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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剝,剝好了還你一個?!?/br>付銳修見過談生意無理加價的人多了,根本不為所動,執(zhí)起筷子夾起他的籌碼,慢條斯理地放進了嘴里。寧儀:“!?。∧憔尤黄圬?fù)一個有身孕的人!”付銳修:???講道理,是誰先無理取鬧。*此時,相反方向相距甚遠的一家高檔酒店里,提前布置好的舒適典雅的包廂布局溫馨,微黃的燈光打在燈燭和餐具上,反射出的十字星芒耀然炫目,半明半暗地滑過座位上青年的臉部輪廓。因為酒店臨近公園,臨入夜的湖面涼風(fēng)從窗縫里灌入。玻璃窗外車水馬龍,玻璃窗內(nèi)寂靜無聲。酒店對面的一棟高樓上,有不容易發(fā)現(xiàn)的鏡頭對準(zhǔn)這里,也等待的焦急。顧云胡百無聊賴地點開手機,回復(fù)經(jīng)紀(jì)人秦松舟的信息。-他還沒來嗎?-嗯。-他不會不來了吧?-不可能。顧云胡有疏離感的疏朗眉目一貫的居高臨下,自信地否定。-也是,付銳修追你追這么久,這次搞不好要正式說開,不可能不來。秦松舟有理有據(jù)地分析,要是真不來,那他請的狗仔媒體豈不是白請了?他對自家藝人十分有信心,現(xiàn)在也只過去了十分鐘而已,雖然這對一向守時的付銳修來說,很不正常。秦松舟是放下了心,顧云胡卻有些拿不準(zhǔn)了,他總覺得最近付銳修對他的態(tài)度有些奇怪。他雖然經(jīng)常以拍戲累行程忙、公司不給談戀愛為由吊著付銳修,自得地享受那獨一份的愛護,但他也知道打一棒給一個甜棗的真理,該給些希望的時候,他就會親近對方。他不缺資源,因為他已經(jīng)有一個影帝親哥哥。但在娛樂圈,多一個依仗,求之不得。如今同性婚嫁正時興,也是一大爆點。但他又不想讓別人以為是他攀上了付銳修,他要讓別人都知道,是付銳修軟磨硬泡鍥而不舍追的他。畢竟公司給他立的是清冷的高嶺之花的人設(shè)。搖搖頭,甩去思緒,顧云胡打開小游戲轉(zhuǎn)移注意力。秦松舟還在問他。-你不打電話問他怎么回事?-再等等吧。主動聯(lián)系他,像是他求著付銳修過來一樣。顧云胡挑了挑唇,繼續(xù)玩小游戲。不管付銳修現(xiàn)在對他的態(tài)度上發(fā)生了什么樣的改變,只要他來了……不,他一定會來。只要來了,媒體拍到親密照片,明天的頭條就預(yù)定了,付銳修就不得不向家里出柜,還得維護兩人的名聲,撤銷熱搜。所以他并不會因此受到名譽上的損害,卻能得到許多實際上的好處。*付銳修是在看著寧儀挑挑揀揀地吃完飯、又不太熟練地剝好兩只蝦后才想起來顧云胡的。這不應(yīng)該。但他想,換誰知道自己做了父親,都很難還能注意到其他無關(guān)的瑣事。知道自己的血脈將被繼承這種事帶來的沖擊還存留在他的心里,逐漸轉(zhuǎn)化成別的情感,例如責(zé)任、關(guān)懷等。他忽略赴約的原因或許還有,他對今晚要說的話不那么在意。顧云胡耍他太久了。他再怎么色令智昏,也是大陰謀小詭計里摸爬滾打過的。他要是白癡,就算是付諄唯一的兒子,也坐不到這個位置。對顧云胡,他從深愛到容忍,再到忍無可忍。但凡有脾氣的,再深的感情,也快要被磨滅了。更何況他骨子里的傲氣遠比顧云胡的要多得多。距離約定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近二十分鐘,顧云胡還沒有打他電話。要么是不在意,要么是沒來,要么又是老套路。付銳修發(fā)過去一條信息,心情沉郁。抬起頭時正看見寧儀吃飽喝足、饜足又幸福的樣子。心里那片愁云繚繞四散。有些人,就是有他笑時讓人也跟著樂的強大感染力。顧云胡在收到信息的那一剎那,不可置信地茫然睜大了眼,卸了勁,手機啪嗒掉落在地上。等待好一會的專業(yè)狗仔有點著急地給秦松舟發(fā)消息。-怎么回事啊,那個大名鼎鼎的付銳修還沒來?要等到什么時候?狗仔打完字,抬起頭發(fā)現(xiàn)包廂里的燈滅了。他手夾著煙嗤的一笑。看來是被放鴿子了,他就說付家這種級別的哪是一個二三線明星攀得起又吆來喝去的。肯定是顧云胡一廂情愿勾搭上的。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挺多心理描寫……總結(jié)一下,顧云胡是真自大假清冷,付銳修是典型的外冷內(nèi)熱,寧儀大概就是外熱內(nèi)熱(?)吧……顧云胡:我居然被放了鴿子?你不愛我了嗎?付銳修:呵,別總把人當(dāng)傻子。讀了原書的寧儀:啊??!你為什么不去!原書就是從這里開始甜甜甜的啊!付銳修:???你的發(fā)言有點危險,為的誰不去,心里沒點數(shù)嗎?寧儀:可就是從你們交往的事實曝光,付大總裁忙前忙后維護兩人形象,向家人出柜,并對顧云胡各種安撫才開始小甜餅劇情的??!付銳修:交往?呵,沒有的事,向家人出柜可以理解,這是事實,維護形象安撫顧云胡也很正常,他是我子公司的代言人,他的形象要是崩了,會讓子公司股票大幅下跌,所以必須維護。寧儀:???這和我知道的不一樣!顧云胡:這和我猜測的也不一樣!第七章付銳修付賬的時候,意料之中地接到了顧云胡的電話。“你怎么回事?!”顧云胡至今不敢相信自己有一天會被放鴿子,對象還是付銳修。發(fā)現(xiàn)自己語氣過激,顧云胡放低聲音,努力恢復(fù)到溫和的語調(diào)。“不是說有重要的事要跟我說嗎?為什么沒來?”付銳修余光掃了一眼在酒店大廳逗魚缸里金魚玩的寧儀,“我不是解釋過了?我今晚有事耽誤了?!?/br>而且他不記得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