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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茉莉味的白月光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8

分卷閱讀38

    出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樣,只有回到家里,才能完全放松下來。

這次的病來勢洶洶,輸過液了還是又燒了起來,寧晚覺得自己的肺像是兩個破舊的大風(fēng)箱,在他喘息的時候呼哧呼哧地轉(zhuǎn),扇出的全都是濕熱的氣。

他的記憶有些錯亂,一會兒是他小時候,半夜起了熱,母親將他抱在懷里,用涼涼的手拍他的臉,一會兒又是沈舒云躺在他身邊,為他換額上的冰巾……他趕人走,沈舒云就耍賴地往他身邊一躺,說自己抵抗力好,叫寧晚少管,結(jié)果最后是兩個人一起遭了殃,一起去醫(yī)院挨針。

沈舒云怕得五官都皺在一起,卻還是強(qiáng)撐著和他開玩笑:“你看,這樣不是也挺好,今天我可以名正言順地請病假,你打針還有人陪了呢?!?/br>
后來寧晚才知道,其實(shí)沈舒云并不是怕打針,他只是怕痛,所以才對打針那么抗拒。

寧晚下意識地想要給沈舒云打個電話,他沒有想做什么,只是想聽聽沈舒云清涼如水的聲音。但當(dāng)他按下?lián)芴栨I,屏幕上顯示出“云哥”兩個字的時候,電話的聽筒中傳來熟悉且冰冷的機(jī)械女聲:“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jī),請您稍后再撥……”

寧晚頹然地放下手,有些木然地盯著漆黑的屏幕。這是他第不知道多少次撥打沈舒云的電話了……但最后的結(jié)果總是一樣的,無人接聽。

第33章生日

W市的十二月下雪,Z市的十二月下的是雨。

二十四號晚上,蕭阮塞給沈舒云兩個用彩紙包著的蘋果,笑嘻嘻地和他講這是平安果,他吃一個,肚子里的小寶寶吃一個,是平平安安的好兆頭。

沈舒云不信鬼神,也很少過洋節(jié),在他眼里,十二月二十五日之所以很特殊,是因?yàn)檫@一天是寧晚的陽歷生日。

早在一周前,Z市就有了圣誕節(jié)的氛圍,酒紅色和墨綠色似乎成了這座城市的主調(diào),到處可見金色的鈴鐺還有白色的英文寫著“MerryChristmas”,使得披紅蓋綠的街道倏忽間就熱鬧了起來——雖然都是商家促銷的手段,但也著實(shí)令這座城市看上去有了股鮮活氣兒。

沈舒云剛?cè)市的omega醫(yī)院做了孕檢,冰涼凝膠抹上肚皮的感覺到現(xiàn)在還讓他有些不舒服,他將手插在兜里,在街上緩慢地走過。

醫(yī)生告訴他,數(shù)值暫時都在正常范圍內(nèi),孩子很健康,只是他的信息素分泌不太好,需要盡快找孩子的另一個父親汲取alpha信息素,否則產(chǎn)后抑郁的幾率非常大。沈舒云笑了笑,將話貼耳過,并沒有放在心上。

晚上的時候,沈舒云去了蕭阮家里,為他開門的是蕭阮的alpha,是個很沉默的人。很難想象蕭阮那么跳脫的性子怎么會找了這樣一個悶葫蘆,但蕭阮看起來倒是不怎么在意,就算男人總是沉默著,他也能一句接一句蹦豆似的說話,逼著男人嗯嗯啊啊地應(yīng)和。

蕭阮結(jié)婚早,孩子也生得早,如今孩子都八歲了,是個女孩,有一雙和蕭阮一樣圓溜溜的杏眼,活潑伶俐,很討人喜歡。沈舒云將帶來的禮盒巧克力送給她,小姑娘開心地說了好幾聲謝謝沈叔叔。

