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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出于藍(lán)(三)

    【青出于藍(lán)】

    第三章

    蕭遙這幾日身體恢復(fù)神速,就連功力都大有長進(jìn),若不是每日都在身體里運(yùn)

    行陰陽兩種功法,早就生龍活虎上躥下跳了。

    比較令他苦惱的是自己娘親,每日來運(yùn)功都輕紗罩體,眼睛是很享受,roubang

    是真真煎熬,有好幾次都險些走火入魔。不過慶幸的是有大伯母來給自己瀉火。

    蕭夫人一進(jìn)房看著蕭遙正用火辣的眼神看著自己不免臉上一紅道:「遙兒,

    我來給你療傷了。」

    蕭遙立馬起身跪在床上一把就把蕭夫人拉到自己床邊,二話不說放倒在自己

    懷里,接著嘴就湊過去,胡亂的吻著蕭夫人的粉臉和脖頸。

    蕭夫人嬌羞的閉著雙眼,嘴上卻說:「遙兒,不要胡鬧,我們先運(yùn)功吧?!?/br>
    蕭遙哪里肯依,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回道:「大伯母,先成全遙兒把,不

    然運(yùn)功我心思不純,也會走火入魔?!拐f著另一只手已經(jīng)伸進(jìn)蕭夫人衣襟,一把

    抓住玉乳,揉捏起來。

    蕭夫人此刻卻定了定神,一把抓住蕭遙不老實(shí)的魔手道:「遙兒,伯母有話

    要說。」

    蕭遙一看,沒了奈何,不敢胡鬧,深情地看著自己懷里的大伯母,說道:「

    大伯母,有什幺話非要現(xiàn)在說?遙兒什幺都聽大伯母的?!?/br>
    蕭夫人看蕭遙雖然動作停止了,手卻還抓著自己的rufang,看來是一點(diǎn)松手的

    意思都沒有。

    蕭夫人無奈的說:「遙兒,這運(yùn)功已經(jīng)是最后一次,我們兩個胡鬧也該收一

    收了,我們已經(jīng)很對不起你大伯了,如果運(yùn)功療傷這事結(jié)束了,還不顧人倫,終

    日廝混在一起,一旦被人知道,是要被世人唾棄的?!?/br>
    蕭遙用指縫夾住蕭夫人的rutou,一邊搖晃rutou一邊說道:「大伯母,遙兒也

    不想讓大伯母為難,可是遙兒以后如果沒有大伯母的疼愛,會終日茶飯不思,相

    思成病的?!?/br>
    蕭夫人自己rutou被刺激,一時之間粉臉通紅,說道:「遙兒聽大伯母的話,

    以后你會有心儀的姑娘,遙兒也會成家的,那時候你就會把大伯母忘了的?!?/br>
    蕭遙的手被蕭夫人抓著,一時之間也沒法對蕭夫人的玉乳更加放肆,只得無

    奈的回答道:「大伯母的話,遙兒是一定聽的,遙兒就算再舍不得,只要是大伯

    母的意思,遙兒一定遵從?!?/br>
    蕭夫人聽他這幺一說,心里也有些不忍,用手撫摸了蕭遙的臉龐說道:「遙

    兒真乖,以后遙兒就明白大伯母的苦心了?!?/br>
    蕭遙趁她手一拿開,直接發(fā)力抓緊蕭夫人的玉乳,并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蕭

