fù)艹鲆稽c(diǎn)空閑,眸中滿是沉溺之色,“那你現(xiàn)在說說要領(lǐng),教我?!?/br>“你這樣怎么學(xué)……啊……我怎么說的出來……你先,唔……”寧儀欲哭無淚。這簡直在欺負(fù)人!但最后不知是付銳修天賦異稟,還是寧儀昏昏沉沉間胡亂幫忙導(dǎo)入的那點(diǎn)靈氣真有用,明明在這樣的狀態(tài)下,竟真的讓付銳修僅僅一晚引氣入體成功了。天光大亮?xí)r,寧儀才真正睡過去。臨睡前,之前的對話還回蕩在他的腦海。——“我覺得雙修不是這樣,起碼不是這個姿勢?!彼滩蛔≈赋觥?/br>“那這樣?”微顯凌亂的長發(fā)鋪落,蜿蜒逶迤在付銳修剛沖洗過一回的矯健身軀上。“……雖然是我主導(dǎo)幫你吸收靈氣增長修為,但絕對也不是這樣!”“那只能……”“這個也太羞恥了,不可……啊……”寧儀覺得自己掉進(jìn)了一個陷阱,把他累成這樣,哪里是雙修!要說誰是妖精的話,付銳修才是吸他精氣的那個妖精吧!畢竟他睡過去之前,看見付銳修還神清氣爽不知饜足的模樣。簡直過分!……之后的兩天也辛苦異常,在最后一遍走完彩排程序后,付銳修遵守承諾,帶著變回平常模樣的寧儀去攔截了孔邇,并劈頭蓋臉地打了一頓,寧儀還氣憤地剝奪了他伴郎的資格。但是晚上仍舊得共同琢磨研究怎么雙修,在寧儀開始悔恨自己以前為什么不冒著危險找點(diǎn)這方面的閑書時,兩人終于摸到點(diǎn)要領(lǐng),然而此時升起的太陽明晃晃地提醒他們,該收拾收拾去結(jié)婚了。盡管早早知道婚禮流程,但真正當(dāng)眾人注視、與付銳修牽著手一起沿著長毯步上自己親手參與布置的婚禮現(xiàn)場時,還是有種不可思議的感覺。華美的建筑外忽有群鳥飛至,縈繞不去,個個銜來花瓣,吟唱頌歌。過往的人無不稱奇,到場的媒體也紛紛報道。寧儀曾無數(shù)次想過類似的場景,或多或少雖有相似,但沒有一個如現(xiàn)在這樣讓他從內(nèi)而外地感到震撼,心跳如擂鼓,呼吸微促。只是他想象過的會坐著阿爹阿娘的地方只有嚴(yán)嬋和葛方洲在,這不免讓他忍不住失望。交握的左手被合攏捏緊,往左側(cè)帶了帶。寧儀看過去,和付銳修四目相對,同時露出笑來,低頭看了一眼步伐一致的腳步,繼續(xù)堅定地朝期待已久的證婚之地走去。暾暾因為太小,只能穿著漂亮的小衣服被徐含薇抱在懷里,全程咿咿呀呀不停,也不知道是看懂了什么,還是因為人多熱鬧所以跟著起哄,總之興奮地很。寧儀路過時看過去,今天被特意拾掇的尤為精致的面龐洋溢著溫柔之色。如果不是因為暾暾,他和付銳修大概根本沒有可能在一起。如果自己沒有穿書,那就更不可能有如今一家三口的美好生活。當(dāng)初以為是禍,卻沒想到禍兮福之所倚。寧儀滿足地喟嘆一聲,卻還貪心地想,要是有一天能把他們一起帶回自己的世界,見見自己的家人朋友就好了。過去了這么久,麒麟應(yīng)當(dāng)也出行回來了,弄不好還會因為暾暾笑他兩聲。寧儀暗自下定決心,如果他敢笑,他絕對會把留給他的干爹位置送給其他人,應(yīng)赫茶和何威可是搶著要呢!一切繁瑣的事項結(jié)束后,寧儀可算可以在家好好歇兩天了。正值春光明媚草長鶯飛,付銳修就開始著手處理起搬家事宜。畢竟寧儀之前有提過要搬去別墅住一段時間這件事。時隔一年再次漫步在別墅池塘后的小果園時,寧儀恍惚有隔世之感,只是此時與上一次大不相同,他身邊是上一次始終未曾出現(xiàn)的付銳修,懷里是誕生于自己、已經(jīng)會呀呀學(xué)語的小生命。他忍不住感慨,“去年好像也是這個時候,你把我一個人丟在這里,我在這待的兩天,無聊地把成熟的草莓都摘下來吃光了?!?/br>冷不丁被翻起舊賬,饒是付銳修,神態(tài)也不那么自然,他只能道:“我保證不會再出現(xiàn)這種事,如果你實(shí)在不解氣,可以同樣把我丟在這兩天……”“誰說我生氣了?”寧儀好笑地看著他,“畢竟當(dāng)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