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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jié)牌坊的模樣,一臉委屈地說道。“這個,本店就是這樣的特色,因為不會招待凡人入住,嚇不著人。如果是團(tuán)購的,里面的東西就血次呼啦,越高檔的房間,那東西的顏值也就越高一些?!贝筇媒?jīng)理畢恭畢敬地解釋道。“哦哦,就跟客房服務(wù)的裝飾品差不多咯?”王敦舉個栗子。“也……可以這么解釋?!贝筇媒?jīng)理一臉笑哭的表情。“好嘛,不過可不可以幫我們撤銷啊,我是同性戀?!蓖醵財蒯斀罔F地說道。“Σ(°△°|||)︴”大堂經(jīng)理目瞪狗呆地看了眼這個耿直的boy,想了想,暗搓搓地說:“也可以換成另外一種性別的?!?/br>“不需要,我們是一對!”王敦義正辭嚴(yán)地?fù)н^了胡橙。“唔。”一秒鐘之后,吃了男朋友一記肘擊的男孩兒一臉痛苦地倒在了床上。“明白了,我們這就把鏡子搬出去!”大堂經(jīng)理在這里做了幾百年了,還是第一次遇到這么棘手的突發(fā)事件,趕緊招呼伙計們把房間里的鏡子全都搬了出去,實在太大或是鑲嵌起來的也都罩上了絲綢的鏡衣。“您慢用……哦不,早歇著。”大堂經(jīng)理屁顛兒屁顛兒地走了。“這酒店倒是也挺新鮮的,別人家按照房間不同增值服務(wù)不一樣,他們家倒好,越貴的敢情就是阿飄的質(zhì)量會高一點兒?!蓖醵乇硎咀约哼@一回算是開了眼界了。“不過把鏡子都搬出去了穿衣服很不方便啊,還好留了個穿衣鏡?!蓖醵卣f著,伸手摸了摸被大堂經(jīng)理套在上面的鏡衣。“別碰,不然一會兒又會有的?!焙壤×送醵氐母觳?,示意他不要隨便亂碰。“鏡子是陰氣極重的東西,想要晚上不被打擾的話,還是不要節(jié)外生枝了?!焙葹榱朔乐雇醵毓懿蛔∽约旱淖ψ?,把他拉到了自己身邊坐好,一面說道。“怕什么,再弄個夜光房……唔。”王敦說著,忽然想起大堂經(jīng)理那張泫然欲泣的大臉,還是算了吧,本來就是團(tuán)購的,今晚又免費招待,別欺負(fù)人了。……帝都·當(dāng)當(dāng)當(dāng)鋪。“大概就是這么回事,不過其中的緣由也只有蘑菇最清楚了?!蓖醵睾唵蔚叵虬⒓?xì)和他男朋友敘述了一下自己和胡橙的見聞,又出示了此行的唯一戰(zhàn)利品,蘑菇頭,做出了一個╮(╯_╰)╭的手勢,表示你們自己商量一下看怎么辦吧。“如果用這塊水體記憶結(jié)晶的話,應(yīng)該可以的,阿細(xì),你們的意思呢?”胡橙把蘑菇頭交在了阿細(xì)的手上,如果他們打算用這個作為媒介的話,胡橙需要幫忙釋放水體結(jié)晶之中的信息片段。“我……是那樣的人嗎?”一直沒有發(fā)表意見的蘑菇忽然說話了。“嗯?什么樣的人呀?”阿細(xì)沒太明白他的意思,縮回了原本要去接蘑菇頭的手問道。“勾心斗角、爾虞我詐的人。”蘑菇說。“不是那么回事,我大表哥不是說了嘛,你這些對策也都是有原因的呀?!卑⒓?xì)趕緊安慰他說道。“不,可是我不想變回那樣,那樣你會害怕,你說過的,不喜歡想得太多,喜歡自由自在?!蹦⒐胶鋈粓?zhí)拗了起來,一改往日溫吞吞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的性格。