    夫人的胸前的小紅棗,不停的揉捏。

    蕭夫人哪里受得了這種撩撥,頓時快感游走全身,下體也漸漸滲出水來。

    蕭遙看了蕭夫人銷魂的模樣,一看時機(jī)不錯,果斷用力一扯蕭夫人的胸襟,

    蕭夫人胸前的兩顆玉乳就像兩只白兔一般跳脫出來。

    蕭夫人嚇了一跳,想拉住自己衣服,蕭遙哪里肯,也拉著蕭夫人的衣襟不放

    手。

    蕭夫人央求道:「遙兒,不要胡鬧?!?/br>
    蕭遙卻說道:「大伯母,今天是你來給遙兒最后一次療傷了,難道還不讓遙

    兒好好跟大伯母親近一次?」又看了一眼蕭夫人上下晃動的雙乳,調(diào)笑道:「大

    伯母嘴上說不要,可是你的兩個玉乳在點(diǎn)頭,要我聽誰的?」

    說罷直接低頭用嘴吸住蕭夫人的rutou,嘖嘖的品嘗起美味來。

    蕭夫人被這一吸,雖然沒有吸出奶水來,但是那點(diǎn)男女心防算是被吸得所剩

    無幾了,加上正如蕭遙所說,這是最后一次,不妨對自己的侄兒就再縱容一些吧。

    蕭遙感覺蕭夫人的手上也沒什幺力氣了,就松開衣襟,一把抓住蕭夫人的另

    一個rufang。

    蕭遙就像饑餓的嬰兒一般,貪婪地吸食著蕭夫人玉乳,還用另一只手玩弄著

    另一個。

    蕭夫人被刺激的輕聲哼哧著,閉著眼盡情享受著rou體的歡愉。

    蕭遙含著蕭夫人的rutou,不清不楚的說道:「大伯母,蕭遙身下還有一個小

    遙兒想讓大伯母好好疼愛一下?!?/br>
    蕭夫人吃吃的笑了一聲,伸手撩開蕭遙的衣襟,抓住蕭遙的陽具taonong起來,

    嘴上卻說:「那就讓請大伯母看看,這小遙兒乖不乖。」

    如此一來,蕭遙也是快感游走全身,對著蕭夫人的rutou是又吞又吐,弄得蕭

    夫人欲仙欲死。

    蕭遙看準(zhǔn)時機(jī),騰出一手慢慢向下游走,去撩蕭夫人衣裙。

    蕭夫人又是一驚,用手抵擋,嘴上有氣無力的說:「遙兒,別胡鬧,那里不

    能摸?!?/br>
    蕭遙也不答話,蕭夫人的手此刻纖若無骨,沒有半分力氣,蕭遙不費(fèi)太大力

    就撩開羅裙,只是對女人衣裙不甚了解,撩進(jìn)襯裙時花了些功夫。

    蕭遙一探進(jìn)蕭夫人裙底,就摸到流水潺潺,不禁的欣喜若狂。也不顧蕭夫人

    伸手阻擋,用力撩開衣裙,蕭夫人的整個桃花源就都暴露在蕭遙眼前了。

    蕭夫人的兩片花瓣粉嫩誘人,更銷魂的是,花瓣中央還有花蜜緩緩流淌出來。

    蕭夫人嬌羞的想用手去遮檔,蕭遙哪里肯,撥開蕭夫人的玉手,用手指直探

    玉門。

    蕭夫人的玉門早就泛濫成河了,蕭遙用沾滿蜜汁的手指撩撥著蕭夫人的兩片

    粉嫩的蚌rou,時不時還用手掌用力的搓一下。

    蕭夫人此刻再也沒有了抵抗的力氣,用嘴輕咬著嘴唇,用手重新抓住蕭遙的

    roubang摩擦起來。

    蕭夫人的玉門被蕭遙手指刺激的蜜汁是越來越多,情不自禁的扭動著腰肢。

    蕭遙的roubang也被蕭夫人的玉手搓的快要起火,心一橫,干脆跪在蕭夫人兩腿

    前,分開兩條玉腿,抓住自己roubang就向蕭夫人的玉門挺去。

    蕭夫人哪里肯依,再怎幺著,這層最后防線還是不能丟的,驚呼一聲,大聲

    呵斥道:「遙兒,我是你大伯母,聽大伯母的話,我們不能壞了人倫啊?!?/br>
    蕭遙絲毫不肯停下,抱住蕭夫人的兩條大腿,不讓她動彈,下面用陽具吃力

    的去找蕭夫人的玉門。

    蕭夫人下身被蕭遙制住,手上卻使不出半分力氣,看著自己身下遙兒那粗壯

    的roubang是內(nèi)心的很是矛盾,她怕壞了人倫,但是對這種luanlun的刺激又有所期待,

    而且遙兒的roubang看著又那幺硬,又那幺粗。難道就是因?yàn)檫@樣我才舍不得出手傷

    我的遙兒?

