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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賣出去換些銀錢,遠處逆流走來了不少轎子,轎簾隱約被風吹開,露出里面腦滿腸肥的有錢人臉上饜足的表情。對了,應該就在前面,到底是什么呢?哥斯拉?王敦被人群推推搡搡地往前走著,身后是換到了銀錢的短打扮窮兄弟們,都在往前擁擠著,他沒站穩(wěn),一個踉蹌就被擠到了前面,前面是一座高臺,王敦眼見著要被擠到高臺的土墻上慘遭碾壓,他反應很快地一提溜腰就直接蹦了上去,還以為自己往前摔個狗啃泥,下意識一瞇眼睛,沒想到并沒有意料之中的疼痛,而是摔進了一個寬厚的懷抱之中,雖然瞇著眼睛,卻有一股熟悉的氣息,讓他覺得自己沉迷男色日漸消瘦了起來。王敦一抬眼,看到自己正被胡橙抱了個滿懷,他的另一只手上還抱著一柄琵琶,臉上帶著淡淡的桃花妝,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似乎他自己也沒有意識到他們會以這個狗血小白偶像劇的方式在畫中的平行世界里匯合。那個讓畫中人焦灼沖撞的關鍵點竟然是胡橙?不是哥斯拉嗎?!第79章御賞不知道是誰先在臺底下吹了一聲口哨兒,緊接著就是噼里啪啦的鼓掌聲,嘁嘁喳喳說什么的都有,什么撞天婚天仙配的都冒出來了。“兄弟,好樣的,獨占花魁哦!”王敦聽到來時路上搭伴兒的幾個同伴在臺子下面插科打諢,恨不得沖下去抽丫的,你才是花魁你全家都是花魁。“我好像是個伶人?!焙仍谒叺吐曊f道。“這是個擺在廟口用來酬神的戲班,連臺的大戲唱完了,現(xiàn)在是小曲,怪不得畫卷的切口那里有錢人家的轎子都開始往外擠,而一些販夫走卒們卻這么踴躍,看來聽散曲的價格比包場便宜許多?!焙冉o出了自己的分析。“啊,原來是古代巨蛋演唱會啊,這些人都是你的迷弟?”王敦回頭暗搓搓看了眼人頭涌動的戲臺子底下,幾乎全是男人,都直勾勾地盯著胡橙,眼神里閃現(xiàn)著野生粉的狂野氣息。“你真受男生們歡迎啊?!?/br>“我也很受女孩子歡迎的,只不過在這個時空里似乎年輕女孩兒不能輕易出門,你看周圍的繡樓上面,不是有很多小姐丫鬟在偷看嗎?”胡橙竟然還逗了逗王敦,看他鼓起了包子臉覺得好可愛。“寶寶不管,反正你們的男神現(xiàn)在是我的寶寶?!蓖醵睾苡袃?yōu)越感地嘟囔了一句。“你先到后臺去,我還要唱曲。”胡橙覺得跟這個野生粉擁抱耽誤的時間有點兒長了,怕激起臺下的不滿情緒,戳了戳王敦說道。“我不,你別給別人唱歌啊?!?/br>“那有什么,我拍的廣告都賣出去多少了,連時代廣場都上過了?!焙葲]什么所謂地說道。“什么?什么時候上的時代廣場?!”王敦一臉懵逼,原以為被全國人民看看也就罷了,現(xiàn)在是全世界YY的偶像了嗎?“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快去吧,后臺有人照應你?!焙鹊吐曊f,一面戒備地看了看臺下被情緒支配著,已經(jīng)有些躁動的觀眾們。“不去!”王敦大喊了一聲,伸手往自己的懷里掏掏掏掏。“誰是班主?!”王敦一臉豪邁地喊道。“哎喲這位爺,您誤打誤撞的上來,占了便宜就走吧,怎么還沒玩沒了???”一個圓滾滾的中年人從后臺好像球一樣地滾動了出來,別看胖乎乎的,身形倒是還保留著戲班子的利落,小短腿兒不妨礙凌波微步,幾下子就躥到了王敦的面前。結(jié)果剛說出一句硬氣的話,就被王大公子一把銀票糊了一臉。“本寶寶……本公子要包場,請這位相公單獨清唱,散了散了吧?!蓖醵負]舞著巨額銀票,一臉高衙內(nèi)的表情說道。個十百千萬,這究竟是多少,啊啊啊果然還廟口酬神唱戲是對的,一定是大神聽到了我的祈禱派來了這位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財神爺給我送錢來的。班主笑得本來就不大的聚光眼瞇縫了起來,伸手接過王敦的票子嘴里卻說著貪財貪財,一面就招呼戲班子的伙計出來收拾東西準備退票錢收攤兒。臺下人聲鼎沸,好多人罵罵咧咧地說班主見錢眼開,還有一票跟王敦一起進城的同伴們在那里跳著腳給他叫好吹口哨的。“這小子揣著明白裝糊涂,也不知道給了多少銀子啊竟然能包下臺柱的相公?!?/br>“不會太少吧,原來早就看上,就憋著獨占花魁呢?!?/br>“恐怕把老婆本兒都搭進去了吧。”“那又怎么樣,有錢難買我樂意,要是真能跟臺柱在一起過一天,便勝卻……什么來的?”“便勝卻人間無數(shù),那也沒有你的份兒,走吧走吧回村去,這小子估計晚上不回去了?!?/br>幾個上城的兄弟們背起了小背簍,把王敦的背簍也拿上捎回去,還沖著臺上揮了揮手。……“你哪來這么多錢,不符合人設吧。”所謂的單獨清唱就是王敦可以進入到胡橙的房間里單獨聊聊天,至于是唱曲還是唱K,只要你拿得出銀子沒有人會管你,不過看樣子這家戲班子也不是做黑的,因為班主沒關門,門口來來往往還有來送瓜子茶水的下人。“人設都是隨機的吧?不過這可是我的腦內(nèi),別的改不了難道金額也改不了嗎?”王敦理所當然地說道。“噗,不過你還真是救了我一次。”胡橙笑了笑說。他倒是會唱幾句,以前在沒有娛樂圈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工作,總之只要得到人們的喜愛就行了。不過他為人低調(diào),對于術(shù)法也沒有多么高的自我要求,搭班唱戲也不喜歡爭取那些小生小旦的主要角色,有一些固定的觀眾群就好,不過因為唱功和人品的關系倒也混得挺好,始終沒有掉粉就是了,但是這種俚俗的小調(diào)他卻真的不會唱。“我不太會唱小曲的?!?/br>“會唱也不給他們唱,回去咱們自己在院子里唱堂會?!蓖醵匦Σ[瞇。“咱們?說的好像你會一樣。”胡橙一挑眉看著他魯班門前弄大斧,曲協(xié)門口反三俗。“我就是會啊,你們那種正經(jīng)科班的連臺本戲肯定是不行,但是小曲小調(diào)絕對在行,咳咳……唱的是紅日滾滾,墜落西坡呀,小兩口坐在炕上來把十八摸呀,摸了摸頭上青絲如墨染……唔唔唔!”王敦剛剛扯起嗓子唱了兩句,還沒到關鍵部位的時候就被胡橙捂住了嘴。“你還真唱?。俊焙纫荒樅诰€。“當然了,看你剛才就是一副不相信我的樣子嘛。”“我服了還不行,不要丟人丟到平行世界了?!?/br>胡橙怕外面有人聽見,裝著不在意的樣子掀了下簾子,還好門口沒有人經(jīng)過。不過他并沒有馬上放下簾子,而是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