“可是,你的遺物全都沒有了,如果不用這個……嗷!”阿細(xì)的話說到一半兒,忽然嚎叫了起來,雙手揮舞著好像大撲棱蛾子一樣到處亂竄,把在場眾人都嚇了一跳。“你這親友是不是中邪了?”王敦暗搓搓地說道。“他自己就夠邪門兒的了?!焙葒@了口氣,長腿一伸,把阿細(xì)絆倒了,隨手提溜起來。“怎么回事?”“好燙!好燙好燙!”阿細(xì)使勁兒地?fù)]舞著雙手,攤開掌心一看,手上蔓延著一道好像被開水燙過一樣的紅色血痕。“怎么會這樣???我剛剛支持碰了一下那個包裹?!卑⒓?xì)一臉委屈,指著里面盛放著蘑菇頭的那個布包。“怎么會……對了,蘑菇,你之前做過的那個神巫的工作,除了占卜天時、制定歷法之外,也負(fù)責(zé)驅(qū)鬼嗎?”胡橙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看著蘑菇那張胡子拉碴的俊臉問道。蘑菇:“……”阿細(xì):“……”王敦:“……”“什么嘛,搞了半天蘑菇的體質(zhì)太過于圣潔了,如果使用遺物作為媒介的話我也根本就碰觸不到啊,好氣哦!”阿細(xì)鼓起了包子臉,伸手使勁兒在蘑菇臉上擰了一把,蘑菇不但不生氣,反而嘿嘿笑。“你想開一點,現(xiàn)在我們的體質(zhì)雖然不能……內(nèi)個,可是總比之前好太多了不是嗎?如果我還是神巫的話,連碰你的手都碰不到啊?!蹦⒐降故欠浅诽熘卣f道。“老哥,穩(wěn)!”王敦非常佩服地給蘑菇比了一個大拇指。“唉,說的也是,這么說反倒要感激現(xiàn)在的這種體質(zhì)了呢,就是讓大表哥和表少爺白忙活了這么久。”阿細(xì)也想開了,不過還是很不好意思。“應(yīng)該不算是白忙活,我來試試?!蹦⒐较肓讼?,親手抱起了自己的蘑菇頭,朝著王敦收來的那張御賞圖上面一丟,兩件東西糾結(jié)在一起,撞擊出了一丈來高的磷火,砰地一聲,灰飛煙滅了。“親手放下怨念,果然也可以解煞的。”蘑菇笑著說,不知道是不是胡橙和王敦的錯覺,總覺得他那憨厚的笑容里竟然蘊(yùn)含著一絲以前沒有發(fā)現(xiàn)的靈氣,也許人家有大智慧也說不定呢,畢竟是個有慧根的人吶。……“大表哥,這次太謝謝你們啦,那我們就告辭了哦?!卑⒓?xì)叫了個飄飄打車,跟蘑菇爬上靈車飄走了,還從窗口探出腦袋跟他們白白。“也算是一場修行……你干什么?”胡橙站在門口沖著靈車搖手,卻忽然發(fā)現(xiàn)王敦的另一只手越來越不規(guī)矩起來。“沒什么,我只是覺得,能隨時隨地的碰到你真幸福?!蓖醵厥稚纤V髅?、嘴上說著情話,兩不誤。“回房間?”“嗯?!?/br>……幾個月后。“別睡了,小懶蟲?!?/br>胡橙以一種有些尷尬的睡姿趴在火炕上,因為天氣的緣故,九尾自然釋放,裹住了整個兒身體,這會兒卻成了王敦的兇器,伸手捉住他的一條尾巴,用毛絨絨的頂端戳著他的臉頰。“唔嗯,再睡一會兒?!?/br>胡橙昨晚很累,他很想知道王敦到底為什么可以每天早晨都那么精力充沛,他的背不疼嗎?肌rou不會酸?“快起來,下雪了,我堆了一個雪人?!?/br>“嗯?”胡橙很快睜開了眼睛,這是今年的第一場雪,沒想到竟然下得這樣大,都可以堆起雪人來了。他隨手抓起了一件王敦的軍大衣就跑了出去,身上還帶著火炕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