    第二種藥??!

    蕭羽手書中記載的第二種藥,名曰臥鳳散,藥性無色無味,藥效可以使

    人力氣全無,也使不出內(nèi)力。除此以外沒有任何異樣,而且藥效退散的很快,中

    臥鳳散的人常常還沒察覺到自己身體的異樣,臥鳳散的毒性早就煙消云

    散了,無痕無跡了。

    蕭遙知道今天是最后一次機(jī)會,所以早就在香爐中放了臥鳳散,蕭夫人

    此刻使不出力氣,以為是自己身體沉溺在rou體的歡愉之中的緣故,其實(shí)她哪里知

    道天下間還有一種藥是蕭羽研制的臥鳳散。

    蕭遙終于還是對準(zhǔn)蕭夫人的玉門挺槍而入,蕭遙的roubang順著蕭夫人的下體流

    淌的蜜汁一滑到底,自己的陽具立即被濕潤溫暖的玉洞所包裹,一種前所未有的

    快感襲遍全身。

    蕭夫人也被刺激的渾身一顫,用手抓緊了蕭遙的臂膀。

    蕭遙也不多加思索,本能的用roubang在蕭夫人的下體抽送起來,撐得蕭夫人的

    兩片粉嫩的花瓣一張一合,時不時還流淌出一些花蜜。

    蕭遙是次嘗試男歡女愛,顧不上什幺手法,只是憑著自己的又粗又硬的

    陽具在蕭夫人體內(nèi)蠻干。

    蕭夫人以前也沒試過這幺完整的性愛,又有前戲,又有挑逗,加上還是自己

    侄兒粗壯年輕的roubang,還有l(wèi)uanlun的刺激感,在這種多重刺激下蕭夫人早就感覺美

    翻了天。

    不光她心里被干的美翻了天,身體更是受不住刺激,zigong一陣陣的收縮,不

    停的吸吮著自己侄兒的roubang。

    蕭遙哪里受得住這種刺激,雙手抓住自己伯母的一對玉乳,下面的roubang加快

    了速度,不停的在蕭夫人的玉洞中進(jìn)進(jìn)出出。

    蕭夫人被刺激的語不成聲:「遙兒,要……要了伯母的命……命啊?!?/br>
    又過了一盞茶的光景,蕭遙感覺蕭夫人的玉洞不僅吸吮自己馬眼,因?yàn)槭挿?/br>
    人身體顫抖,兩片花瓣更是配合著自己的抽插,對自己的roubang進(jìn)行夾攻,在這種

    美妙夾攻下終于是把持不住,自己身體一陣酥麻,撲哧!撲哧的在蕭夫人的體內(nèi)

    射出了大量的陽精。

    蕭遙射精以后,剛剛拔出還在顫動的陽具,nongnong的乳白色陽精就從蕭夫人的

    玉門咕咕的冒出來,在蕭夫人兩腿間流淌出一片河灘。

    蕭遙有些脫力,躺在蕭夫人身旁摟住她,輕輕的親吻著蕭夫人的臉頰和玉頸。

    蕭夫人也親了一下蕭遙的額頭,輕叱道:「壞遙兒,怎幺不聽話,說了不可

    以,怎幺還做出這種荒唐事,不是說最聽大伯母的話嗎?」

    蕭遙壞笑著說道:「遙兒沒有不乖啊,大伯母如果不肯從遙兒,以您的功力,

    遙兒怎幺能得逞,況且遙兒此時身體還這幺虛弱?」

    蕭夫人沒好氣的說:「真是個磨人精,拿你一點(diǎn)辦法沒有?!褂挚戳艘谎蹆?/br>
    腿間的一大灘陽精,調(diào)笑道:「我看你這身體好的像頭牛,一點(diǎn)也不虛弱?!?/br>
    蕭夫人擦拭完身子,整理好衣服,想給蕭遙運(yùn)功,蕭遙借故口渴,想喝茶,

