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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話題,很貼心地拱拱手表示不用糾結(jié),甩開包袱繼續(xù)前進(jìn)即可。“唔。”胡橙胡亂答應(yīng)了一聲,似乎覺得還想跟他說句話。“二位爺,請在堂屋跟前稍后著,我去知會一聲兒,哎。”就在這個當(dāng)口兒,門房大爺停下了腳步,神色恭敬地對他們點了點頭,一打棉簾子進(jìn)了二進(jìn)院子的正房堂屋里。王敦點點頭,和胡橙在臺階下站著等候,閑來抬眼看看,其實這家的格局不小,一進(jìn)院子穿堂似乎是個書房,兩邊有小回廊,之前可能還有假山金魚池,現(xiàn)在一概都荒廢了,現(xiàn)在他們所處的二進(jìn)院子正面是堂屋,應(yīng)該是一家子的主要活動場所,兩邊有東西廂房東西耳房,比王敦家的小院兒看上去格局氣派一些,后面三四進(jìn)的院子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一些植被,也許是后花園也說不定。“老王,我不是跟你說了嘛,別什么香的臭的都往家里讓,你怎么總是記不住!”就在王敦四下里踅摸風(fēng)景的時候,堂屋里傳出了很不客氣的訓(xùn)斥聲。“我嗎?”王敦聽見別人喊老王,下意識指了指自己,不過很快他就意識到只是自己玻璃心了,因為門房兒大爺一臉郁悶地退了出來,王敦這才知道,原來是本家而已。“你們是小明的朋友?他不在,兩位請自便吧?!遍T房老王打起簾子,堂屋里走出來一個老爺子,看上去五六十歲的樣子,不怒自威挺有范兒,其實并不顯老,說是老爺子是因為那股子帝都爺們兒的余威尚在,一雙虎眼緊緊地盯著王敦和胡橙,似乎是想從對視中把對方的氣焰先壓下去。王敦很想回答說是的,我們是小明的朋友,我叫李雷,這是韓梅梅,不過還是忍住了吐槽的沖動,笑瞇瞇地看著憤怒的老鳥兒。老爺子很快就覺得自己沒有勝算了,這兩個年輕人都長得干干凈凈漂漂亮亮的,跟以前自己家小明結(jié)交的那些嘎雜子琉璃球兒一看就不是一路人,那個長相陰柔的眼神不卑不亢,這個結(jié)實陽光一點兒的小伙子臉上一團(tuán)和氣,兩個都堂堂正正,不是招人討厭的類型。“老爺子,我們不認(rèn)識府上公子,不過是因為一件東西偶然結(jié)緣的,您看?!蓖醵卣f著,從兜兒里小心翼翼地掏出已經(jīng)塑封好了的那串秘戲錢,因為胡橙在他前面,王敦下意識想要讓他遞過去,可是胡橙干站著完全沒搭碴兒,王敦才想起來他在這方面有潔癖,只好訕訕地往前走了幾步,把錢遞給了老爺子。“這,這不是那個逆子偷走的那一串嗎?哦,屋里說。”果然老爺子看到他們送來了家賊拿走的東西,心里已經(jīng)信了七八分,加上第一印象不錯,就往堂屋里讓,一面又招呼門房:“老王,你讓人送一壺高的來?!?/br>“???哦,得嘞?!崩贤跽驹谂赃呫?,有點兒不太明白自己為什么無端挨罵,聽見家主人這樣說,心情稍微好了一些,趕緊去茶房傳話。“兩位怎么稱呼?”茶葉沏上來,幫傭的小姑娘端上了三個蓋碗兒,悄無聲息地出去掩上了門,老爺子伸手讓了讓,一面說道。“我們是商店街典當(dāng)行的伙計,東家前兒看見這串東西,覺得是個殘的,不敢收,誰知道來典當(dāng)?shù)闹鲀河行┞樽?,讓我們看出了破綻,他東西也沒敢要,報出個地址出門轉(zhuǎn)身就不見了?!