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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你怎么跑那兒去了,大半夜的去會狐仙???”小王吧對于這哥們兒追憶似水年華的行為似乎非常不能理解。“這還真說不準,我覺著挺邪性的,誰知道怎么就跑到這旮沓來了,別說那么多廢話了快點兒來接哥哥一趟啊,少不了你的好處。”小娛記現(xiàn)在前不著村后不著店,只想快點兒招來友軍,俗話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更何況只是接個人,這幫酒rou朋友看在酒rou的面子上應(yīng)該還是會來搭把手兒的。“好處?免了,您老弟我現(xiàn)在三高,吃不上喝不上的就不牢您費心了,還有沒有什么形而上的好處倒是可以聊聊?!睂Ψ剿坪蹩礈柿诉@貨有求于人,語氣賤賤地開始談條件。“說……”小娛記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憋屈了一會兒,從牙縫兒里蹦出一個字兒來。“別的不用,哎對了上回你說拍到了一張什么疑似開房間的照片,還吹得玄玄乎乎的周一見,到了周一也沒見吶,是不是沒什么發(fā)的價值被否了,要是你們用不上,可憐可憐兄弟唄,最近手頭兒一個像樣的料也沒有,十八線就十八線吧,總比沒有強?!彪娫捔硪欢说穆曇粽f道。“什么十八線照片?。课以趺床挥浀糜羞@回事兒了?”小娛記剛剛被王敦清了個緩存,這會兒腦海里亂哄哄的一團,為了以往萬一,他還特地翻了翻自己的單反,并沒有什么可疑的料存放在里面。“我哪兒知道是哪個啊,你那天神神秘秘說的,就說了個十八線,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你最近總蹲點兒的那個公寓里頭十八線也不多啊,是不是那個最近上位挺快的小模特兒,叫什么來的……哦,胡橙?”“胡橙?!眾视浡牭搅诉@個名字,不知道為什么,瞳孔倏然放大,然后渾身打了個哆嗦,鼻子一酸,使勁兒地打了個一個噴嚏!“哈啊啊啊啊……秋!”娛記打噴嚏打得眼冒金星,只覺得這輩子的肺活量都用在了這個噴嚏上,好像腦漿子都快從鼻腔里噴了出來似的。“怎么了哥哥,是不是胡橙啊?”“哈!……啊啊啊……秋!”這回更猛烈,強大的后坐力要不是后座攔著差點兒就能把小娛記從車里噴出去,他趕緊搖頭,對著電話里大聲說道:“別!別提這事兒了,我這是過敏了還是怎么的,快點兒過來吧先,再不過來你哥哥就要凍挺了!”……“就是這地方,一會兒咱們殺進去,你二話不說,直接懟死那王八!”小娛記爆出的房間號碼窗口,兩個人影好像壁虎兒一樣貼在公寓樓外面的墻壁上,王敦一腦門子翡翠色的光芒,恨不得站在前門樓子上能直接綠到西伯利亞去,惡狠狠地對著趙肆說道。“第一,你自己的恩怨我憑什么懟人給你當槍使;第二,你是疑似的王八,人家并不是?!壁w肆非常高冷地舉起一個食指在王敦眼前晃悠了一下。“我那么一說你那么一聽就得了唄,把你帶大了別的沒學(xué)會,就學(xué)會跟你哥嗆聲了。”王敦委委屈屈地說道,伸手在窗戶上面一探,第一扇是鎖著的,他又像壁虎兒一樣蜿蜒到了旁邊的一扇窗,這一次非常幸運,窗戶是開著的,可能是負責打掃的人忘記關(guān)上了,反正這種窗戶可以開合的幅度非常小,一般人進不來,里面的住戶如果想要尋短見也跳不出去,是一種高層建筑中常見的安全措施。然而這個措施在胖大海體質(zhì)的王敦面前屬于白扯,這貨拱著小腦袋,好像毛毛蟲一樣從縫隙里擠了進來,緊跟著他飄進來的是一張照片,落在地上之后噗嘰一彈,從二次元變成了三次元的趙肆。“哇呀呀呀呀!”王敦一咕嚕從地上暴跳起來,一副準備往死里懟的架勢,結(jié)果房間里空蕩蕩的,早已是人去樓空。“啊啊啊啊啊怎么辦大壞蛋把胡橙抓走了!”王敦懵逼了一會兒,哭了起來。“呵,你想的倒是挺美的,就不許人家兩情相悅嗎?”趙肆翻個白眼,忍不住群嘲了一句。“不會的!胡橙不會拋棄我!”王敦鼓起了包子臉,那個架勢特別像小學(xué)生吵架的時候信誓旦旦地說自己將來一定會跟某個動漫人物結(jié)婚并且讓其他同學(xué)離人家遠點兒。“是嗎?那么,這是什么?”趙肆瞇起眼睛圍觀了一下客廳里的環(huán)境,不慌不忙地戴上了手套,從凌亂的沙發(fā)角落里摸出了一個撕開了的包裝,在王敦眼前一晃。第128章鏡中花夜色凄迷的小胡同兒深處,饕餮食堂里。“我的愛穿越天際,我的愛川流不息,我始終愛你,一如往昔~”就在張濤鬼鬼祟祟摸進廚房的時候,屁股兜兒里的手機非常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平時聽上去悠揚溫柔的情歌在此時的張濤耳朵里幻化成了一曲動人的喪鐘。“誰這么缺德這時候打電話!”張濤低咒了一聲,也沒看來電顯示,直接掛斷了電話,結(jié)果一回頭,就看見門口站著一條玉樹臨風(fēng)的人影,在凄迷的月色之下越發(fā)顯得形單影只,充滿了怨氣。“噫!”張濤嚇得一炸毛兒,伸手按開了廚房的小燈泡,昏黃的燈光下面,他們家的小皇帝李綽正在面沉似水地看著他,喜怒不形于色。“哎嘿,還沒睡啊?”張濤有些心虛地往灶臺上挪了挪屁股,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來廚房做外活,只有李綽心里明鏡兒似的,冷笑了一聲,一抬手薅住了大貓的脖領(lǐng)子,把他整個兒人提溜到了一旁,伸手一指灶臺上的粗茶大碗,沉聲說道:“這是什么?”“不、不知道啊,不是我的啊,可能是鯉子的沒喝完放這兒的吧,啊哈哈哈。”張濤準備王顧幾下然后趕緊跑路,結(jié)果還沒跑出去就被李綽捉了回來。“那么你能不能解釋一下為什么這碗茶還是熱的,以及一只穿山甲為什么需要飲用減肥茶嗎?”李綽現(xiàn)在雖然下崗了,但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架子還在,譜兒擺的很足,只是簡簡單單站在那里問句話,身后就自帶了風(fēng)云變色的背景墻,把張濤嚇得直哆嗦。“我、我不知道,我沒有要減肥!”張濤一邊說,一邊暗搓搓地挪動著圓滾滾的身體,靠墻站著,臉上帶著打工仔被老板發(fā)現(xiàn)摸魚時那種驚悚中含混著討好的微笑,顯得非常微妙。“張濤,你敢欺君?!”“啊啊啊啊啊救命!”……“他們又鬧起來啦?!?/br>在廚房附近新拾掇出來的嬰兒房里,兩個小朋友正在兒童寫字臺的兩旁對坐著,其中一個抱著個PAD,因為個子小的關(guān)系,顯得PAD尤其大,好像一只小貓正在抱著主人手機的既視感;而對面的那一個卻有模有樣地拿著一本紙質(zhì)書埋頭苦讀,仔細一看還是線裝的,活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