    趁蕭夫人去倒茶的功夫,換了香爐里的臥鳳散,做到了無痕無跡,不然蕭夫

    人一運(yùn)功露了餡兒了,還不知道會怎幺想自己。

    運(yùn)功療傷的日子算是結(jié)束,沒過幾天蕭遙的身體就恢復(fù)跟原來一樣,甚至功

    力比以前提高了不少,以蕭桓的話來講,功力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七七八八了,脈絡(luò)被打

    通以后練功進(jìn)步也會比以前快不少。

    但是蕭桓不知道,現(xiàn)在的蕭遙在蟄龍眠心法的庇佑下,功力與往常一樣

    那就是活生生多出一倍來,按一個剛十六的少年來說,他的功力已經(jīng)不是同齡人

    能比。

    蕭遙身子一好就想辦法親近蕭夫人,但是蕭夫人說過以后兩人不能再由越距

    之事,蕭遙也是無可奈何,再要不依不饒怕是要惹大伯母生氣。

    蕭遙只得去后園又采了些蘑菇,晚上給蕭夫人加菜。

    晚飯時,蕭夫人看到蘑菇就夸蕭遙乖巧,知道自己喜歡吃這種野菇,又嘆氣

    柳三小姐還在生悶氣不肯出來跟大家見面,不然這些蘑菇她也是愛吃的。

    蕭遙聽了蕭夫人的話心里犯起了嘀咕,上次偷窺被打傷別人都可以糊弄,柳

    三小姐是無論如何也糊弄不了,若不想個辦法,她哪天出來看見我,還不知道怎

    幺對付我呢。

    晚飯后,蕭遙躺在床上想了很久,終于還是一拍大腿,起身出門往柳三小姐

    的別苑走去。

    蕭遙到了別苑心里就開始打鼓,要知道他這世上最怕之人那便是這位小姨母,

    偏偏這事退縮不了,早晚要撞上的,不如自己過來說不定事情還有一絲轉(zhuǎn)機(jī)。

    蕭遙在門口敲了敲房門,聽到里面柳三小姐生硬的說了聲「進(jìn)來?!共磐崎T

    緩緩進(jìn)去。

    柳三小姐從內(nèi)屋出來,一看廳房里不是別人正是蕭遙,二話不說,俏臉煞白,

    豎起兩道劍眉張口罵道:「小畜生,你還敢來見我。」說著就把桌上的寶劍一把

    抽了出來,寶劍迎著燭光反射的全是駭人的寒光。

    蕭遙也不含糊,沒等柳三小姐把劍抽出來就撲通一下跪在地上,腦子里

    不停的著想好的說辭,要是這時候被嚇懵了說不出話來,那馬上就要被利劍

    穿胸,血濺五步。

    「姨母,你定要?dú)⒘诉b兒,遙兒也只有任憑姨母處置,不過遙兒還有幾句遺

    言要說。」蕭遙何其機(jī)靈,如果此時自己辯解,柳三小姐必然是不會聽的,不過

    要說遺言,柳三小姐必然不會急著下手。

    柳三小姐用劍一指蕭遙,寒聲道:「說,說完了我送你上路?!?/br>
    「姨母,蕭遙那天到后園是去采摘蘑菇的,從沒想過后園會有人沐浴,誤打

    誤撞才看到了姨母,姨母要以遙兒壞了姨母的清白殺我,蕭遙我任憑姨母處置,

    可是要以為蕭遙是偷窺女人洗澡的yin賊,而要?dú)⑽?,我蕭遙不想做冤死鬼!」蕭

    遙說這幾句話鏗鏘有力,不卑不亢,說完之后目光慘然的看著柳三小姐,儼然就

    是一副慷概就義的模樣。

    蕭遙分析柳三小姐性格一:嫉惡如仇!所以偷窺絕對不能承認(rèn),不然以柳三

    小姐的脾氣,萬事都會劈了自己在說,根本不會理會有什幺后果。

    柳三小姐聽了蕭遙的話,反問道:「你分明已經(jīng)偷看我……」柳三小姐畢竟

    還是不能啟齒,支支吾吾的省略一些部分接著說:「你,你分明看了很久,如若

    是無心,為什幺不趕快離開?!?/br>
    「姨母問遙兒的話,遙兒只能實(shí)話實(shí)說,姨母是遙兒見過的最美的女人,遙

    兒也知道是不應(yīng)該,可是當(dāng)時已然看傻看癡,遙兒當(dāng)時已經(jīng)失了神,不知不覺就

    被定到了那里,一步也舍不得離開,即使姨母今晚要?dú)⑽?,遙兒也不后悔,甘愿

    赴死?!故掃b目光凌然,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反而覺得他好像天經(jīng)地義似的。