他被蕭阮帶進(jìn)家,跟著蕭阮到了餐桌旁。餐桌那頭坐著一個男人,看起來三十五六的模樣,正低著頭將袖扣摘下來。

蕭阮笑了笑,拉著沈舒云讓他在男人對面坐下,然后介紹道:“舒云,這是我和你說過的從新加坡回來的哥哥蕭莫。哥,這是我朋友沈舒云,我倆大學(xué)同學(xué)?!?/br>
蕭莫緩緩抬眼,用銳利的目光打量著面前這個omega——他穿著一身長至膝蓋的米白色風(fēng)衣,風(fēng)衣很寬松,卻掩不住他腹部的弧度,但似乎是瘦得有些過分了,風(fēng)衣穿在他身上有種空蕩蕩的感覺;他的頭發(fā)看起來像是有段時間沒有剪過了,已經(jīng)快長到肩部的位置。此時他將被風(fēng)吹得有些亂的頭發(fā)攏了攏,用一根從兜里翻出來的皮筋隨手扎在腦后,將那副美玉似的面龐徹底露了出來。

不知道是不是孕期信息素的關(guān)系,沈舒云的皮膚變得比以前更加細(xì)潤,在燈下好似散著瑩瑩的華光,令他整個人看起來像是羊脂玉雕的一樣。他的五官算不上極其艷麗,但勝在組合搭配得恰到好處,無論是細(xì)彎的兩攏眉毛、小巧高挺的鼻子,還是柔軟泛紅的雙唇,都令他看起來像是四月天的春風(fēng),溫柔且令人感到舒適。

對的,舒適,就是這個詞,一般來說這個詞不是用來形容人的,但是蕭莫不知道怎么的,腦海里最后只留下了這兩個字。

沈舒云感受到那兩束有些灼人的視線,于是他帶著淡淡的笑意,先向蕭莫問好:“蕭先生好?!?/br>
“叫這么生疏做什么?”蕭莫雙手交疊,放在下顎處,“你和蕭阮一樣大,不介意的話一起叫我哥也行。”

沈舒云為蕭莫的自來熟感到有些尷尬,他不自然地看向蕭阮,像是想征求意見,蕭莫盯著他,哼笑道:“怎么,你是覺得我這把年紀(jì)要做你叔叔?”

“沒,沒有……”沈舒云臉上起了點(diǎn)紅,連忙道,“蕭哥。”

這時候,蕭阮的愛人端著一大盤涮火鍋的食材走來,適時地為沈舒云解了圍。

“開動吧?!笔捜顚⒖曜臃旁诿總€人面前,然后問道,“舒云,你喝點(diǎn)什么?”

“白開水就好,謝謝?!?/br>
與此同時,W市里,有人披著一身細(xì)雪,站在陽臺上,點(diǎn)著了一根煙。

電話鈴聲響起,寧晚從褲兜里掏出手機(jī),剛接通,那邊就響起震耳欲聾的音樂聲,讓人聲都聽不太真切了,只零星聽見幾個字:“哥……圣誕節(jié)……出來玩??!”

寧晚將肺里渾濁的煙霧吐出去,冰涼的雪落在他持煙的手上,一瞬就化作了水。

他的聲音有些喑?。骸安蝗??!?/br>
“哥,怎么不來呢!”寧佑說話的聲音大了些,幾乎是在喊了,“你之前老是不來,那是你有家室,我們都理解。你現(xiàn)在都離婚了!干嗎還不來呢!來享受單身的快樂??!”

寧晚眼底飄著一層比今天天色還暗沉的霧,像是什么情緒都被卷進(jìn)這層霧里,沉了底:“沒興趣。掛了。”

說著,他真的就掛了電話。

寧晚想起他半個月前去學(xué)校找沈舒云的時候,那張熟悉的辦公桌上早就換了人,換成了一個更年輕的老師。他無措地和那個人面面相覷,最后問:“這里原來坐著的人呢?沈舒云他人呢?”

那個新來的老師和沈舒云在交接的時候有過一點(diǎn)接觸,于是站起身答道:“你是說沈老師嗎?他一個月前離職了呀。”

離職了……離職了。

沈舒云真的走了。

那天,寧晚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捂著頭坐在沙發(fā)里,他說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覺,只是覺得好像丟了件很重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