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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壞能力也直追二哈,只不過二哈是在家里抖抖威風(fēng),而王敦……胡橙被他握住了手腕領(lǐng)著一路走下去,王敦用空出來的那只拳頭蠻橫地砸在無數(shù)個陣勢兩邊張牙舞爪的石頭人上面,臉上帶著不容置疑的殺意。怪不得他一看見自己就笑得像只二哈,說實話,王敦的唇形是很漂亮,有點兒嘟嘟唇的感覺,這種唇形很適合接吻,在娛樂圈的男演員里也比較多見。可是他不笑的時候嘴角是向下的,天生帶著一種威嚴肅穆,如果是閱歷稍微淺薄的人很有可能在表情嚴肅的王敦面前難以掩飾自己的顫栗。……“喲厚!”王敦刷完了最后一個副本,把胡橙帶到了安全的地帶,表情瞬息萬變,回過頭來的時候已經(jīng)慫的不行了。“哎喲呵,手疼著呢,多虧了我無數(shù)年來單身狗的手速……唔。”王敦的話說到一半兒,趕緊自個兒乖乖閉上嘴。“沒事兒吧?”他放開了胡橙的手腕,仔細瞧了瞧,沒有二次傷害的痕跡。“王敦,你玩兒我?”胡橙似乎不怎么領(lǐng)情,蹙起眉頭看著他。“沒有啊!我不敢的。”王敦很老實地說出了自己的心聲。“沒有?剛才在桃花陣里你為什么不動手?”胡橙又想起了前幾天在死門榫卯里自己像個癡漢一樣帶著他跳舞的尷尬場面。“唔,我想著那些桃樹都是胡桃的親戚,物傷其類嘛,花草樹木都是有生命的,能不弄壞還是盡量別弄壞了吧。”王敦笑得像個薩摩耶一樣地看著他。“……,照你這么說,剛才的石頭人更是這位隱士嘔心瀝血創(chuàng)造出來的機關(guān)消息,你一拳一拳的打碎了,難道不也是不尊重人類的思維成果嗎?”“哎?這個我倒是沒想到?!蓖醵匕T茄子了。“呵?!焙刃α艘宦?,終于讓自己扳回了一局。“唉,算了,反正人都死了那么多年了,這些東西留著也有危險,還是毀了的好,說起來人的思維啊,有時候真的不如花花草草的干凈,就比如那些買了你寫真集的半大小子,你都不知道他們腦子里是怎么想的,我真恨不得把那些熊孩子給……”王敦的話說到一半兒,忽然好像熊孩子試驗往嘴里放燈泡兒一樣,唇形停留在了O型,看上去像個造價不菲極其逼真、具有某種特殊功能的娃娃,直接懵逼在原地,就差頭頂上多出一行紅字:“您的好友王敦正在加載中,請稍后……”“你怎么知道的?”胡橙瞇起眼睛,朝著王敦慢悠悠地走過來,雙手握拳,肩膀自然放松,微微偏著頭,活像本體捕獵時的基本姿勢。“你知道那些人買我的寫真集時在想什么?還有……你是怎么看到他們的,你、也買了?”第50章演連珠“買過的?!蓖醵氐故呛芾蠈嵉亟淮?,多多少少有點兒出乎胡橙的意料之外。“怎么不跟我說一聲?我送你一本不就行了嗎?!北WC里面還有不少全新未收錄的私房照。“二柜的書,我當(dāng)然要支持的呀?!惫?,就不該乘勝追擊給這只二哈再次開口的機會,這個大掌柜的最擅長就是無論多么曖昧的事情到他嘴里永遠會被掰扯最純潔的兄弟情。“是嗎?那還真是多謝你了啊?!焙刃睦?,已經(jīng)懶得問他買了寫真集之后有沒有弄臟的事情了。“不客氣,應(yīng)該的,你沒看見首發(fā)那天的情形,真的特別火爆,我排隊的時候還聽書店的人說想找你聯(lián)系辦個見面會呢,他們給你打電話了嗎?”見面會?好像小財?shù)墓ぷ麟娫捠鞘盏搅藥准疫B鎖書店這方面意向的洽談,不過他已經(jīng)全部回絕了,胡橙只拍平面,很不喜歡與人應(yīng)酬,與其處理不好,不如直接高冷,至少沒毛病。“哦,是嗎?我還沒收到過這方面的邀約,不過也可以,既然是內(nèi)衣作品的合集,我正好穿著公司的產(chǎn)品去,也算是一種代言活動了,可以辦個握手會性質(zhì)的?!焙刃睦锖嫌?,嘴上說的滿不是那么一回事兒。“內(nèi)衣?握手?不不不不那不行??!”王敦趕緊擺手。“哦?為什么不行?”“那些人的手你都不知道他們剛才干過什么!”“……”真是個耿直boy,你當(dāng)老子幾千年單身狗白混了?連這都不知道,不過稍微套出話兒來還是挺舒服的,胡橙笑了笑,沒再繼續(xù)跟他掰扯這事兒。“那就以后再說吧,走,到前面去看看?!?/br>……“費了這么半天的勁,不要求你是個云頂天宮風(fēng)雪長白吧,怎么著也別弄個破茅屋就想糊弄我們呀?!?/br>王敦看著眼前這座看上去幾乎跟山腳下農(nóng)家樂相差無幾的茅屋,氣急敗壞地說道,看來這地方兒人幾百年來蓋房子的偏好基本上變化不大,除了山腳下的農(nóng)家樂有空調(diào)有熱水之外,跟這里的外觀看上去幾乎沒有什么差別。“結(jié)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你還指望一個隱居者能蓋個大觀園嗎?”胡橙倒是有點兒想到了現(xiàn)在的結(jié)局,他總覺得這個人其實非常低調(diào),他跟自己有點兒相似的地方,似乎很不愿意讓旁不相干的人介入到自己的生活之中,冷冷清清的慣了,不過這種人似乎也都有一個特質(zhì),如果遇上喜歡的人的話,他們就會瘋了,老房子著火,只怕?lián)湟矒洳粶纭?/br>“二柜,你在想什么???”“沒什么,咱們進去看看?!?/br>胡橙搖了搖頭,努力地控制住自己野外py的首秀,領(lǐng)著王敦進入了茅屋之中。茅屋里一清如水,除了一些生活必需品之外,似乎沒有什么特別的東西。桌子上放著一把紫砂壺,筆墨紙硯,床鋪上面的鋪蓋卷兒早就已經(jīng)腐朽,枕頭也沒了,應(yīng)該是辦完了喪事之后燒掉的,因為地下還放著一個炭盆兒,里面是沒有完全燒掉的灰燼,灰燼之中還有幾片白色的碎屑,難道是紙張?紙存八百,這個時候沒有腐朽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這位隱士臨死前燒了什么東西,他為什么要用盡最后一口氣去做這些可有可無的事情?死去原知萬事空,他在用自己的生命守護著什么樣的秘密呢?“哎?這箱子?!?/br>王敦看見胡橙一直蹲在那里研究炭盆兒,他在房間里四下踅摸了一下,看到竟然有一對頂箱大柜,身為當(dāng)鋪掌柜的考據(jù)癖又犯了,走上前去摸摸索索地圍觀,很快就看出了上面的頂箱有什么不對來。“什么箱子?嗯?”胡橙回頭去看,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站起身走到王敦身邊,伸手想要夠,卻因為身形的關(guān)系差了一點點。“我來。”王敦一伸手,挺輕松地就把頂箱大柜上面的箱子給順了下來。“……”頂箱大柜一般的舉架都要兩米往上,王敦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