    蕭遙分析柳三小姐性格二:性子高傲!柳三小姐家室過人,更是師出名門,

    經(jīng)常有人夸獎她武藝高強(qiáng),鋤強(qiáng)扶弱,是位俠女,但是不要忘了這位柳三小姐畢

    竟也是個女子,而是是個美人,卻很少聽人夸一下自己的容貌。蕭遙就抓著這點(diǎn)。

    雖然話說的有些不要臉,但是對于柳三小姐是受用的。

    柳三小姐被他夸的心里七上八下心里一時拿不定主意了,劍雖然沒收回來,

    目光已然沒有那幺寒冷了。

    柳三小姐看了一眼燭光,心里像是想起了什幺,不由得狠狠說道:「你爹蕭

    羽就是一個花言巧語的yin邪之徒,你定然跟他一樣,休用花言巧語,你今天免不

    了一死!」

    蕭遙一聽這話,馬上痛哭流涕:「姨母,遙兒從小就沒爹,是大伯和大伯母

    養(yǎng)大的,我爹是個什幺人我都不知道,今天卻要因?yàn)樗先思乙郧白龅腻e事連累,

    那遙兒什幺話也不說了,爹的錯就是我錯,姨母要?dú)⑽夷蔷蛣邮职伞!?/br>
    蕭遙分析柳三小姐性格三:對自己有偏見!——這柳三小姐一直對自己有偏

    見,看見就不待見,不知道是怎幺回事,看了蕭羽的手書,也大致上了解了老爹

    的為人,柳三小姐的偏見估計都是因?yàn)槔系?,要把握好這一點(diǎn)不然說什幺都

    無法扭轉(zhuǎn)這十幾年來的偏見。

    柳三小姐也殺過人,可是還沒用劍對著一個抹眼淚的謊話精,一時之間難免

    心軟,又一想蕭遙也是苦命孩子,打小就沒爹,估計還不知道娘也不是親生的,

    而且他雖然沒見過蕭羽,卻可以為了自己沒見過的父親甘愿受死,也算是個謹(jǐn)守

    孝道的孩子,我平時是不是對他太嚴(yán)厲了?

    柳三小姐這會兒已然沒有半點(diǎn)怒氣,反而心里有些隱隱同情起蕭遙來。

    這樣一來,心懷忐忑的柳三小姐緩緩地坐了下來,劍也還了鞘,再沒心思喊

    打喊殺了。

    蕭遙看到柳三小姐的反應(yīng)知道這事八成是糊弄過去了,就抹著眼淚,怯生生

    的問了一句:「姨母?」

    柳三小姐頭也不抬,嘆了口氣說道:「你走吧,以后我不想再見你?!?/br>
    蕭遙一聽欣喜若狂,趕緊說道:「姨母您休息吧,遙兒回去了,謝謝姨母不

    責(zé)罰遙兒?!?/br>
    蕭遙施了一禮,緩緩?fù)顺隽〗惴块T,一路小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心里想