蓖醵卣f的有鼻子有眼兒,只是沒說自己就是那位見義勇為的大掌柜。“原來是這樣,難為你們二位送過來?!崩蠣斪幼耍焓执蜷_了塑封的袋子,摩挲著那串秘戲錢,意味深長地嘆了口氣,似乎是想要吐吐苦水,可是面對萍水相逢的兩個青年男子,又覺得不太合適,特別是這么兩個看上去優(yōu)秀的年輕人,更對比出了自己家小明的隨波逐流。王敦慣會察言觀色,看著老爺子似乎有點兒要英雄遲暮老淚縱橫的款兒,朝著胡橙使了個眼色,后者自是機(jī)靈的,點了點頭,兩個人不約而同地起身告辭。“老爺子,這是我們店里的名片,有事兒您說話。”王敦臨走還不忘拓展一下自己的業(yè)務(wù),這樣的大宅門兒里一旦出了逆子,不一定非要兒子先動手,有時候老子一咬牙一狠心,也有可能先下手為強(qiáng)開始當(dāng)東西,好歹老輩兒閱歷深厚,總不至于讓人全都賤收了去就是了。“哦哦。”老爺子拿起桌上的水晶老花鏡,瞇縫著眼睛看了看那張名片。“估價、抵押、解煞?”老爺子讀到最后一項服務(wù)的時候,忽然頓了一下,調(diào)門兒緊跟著漲了起來。“王伙計,你們店里還做解煞的生意嗎?”“嗯,做的呀,古玩行兒也有些東西不準(zhǔn),其實有沒有煞的我們也說不好,不過有的真東西就是跟家里的氣場不太對付,到店里周轉(zhuǎn)周轉(zhuǎn),經(jīng)手的人多了,就不相妨了也未可知。”王敦的話說的和軟,可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說的是玩家不小心買了不干凈的東西,當(dāng)鋪里做的就是幫忙趨吉避兇的生意。“那、我這串錢……”老爺子似乎有點兒不好意思開口,老帝都爺們兒就是這樣,你跟我耍三青子,我比你還豪橫,可是遇上講理的主兒就要更加禮讓三分,不然心里頭不落忍。王敦看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知道可能老爺子忌諱家里的這些事情讓旁人知道,趕緊安慰他。“老爺子,恕我直言,您的這串秘戲錢沒什么問題的,我已經(jīng)過手了。”“唉,不是這串錢,是這錢的根。”老爺子嘆了口氣,從主位上站起來,拿著錢哆哆嗦嗦往旁邊的暖閣里走。“這,您?”“爺們兒,進(jìn)來吧,我知道你們兩個小伙子不是壞人?!崩蠣斪舆M(jìn)了暖閣朝他們招招手,一面從脖子上解下一串銅制的老式鑰匙,移開了墻上的一幅畫兒,露出里面的一個暗門。“我們好像卷入了什么奇怪的事件之中?!蓖醵赜悬c兒慫,沒有馬上跟進(jìn)去。“怕什么,跟在我后面?!焙犬?dāng)仁不讓于老板,率先走了進(jìn)去。“嗯嗯全靠你了男神?!蓖醵睾茏杂X地跟在帥比的屁股后面進(jìn)了屋,原本是一個人看書睡午覺的小暖閣,一下子擠進(jìn)了三個大老爺們兒,多少有些擁擠,王敦盡量往門邊上縮了縮,就怕頂?shù)搅瞬辉擁數(shù)降牡胤健?/br>“王伙計,你給掌一眼,這就是秘戲錢的來歷了。”老爺子用銅鑰匙捅開了鎖眼兒,暗門一開,捧出了一棵一米多高的東西來。“這是什么東西啊?”王敦看到那株樹干一樣的古玩,忽然有種全身都不太舒服的感覺。那東西的主干是一尊塑像,人類的塑像,應(yīng)該是吧,不過這個人類看上去……有點兒重口。他的比例塑造的有點兒失調(diào),柯南一樣的三頭身,可是卻沒有那種萌萌噠樣子,反而因為過于成熟的面部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