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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充滿了怨恨和不甘,若是能夠重來,她定要阻止爹爹敗壞司徒家,和娘親一起重現(xiàn)司徒曾經的光輝,然后嫁給一個愛自己疼自己的男兒,兒孫滿堂的過完一生,而不是這般的凄慘,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接收系統(tǒng)傳遞過來的信息,鳳姬著實被惡心的不要不要的。 那個林滿和周老夫人,刷新了鳳姬對惡人的定義!讓她有立馬拿刀子捅人的沖動。 鳳姬深呼吸了好幾口起,才按下心里的惡心和殺意! 面前的病美人原來就是原主的可憐娘親,而她這次病倒的原因就是前幾天是原主的十歲生日,然而在這么重要的一天,原主那賭鬼爹居然拿著給原主打制新衣服的銀子,不知道又跑到哪兒去賭了,這才氣得她又倒下了。 現(xiàn)在原主那賭鬼爹還沒有變賣工廠和秘方,如果要阻止這件事,那她現(xiàn)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讓布坊重新振作起來,也就是說,首先她得找到那個布坊的秘方才行。 怎么找呢? 目光不經意間落在床上的身影上,鳳姬眼睛一亮,與其自己傻傻的找,還不如好好利用眼前的資源。 對于司徒烈好好的正經布坊生意不經營,卻一頭扎在賭桌上,趙氏那叫一個想管卻有心無力??!要是知道鳳姬有重振布坊的打算,要讓她幫忙的話,應該也不難說服,畢竟那也是為了這個家好。 趙氏雖然羸弱且沒什么主見,但難得的也是個明理的人。 就在鳳姬打定主意等待趙氏醒來就告訴她這件事時,床上的趙氏恰巧就在這個時候咳嗽著醒來了。 “娘親你醒了!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鳳姬學著記憶中司徒鳳姬的語氣關心地問道。 趙氏似病糊涂了般,反應慢半拍,因病而慘白的唇布滿了裂縫,像干了好多年的貧瘠土地一樣,等反應過來,她想說什么的時候,卻一點兒聲音也發(fā)不出來。 兩片裂唇一牽動就疼得她發(fā)出一陣陣嘶嘶的聲音,鳳姬見狀趕忙起身用桌上的粗碗倒了些水給她喝下。 “娘親,慢點喝?!北豢实镁昧?,趙氏喝得很急,看得鳳姬連忙拍著她的背幫她順著一點,不然她怕下一秒趙氏就被自己嗆死了。 “娘親好點了嗎?”在給了三大碗水后,鳳姬詢問道。 “好多了,娘讓鳳兒擔心了?!焙冗^水,趙氏的嘴唇看起來瑩潤多了,這才虛弱地開口,看著自己乖巧的女兒,趙氏眼里滿是疼惜和愧疚。 “女兒擔心娘親原本就是應該的,娘親怎還跟鳳兒說這些?!兵P姬回道,心里在想怎么組織語言跟趙氏說秘方的事。 “對了,你爹呢?”大病剛醒,沒看到自己的丈夫,趙氏開口問道,語氣里卻透出些許連她自己也未有察覺的失望,恐怕她不是不清楚自己的丈夫在哪兒,只是不想相信罷了。 “爹他……” 鳳姬欲言又止的模樣趙氏看在眼里,心里的苦澀不禁又重了幾分,但性格作怪,即便她已經失望透頂了,卻也不曾說什么抱怨的話。 或許這就是趙氏體弱的原因吧,有什么從來不表達,只自己一個人憋在心里承受,鳳姬想著,在心里嘆息著搖了搖頭。 “哎,真是苦了你了鳳兒?!壁w氏心疼地摟過鳳姬,眼淚看著就流了下來。 鳳姬知道那淚里包含著什么,古代女子地位本就低微,又攤上個這么愛賭的丈夫,趙氏心里恐怕不知有多無奈和無助。 可奈何她一個女子又不能做些什么,所以這不生出毛病都不正常。 “娘親不要哭,不管怎樣,鳳兒會一直陪著娘親,照顧娘親的?!兵P姬輕輕撫摸著抱著自己的瘦弱婦人安慰道。 “好孩子?!甭犃锁P姬的話趙氏臉上才終于露出了些笑容,不管怎么樣,她還有女兒,但同時她又開始擔心起來,丈夫繼續(xù)這樣執(zhí)迷不悟下去,那以后她的鳳兒該怎么辦? 想到這兒,趙氏的內心又糾結了起來。 “娘親,鳳兒有件事想說。”鳳姬沒那么多時間去猜趙氏在想什么,但她的想法必須要快點讓趙氏知道,這件事宜早不宜遲,每晚點她都怕。 怕原主那賭鬼爹又要賣房賣秘方了,到最后還是什么都改變不了的話,那幫原主復仇的難度就增加了。 “什么事情?”趙氏見鳳姬突然嚴肅起來的小臉,有些愣愣的,記憶中的女兒從來都是膽小怕事的,她還從未見過女兒這樣一本正經的表情,一時間竟有些不太適應。 “爹的狀況娘也是知道的,我們家以前好歹也是富貴人家,可現(xiàn)在這樣算個什么事,鳳兒不想再過現(xiàn)在這樣的日子了。所以我想了想,娘,我打算重開布坊,重振司徒家的名聲?!兵P姬說得擲地有聲,眼神里有著不屬于原主的成熟和堅韌。 “這……”趙氏驚訝極了,她軟弱慣了,鳳姬這突然的堅韌,讓她覺得欣慰。 丈夫一直嫌棄她生的是一個女兒,可那又怎樣,她的女兒懂事又堅強,而且還有著不亞于男兒的雄心壯志,就單單這份氣魄,就比多少男兒都優(yōu)秀。 雖然震驚于一直柔柔弱弱的女兒身體里,居然潛藏了這么一股志氣,但趙氏的理智還是在的。 開布坊何其不易趙氏又不是不知道,加上她身子弱不能幫上鳳姬什么忙不說,就鳳姬這么一個十歲的孩子,她能做什么?又能承擔起什么? “鳳兒,你可知道開布坊需要多大的精力,要吃多少的苦?”趙氏開口說道,她以為鳳姬就是說說而已,畢竟還是個十歲的孩子,她怕鳳姬單純地把事情想得太過簡單。 “娘,難道還有什么比我們現(xiàn)在這樣更苦的嗎?若是我們再不做點什么,那后果娘你想過嗎?”鳳姬一語直戳趙氏的心中。 是啊,還有什么比現(xiàn)在更苦的嗎!腦中不禁浮現(xiàn)出她嫁入這個家后的種種,一抹苦笑爬上她的嘴角。 “鳳兒可是有了什么主意?”趙氏看著鳳姬那十分自信的目光,情不自禁地問道,或許她的內心還是動搖了的吧!她也清楚繼續(xù)下去并不會有奇跡出現(xiàn)。 見終于提到了正題,鳳姬連忙拉著趙氏的手,興奮地回答道:“娘,只要我學會了我們司徒家祖?zhèn)鞯牟挤还に?,那還怕重振不了司徒家嗎?到時候還怕買布的都要踏破我們家的門檻!” 鳳姬故意語氣夸張了些,她就是要給趙氏希望,借來擊垮她的猶豫不決。 “你以為那些布坊工藝那么容易學會的嗎!鳳兒,要重振布坊首先要付出多少努力,吃多少苦不說,你還要做好受眾人白眼和打擊的準備,你真的能受得住嗎?” 趙氏還是不相信一個十歲的孩子能承受起這些,至少她受不住,而且她敢肯定,很多閨閣中的女子也都承受不住。 “還未做過,娘怎就知道鳳兒受不??!和現(xiàn)在相比,鳳兒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