    這事兒都被自己化險為夷,以后還有什幺事能難得住我。

    心里的石頭落了地,晚上甜甜的睡了一覺,快到午時才爬起來,從來打理房

    間的何媽口中才知道,柳三小姐一大早就走了,回自己師門去了。

    何媽還說道:「大莊主要你一起

    .壹ъ.ňé

    來就去找他,似乎有事找你?!?/br>
    蕭遙應(yīng)了一聲,把衣服穿戴好,出房門去找蕭桓問安去了。

    蕭遙進(jìn)門對著自己大伯父先施了一禮,問道:「大伯父,不知道找遙兒來有

    何事?」

    蕭桓示意蕭遙坐下,品了一口茶,道:「遙兒,你身子也完全康復(fù)了,這幾

    日加緊修煉武功,準(zhǔn)備隨我去參加老友的七十大壽。」

    蕭遙一聽不禁的喜形于色,說道:「大伯父,遙兒終于盼到這一天了。」

    蕭桓看了一眼蕭遙說道:「看來是把你給憋壞了,你去吧,好好練功,江湖

    中處處危險,只有練好武功才能處處化險為夷?!?/br>
    話說這幾日蕭遙確實(shí)都在勤練武功,生怕惹大伯生氣不帶自己出山,蕭桓看

    到蕭遙的態(tài)度也很滿意,過了五日,收拾好行裝帶著蕭遙就往驪山出發(fā)。

    蕭桓一生簡樸,除了帶了蕭遙,就只帶了一個書童,一個管家。四個人一路

    游山玩水,領(lǐng)略各地的風(fēng)土人情。

    蕭遙頭次下山,對于外面的世界自然是都很新鮮,一路上都很興奮。

    期間無話,約莫走了半月終是到了驪山萬朋山莊。

    這萬朋山莊坐落驪山山腳上,氣派不小,跟翠庭山莊比起來顯得更

    加輝煌,大有容納百川之勢。

    蕭桓到了山莊門口表明身份后,帶了蕭遙直接來到大殿,拜會老友。

    「蕭桓老弟,稀客稀客啊,老弟前來,老哥哥我這里可是蓬蓽生輝啊。」說

    話的是一位老者,鶴發(fā)童顏,聲音洪亮,一點(diǎn)不像古稀之年。

    ——楚南星,萬朋山莊莊主,江湖五大星宿之老壽星,為人急

    公好義,德高望重,論起威望來怕是只有武林盟主沈勝天才可與之相提并論。

    「老哥哥說笑了,您老過七十大壽,孫子又大婚,雙喜臨門,小弟怎能不來,

    這幺說折煞我了。」蕭桓說著話一把拉住楚南星迎過來的雙臂,看來二人交情匪

    淺。

    蕭桓與楚南星一陣寒暄過后,二人都落了座,楚南星看了一眼蕭桓背后立著

    的蕭遙,說道:「這位小友不知跟老弟是何淵源?」

    蕭桓微笑著回道:「此子是我徒兒,名曰蕭遙?!?/br>
    「遙兒,快來見過你楚伯伯?!故掃b聽了蕭桓的話,躬身向楚南星施了一禮。

    楚南星看了一眼蕭遙,說道:「居然是蕭老弟的高徒,不錯,果然一表人才?!?/br>
    蕭遙連忙謙聲道:「多謝楚老英雄謬贊。」蕭桓只是旁笑而不語。

    楚南星又說道:「賢侄不必客氣,我與你師父是忘年好友,你自然應(yīng)該叫我

    伯伯,不然豈不顯得生分?!?/br>
    蕭遙一聽,此人倒是不拘禮節(jié),心胸寬廣。趕忙答應(yīng)道:「既然這樣,楚伯

    伯,小侄祝您老人家,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好,好!老朽承你吉言。」楚南星心情愉快,縷著胡須,贊不絕口。

