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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掉公主?白老夫人嚇得臉都白了,“你這個混小子,你是瘋了嗎?什么話都敢往外說!” 休掉公主,這就是在啪啪打皇家的臉! 第771章:巨坑,遭遇重生女(二十一) 雖然說現(xiàn)在皇上不主事了,但是和安公主的娘親,李貴妃在朝中還是有幾分說話地位的,想要捏死一個沒有功績,沒有作為的安樂侯府,簡直易如反掌。 “如果公主……”魏思蕊欲言又止。 白英和白老夫人等著魏思蕊說出下半句話,但魏思蕊始終都沒有說出來。 白英急道:“蕊兒你說??!” 魏思蕊張了張嘴,還是沒有吐出一個字兒來,急的眼睛都紅了,“蕊兒不敢……” 話說到這里,白老夫人大概也猜到了什么,對貼身的嬤嬤和丫鬟說,“你們都出去吧,門和窗戶都關上,莫要爬墻跟?!?/br> “奴婢遵命……” 等到嬤嬤和丫鬟們都出去了,白老夫人還是不放心,又讓白英去看了一次。 一切都沒有問題之后,白老夫人才開口,“蕊兒,你有什么話就說吧,現(xiàn)在就剩下咱們自家人了?!?/br> “蕊兒之所以聽到傳言,是因為那日去給老夫人抓藥,遇上了春香園的一個伙計也來抓藥?!?/br> 白老夫人想到竟然有風塵女子跟自己在一家藥鋪抓藥,心里當即就有些不悅,“你去什么地方抓藥!竟然還有那等骯臟之人!” 魏思蕊連忙擺手,“娘親,您且聽蕊兒說完?!?/br> 白老夫人耐著性子擺擺手,示意魏思蕊繼續(xù)說。 “本來藥鋪掌柜的也是不知曉這些人的來歷,但是她們要抓的是那種……那種治療花柳病的藥。 于是掌柜的便猜出了一二,堅決不賣給她們藥。于是那幾個伙計就嚷嚷著要揍掌柜的,還說什么這藥是和安公主相好的要的,若是不給的話,定要拆了這個藥鋪。但掌柜的后來聲稱,這藥鋪乃是總管大人的,才嚇跑了那些人。 蕊兒覺得不能就這樣害了和安公主和安樂侯府的名聲,于是就私下派人打聽,春香園最近只有一位頭牌染了花柳病,而那位頭牌正是那個傳說中和安公主相好的藍顏知己。 現(xiàn)在和安公主在外面住的消息已經(jīng)是滿城皆知的事情了,如果公主在外面生了病……” 想到花柳病,白英忍不住一哆嗦。 “英兒,你派人去查一查,公主的那個小倌是不是整日都浪跡煙花之地。若是屬實,這是最好的一個辦法,既能摘了侯府的嫌疑,又能讓和安身敗名裂,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白英本來就不喜和安公主,現(xiàn)有和安又有沾染上花柳病的可能,白英更是對這件事情積極了。 沒過多久,一個驚天的消息傳遍了滿城,和安公主與一名男子慘死于東城宅內,渾身布滿紅斑,死于花柳病。 就在所有人都對白英指指點點的時候,安樂侯府為和安公主大辦白事,甚至連那名不知名的小倌,白英都不計較,為其下葬。 皇宮里李貴妃雖然悲痛,也十分感謝白英能夠這樣不計前嫌的安葬和安,還賞賜了很多東西給安樂侯府。 只是和安下葬的時候,李貴妃卻不曾露面,大家都說是因為李貴妃也為和安的行為感覺十分羞恥。 世人對白英的做法持兩種態(tài)度,有的人說他只不過是懼怕皇權,不得已為之,但更多的人是敬佩白英的心胸坦蕩。 一時之間,安樂侯府之前的負面影響一掃而空,受到了很多人的追捧。 沒有輿論的攻擊,安樂侯府的氣氛自然也十分的好。白老夫人一早就坐著馬車去城外的福祿寺,為自己的小孫兒求福禱告。 而這個時辰,在安樂侯府門口,白英正要坐馬車去上朝,卻從府里急匆匆跑來一名美婦人,手中拿著一件披風,“最近天氣變幻無常,還是帶在身邊吧,以防萬一。” 遠遠看去,男子的眼神當中充滿了柔情,女子的只言片語中盡是甜蜜和撒嬌,兩人十分的登對,場面依依不舍。 鳳姬站在遠處的街角,手中接過百里丞剛剛給她買回來的冰糖葫蘆,“你說最近魏思蕊的日子是不是過得太好了?” 百里丞瞥了一眼那兩個人,擦了擦鳳姬嘴角粘上的糖,“壞事做多了,總是要遭報應的?!?/br> 安樂侯府的馬車也就剛剛才走出去不遠,就見魏思蕊額頭上蹭蹭的往外冒汗,“江嬤嬤,江嬤嬤……” 喊話間已經(jīng)覺得自己的雙腿之間在嘩嘩的流著什么,直到那鮮艷的紅色染滿了裙擺,魏思蕊才確定自己心中那股不詳?shù)母杏X。 江嬤嬤聞聲趕來,魏思蕊已經(jīng)沒有力氣了,若不是江嬤嬤扶的及時,早就摔倒在地了。 江嬤嬤扶著魏思蕊就要進院子當中,只是被魏思蕊緊緊攥住衣袖阻止了,“別,別進去,人多嘴雜……快,快帶我去找大夫?!?/br> 其實此刻,魏思蕊已經(jīng)知道這孩子估計是保不住了,若是進了院子,到時候就算保得住,也難保有人想要存心害自己。 要說這魏思蕊能混到今日這地步,也是有原因的,這身邊也是人才濟濟,江嬤嬤攔腰將魏思蕊抱了起來,朝著醫(yī)館就跑去了。 也是江嬤嬤跑的快,這路上的人雖然都嘆為觀止,但都沒有看清楚她們的模樣。 這一切不過是百里丞剛說完話的瞬間,鳳姬看了一眼他那副冰山臉,搖了搖頭,是該說這個人真是可怕,還是說這報應來的太快了? 最終孩子還是沒有保住,而且大夫還告訴了魏思蕊一個更加令她心碎的消息,“二姨娘已經(jīng)是第二次無故小產了,身體大受損傷,恐怕……” 來醫(yī)館的路上,魏思蕊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事情發(fā)生到現(xiàn)在,她不相信還能有什么比現(xiàn)在這般更慘的了,“大夫您但說無妨?!?/br> “二姨娘可能已經(jīng)形成了習慣性的流產,就算能再懷的上孩子,保不保得住那就要另當別論了……” 聽到大夫的話,魏思蕊沉寂了,只有江嬤嬤在哪里哀求大夫,求大夫再想想辦法,他們主子是有多么期待這個孩子??! 江嬤嬤的聲音和大夫的無奈聲漸漸從魏思蕊的耳邊消失,她恍然間想起上一次聽見大夫說這話的時候,還是在衛(wèi)鳳姬的床前,那個女人,就算是三番兩次沒有了孩子,白英依舊守護在她的床前,待她如初。 再看看自己,躲在這個見不得人小屋里,沒有溫情沒有陪伴,只有恐懼和悔恨。 如果白英知道這個消息,魏思蕊并沒有信心他還能常伴自己左右。 魏思蕊是最了解白老夫人的,如果沒有孩子撐腰,別說侯爺夫人的位置了,就連白英她都會讓他離開自己。 突然之間一股怒氣涌上了心頭,憑什么!憑什么!憑什么衛(wèi)鳳姬可以得到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