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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管事有些擔(dān)心地看向一旁悠哉自在的鳳姬,開口道:“小姐,這樣下去也不是一個辦法,老爺畢竟是您的生父,您要不要……” 鳳姬轉(zhuǎn)眸,似笑非笑地看著羅管事,直看得他心虛不已,最后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生父?他可不止我一個人的生父,況且……”鳳姬站起來看著他,眼神冷漠,“我父親叫的,可是羅管事您的名字,您不出去見見他嗎?” “小姐,我……”羅管事被鳳姬清澈的好像能夠看透他的內(nèi)心的眼神看得心虛不已,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鳳姬卻是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羅管事既然已經(jīng)做出了選擇,就莫要再有所顧慮,否則,可是會付出代價的?!?/br> 既然想當(dāng)壞人,想做壞事,就不要怕被別人知道,壞也要壞地徹底。又想撈好處又想全身而退,這種好事,想都不要想。 鳳姬淡淡地看向羅管事,眼中帶著凌厲。 這種老頑固,拿來利用讓他去咬人最為不錯,不過不能全部信任,他能夠?yàn)榱死娣匆гS福貴一口,自然也能夠反咬自己一口。 這件事,有空得和劉子易知會一聲。 而下一刻,就有下人過來通報。 “不好了,不好了?!?/br> 這個是鳳姬剛剛招來的小廝,是不知道許福貴的事情的,只是對著鳳姬開口道:“不好了,剛剛站在外面搗亂的那個人,突然吐血昏倒了?!?/br> 鳳姬瞇了瞇眼眸,隨即笑道:“無礙,下去吧,我會派人將他解決的?!?/br> 小廝看了看鳳姬淡漠的表情,只能乖乖地退了下去。 “老爺昏倒了?”羅管事有些坐不住了。 “怎么,難不成你還關(guān)心他?”鳳姬轉(zhuǎn)眸。 羅管事嘴唇顫抖了一下,開口道:“老爺從前畢竟也算待我不??!小姐,他就算對您再不好也是您的生生父親啊,您怎么能?” “我怎么能什么?”鳳姬轉(zhuǎn)身看向羅管事,眼睛就好像一把凌厲的刀片,“還是我忘記了,這件事情你才是始作俑者,沒你我好像還真不能完成地如此順利呢!” 羅管事被鳳姬說地?zé)o地自容,半晌也沒吐出一句話。 最后,鳳姬看都沒看羅管事一眼,轉(zhuǎn)身就走了回去。 她還得讓人去送許福貴回家呢,比起面對這種偽君子,她倒是更加喜歡看到許家的那一場鬧劇。 許福貴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躺在了自己房間的床上,鳳姬坐在他的床邊,開口道:“父親身體可還好?若是有何不適,女兒讓大夫過來看看。” 許福貴的腦袋有一瞬間的空白,隨后他開口道:“鳳姬,以前是父親錯怪你了,你是個好孩子?!?/br> 鳳姬笑道:“父親說的哪里話,鳳姬是父親的女兒,這樣做是應(yīng)該的?!?/br> 許福貴不語,兩人就這樣僵持著,誰知下一秒,林嫂就跑了進(jìn)來。 “不好了,不好了?!?/br> 鳳姬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笑容,表面上卻是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詢問道:“怎么了林嫂,慌慌張張的,父親還在休息呢!” 林嫂看著鳳姬,卻是好像是故意說給許福貴聽一樣地開口道:“不好了,小姐,家里那些姨太太都說老爺工廠倒閉了,都說要走。還有哪些傭人,偷了許府的東西就跑了。” 鳳姬眼眸眨了眨,眼中的笑意更深了,語氣卻是義憤填膺,“他們竟然如此忘恩負(fù)義,父親從前可從來沒虧待過她們。” “你說什么!”比鳳姬聲音更大的,是剛剛還躺在床上一臉疲憊的許福貴,此刻卻已經(jīng)整個人站了起來。 他看向林嫂,眼眸瞪得大大得開口道:“你剛剛說什么,再說一遍!!” 此刻的許福貴怒目圓瞪,血紅一片,好像要生吃了人一般,林嫂竟然開始害怕了起來。 鳳姬卻是完全無動于衷得哭著開口:“父親,這下該怎么辦?。俊?/br> 許福貴深吸一口氣,對著鳳姬開口道:“鳳姬,扶我去看看?!?/br> 鳳姬應(yīng)聲,眼中卻是一片冷漠,還帶著一絲小興奮,她不扶著,說不定待會許福貴堅(jiān)持不了陪那些女人將戲唱完呢。 許福貴趕到院子里面的時候,就看見家里那些原本對他殷勤至極的小妾,此刻看見許福貴卻完全拿他當(dāng)空氣。就連許福貴因?yàn)橥卵凰突貋恚粟s回來的鳳姬之外,房間里面竟然沒有一個人。 想及此,鳳姬嘴角的冷笑不禁更加大了,都說什么樣的主子,養(yǎng)什么樣的奴才,許家這群自私自利背信棄義的東西,能養(yǎng)出來的奴才,也就這樣了。 入眼就能看見,打扮地花枝招展的三姨太和四姨太,慌慌張張的拿著一個包袱,匆匆忙忙地往門口趕。 許福貴看見就上前開口問道:“拿著包袱你們?nèi)ツ睦???/br> 三姨太和四姨太顯然沒想到許福貴竟然還能夠起床來抓她們,兩人同時都嚇了一大跳,“老,老爺……” 許福貴氣到不行,伸手就一個巴掌:“你個賤人,我還沒死呢?你就想跑?” 三姨太和四姨太很年輕,也就二十幾而已,白嫩的臉上很快就被甩了一個印子。 許福貴還想再甩,卻被三姨太給躲開了,他怒不可遏,猛地咳嗽了起來指著兩個人罵道:“賤人!還敢躲?” “怎么不敢躲?你以為你現(xiàn)在算個什么東西,許家早就空了?!比烫q駁道。 四姨太隨后開口道,“老爺,妾身也是為了能過個安穩(wěn)日子,老爺可千萬別怪妾身,要怪……要怪,就怪您自己吧?!?/br> 鳳姬挑了挑眉,這個四姨太說話她倒是喜歡,要數(shù)平時最安分守己的女人,那就是她了。 這樣的人,在這樣一個趨炎附勢強(qiáng)者生存的世道,往往是能夠活到最后的,而且活得很好。 兩個姨太跑了,具體去哪里誰也不知道,這兩個人不在鳳姬的任務(wù)范圍內(nèi),所以鳳姬也無所謂管不管。 不過她猜測,這個年代的女人,不是帶著金銀珠寶另嫁,就是回娘家,反正有錢也不會過得太差就是了。 任由許福貴站在原地幾乎喊破了喉嚨,這些人依然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 最后,許福貴就站在院子里面,再一次地吐血昏倒了。 等許福貴再一次醒來,精神看起來比第一次醒來更加潰散,整個人都好像老了很多。 鳳姬站在一旁開口問道:“父親要吃些什么?” 許福貴沒有回答,而是張著眼睛看著天花板發(fā)呆。 “那父親好好休息吧!”鳳姬說完,就開門走了出去。 看著眼前的這個情況,許福貴大概是這輩子都起不來了,沒有什么比搶走一個視財如命的人的財產(chǎn),更加讓他生不如死了。 許福貴解決完,就剩下二姨太成珠兒,還有失蹤的許靈云。 讓鳳姬感到很奇怪,從前很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