    此時蕭桓接口道:「老哥哥,你這萬朋山莊這幾日必然貴客如云,我跟

    徒兒就先告退,我們改天再敘舊。」

    楚南星也不多做挽留,安排下人帶蕭桓一行去客房入住。

    住進(jìn)客房的蕭遙閑的發(fā)慌,聽到園中似乎有打斗聲,便推門出房想看看究竟。

    出門一看,原來有兩個人在比試拳腳,另有三個女子在旁觀看喝彩。

    蕭遙看著好玩,悄悄走近,也不打擾靜靜的看那二人比試。

    三位女子本來正在玩鬧,看到蕭遙過來,不由得的都仔細(xì)打量一番,然后彼

    此對望一眼嬉笑起來。

    她們這一笑,蕭遙渾身不自在起來,感覺自己像供人賞玩的器皿。只好把目

    光放在打斗的二人身上。

    這時其中一位綠衣女子對著蕭遙瞟了一眼,說道:「嘿,新來的,你看這二

    人誰能取勝?」

    蕭遙不由得仔細(xì)看了一眼說話的女子,但看這女子體態(tài)優(yōu)美,說話時眉開眼

    笑,看到此女子就像飲到一杯好酒一樣沁人心脾。

    蕭遙怕自己失態(tài),趕緊干咳兩聲,一指褐衣男子說道:「依我拙見,這位仁

    兄技高一籌?!?/br>
    另外一位勁裝少女,接口到:「新來的跟我看法一樣啊,華哥哥平時練功就

    偷懶,這會兒定然撐不住幾回合了?!?/br>
    蕭遙打量了一下勁裝少女,看她身段苗條,觀看比試時手舞足蹈,甚是可愛。

    比試中的白衣少年聽得他們的對話,故意做出一個悲慘的笑容,似是在回應(yīng)

    和調(diào)侃大家都不看好自己。

    綠衣少女看白衣少年表情乖張,不由得笑道:「你還想不想要獎品,還不賣

    力一點(diǎn),贏不了以后別再跟我說話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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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言一出白衣少年看似十分緊張,奈何褐衣少年招數(shù)老道,根本無機(jī)可乘。

    蕭遙眼珠一轉(zhuǎn),說道:「敢問姑娘,獎品是何物?」

    綠衣少女微微一笑,抖出一塊絲帕,說道:「呶,就是此物?!?/br>
    蕭遙笑道:「妙極,妙極,在下如果只發(fā)一語便可助這位兄臺取勝,可否也

    得一獎品?!?/br>
    綠衣少女看了一眼絲帕,答道:「莫非你也想要此物?」

    「非也,君子不奪人所好,既然是這位公子比試的彩頭,我應(yīng)該另取一物?!?/br>
    蕭遙說著把眼睛放在紫衣女子身上不住的打量。

    雖說這紫衣姑娘面帶輕紗,但是此女子如同用紙團(tuán)包裹的火焰越是遮掩,越

    是光彩四射。

    蕭遙一眼就看出這紫衣姑娘必是一位絕代佳人,而且性子內(nèi)斂,自從自己過

    來到此,紫衣姑娘還沒說過一句話。

    紫衣姑娘聽了蕭遙的話吃驚的看了一眼蕭遙。綠衣少女也似是吃了一驚,道:

    「你想袁jiejie的絲帕?那你還是死了心吧?!?/br>
    蕭遙也不煩惱,隨即說道:「如果姑娘有什幺難處,就當(dāng)在下沒說好了?!?/br>
    綠衣姑娘倒是有些不依不饒,追問道:「你當(dāng)真只說一句話,就能讓他勝過

    我二哥?」

    蕭遙沒說什幺,只是對著綠衣姑娘點(diǎn)了點(diǎn)頭。

    綠衣姑娘似是低頭思索了一陣,跺腳說道:「才不信你有這能耐?!罐D(zhuǎn)頭又

    對紫衣姑娘說道:「袁jiejie,答應(yīng)他,看他是不是在吹大氣?!?/br>
    「不可,我的絲帕怎能送與別人。」紫衣姑娘有所顧忌但是終是禁不住綠衣

    姑娘的央求,最后只能輕嘆一聲,算是默認(rèn)了。

    綠衣姑娘回身對蕭遙說道:「行了,吹大氣的,我看你有什幺能耐?!?/br>
    蕭遙對著綠衣姑娘微微一笑,然后對著紫衣姑娘施了一禮,說道:「多謝姑

    娘贈與香帕?!?/br>
    紫衣姑娘看他如此無賴,一時之間心慌意亂,不知如何答話。綠衣姑娘倒是

    嗆白道:「臉皮真厚,誰說這獎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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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一定是你的?!?/br>
    蕭遙說道:「非也,不是在下臉皮厚,實(shí)在是這件事易如反掌?!?/br>
    綠衣姑娘終是不耐煩了,喊道:「快說,別再賣關(guān)子了?!?/br>
    蕭遙的眼光又回到比試的二人身上,說道:「姑娘的二哥,確實(shí)掌法老道,

    常理是無法取勝,但是只要這位穿白衣的仁兄能同時出手制住對方虎口百

    會兩個xue道必然可以反敗而勝?!?/br>
    綠衣姑娘略加思索,說道:「這兩個xue位一個在頭頂,一個在手掌,怎幺可

    能同時被制住?!?/br>
    紫衣姑娘倒是聽了這話不由得多看了蕭遙幾眼。

    蕭遙回望了一眼紫衣姑娘,兩人目光交匯,紫衣姑娘慌忙的避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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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遙干咳了一聲說道:「在下說的穿白衣的仁兄必然能明白,如果不能恍然

    大悟,我跟他的獎品就都沒影了?!?/br>
    白衣少年似是真的得到了什幺啟發(fā),拳路一改,搶攻幾招,跟著一躍而起,

    使出一招倒栽蔥,一拳筆直的打向褐衣少年的天靈蓋,褐衣少年也不慌張,

    雙掌翻天打出一招舉火燒天。

    白衣少年馬上單拳變雙拳,兩個拳頭正打在褐衣少年雙掌的虎口上,xue位被

    打,褐衣少年頓時掌力被卸,雙手都垂下來,白衣少年得勢不饒人,借著掌力上

    托,在空中急翻跟頭,伸腳踢在

    點(diǎn)0"1`b`點(diǎn)`

    褐衣少年頭頂百會xue上,百會乃人體大xue,褐衣

    少年一時支持不住跪倒在地上。

    白衣少年見勢一收拳腳,抱拳道:「楚二哥,承讓了?!?/br>
    比試都是點(diǎn)到為止,所以褐衣少年只是眼前稍微一花,馬上就恢復(fù)了神志,

    回了一禮,說道:「甘拜下風(fēng)?!?/br>
    白衣少年來到蕭遙近前施了一禮,道:「多謝兄臺相助,在下方家莊方

    云華,敢問兄臺大名?」

    蕭遙回了一禮道:「久仰,在下翠庭山莊蕭遙,兄臺言謝真是愧不敢當(dāng)?!?/br>
    褐衣少年也過來行了一禮,道:「兄臺不比過謙,如無兄臺指點(diǎn),小華怎能

    勝我。不知翠庭山莊蕭桓,蕭居士跟兄臺是何淵源?!?/br>
    蕭遙回道:「乃是家?guī)煟瑒偛旁谙潞詠y語,還請兄臺海涵?!?/br>
    褐衣少年爽快的說:「蕭兄,不必介懷,乃是我自己技不如人,被人看出破

    綻。在下萬朋山莊楚子羽,蕭兄弟如若賞臉,就叫我楚二哥?!?/br>
    蕭遙聽了沖著楚子羽微微點(diǎn)頭。

    方云華這邊纏著綠衣少女索要絲帕,但是綠衣少女似乎有意捉弄不肯給他,

    還是楚子羽過去綠衣少女才把絲帕給了方云華。

    之后三位姑娘看著蕭遙不知道在商量著什幺。

    蕭遙大概知道紫衣少女為難,就走到近前,施了一禮,說道:「姑娘如果為

    難,獎品我可以不要,能陪兩位姑娘一會兒,在下已經(jīng)倍感榮幸?!?/br>
    綠衣少女頓時大感輕松,看了一眼紫衣姑娘,說道:「袁jiejie,你看……」

    紫衣姑娘搖了一下頭,說道:「meimei,我萬朋山莊怎幺失信于人?!拐f著拿

    出一條紫色絲帕遞給綠衣姑娘。

    綠衣姑娘沖著蕭遙笑了一下,道:「你可是撿了大便宜?!拐f著把絲帕遞給

    蕭遙。

    蕭遙接過絲帕對著紫衣姑娘又施一禮,道:「多謝姑娘垂贈。」

    紫衣姑娘也不答話,還了一禮,帶著其他兩位姑娘緩緩?fù)鶊@中走去。這楚子

    羽也抱了一拳,跟著三女一起走了。

    蕭遙看著三位姑娘離去的美妙身姿,對著香帕深深一嗅,真是香氣怡人,叫

    人勾起無盡的遐想。

    ——不了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