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0
聲道:“胡說。我不是你便宜弟弟,我甚至不想跟你做兄弟?!?/br>“這個是沒有辦法的?!秉S晟笑笑,“命運如此?!?/br>“我不信命?!?/br>“少年,你還太年輕啊,我以前也不信命的。”肖祺用指腹摸了摸他的臉頰,認真地說:“以后也不用信,信我就好?!?/br>黃晟張了張嘴,想告訴他這個社會的齟齬與無奈,卻又將到嘴的話都咽了下去,笑著點點頭:“嗯?!?/br>“那么,”肖祺道,“回到剛才的話題,說你愛我?!?/br>黃晟倒吸一口冷氣:“你怎么還沒忘了這茬?”“說!”黃晟徹底沒脾氣了,無奈地看著他:“我愛你,真的很愛你啊?!?/br>肖祺在他額頭上溫柔地一吻:“我感受到了?!?/br>唉……告?zhèn)€白還要強求儀式感!黃晟心很累。兩人吃完晚飯便窩在床上看電視,肖祺大男子主義發(fā)作,非要把黃晟抱在懷里不行,黃晟沒有辦法,只得帶著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讓他抱著,半個小時后,他對人生有了更深層次的理解——飽暖思yin欲這句話是真理,古人誠不欺我。本來肖祺還裝模作樣地要照顧一下黃晟的身體,結果他抱著抱著就抱出問題來了,兩人挺槍互指,場面變得十分尷尬。黃晟笑起來,將肖祺推倒,主動吻了上去。兩人有了昨晚的經驗,感覺更好了。做完之后,他們的身體很疲倦,精神卻好得不得了,便相擁著躺在床上接吻,在彼此的耳邊說著讓人面紅耳赤的情話。兩個男人,都血氣方剛,一言不合就擦槍走火,讓滯留深山的兩天過得像個春夢一般。回N城的大巴上,黃晟靠在肖祺的肩上閉目養(yǎng)神,跟他用同一副耳機聽歌,肖祺很想目不轉睛地看他一路,但周圍都是同學,實在不宜太過高調,只得強忍著感情,一只手握著黃晟的手,另一只手玩手機。耳機里切到,黃晟低聲嘟囔:“也不知道游戲里這幾天怎么樣了?!?/br>肖祺登上手機YY,一時間,無數條消息跳了出來,有親友的例行問候,也有敵對的“例行問候”,他一條一條點過,腦中拼出一個大概的陣營形勢:“合服了,夕照服的惡人很強勢,龍門和馬嵬驛成內線據點了,你要看嗎?”黃晟睜開眼睛,往他手機上看了一眼,發(fā)現陣營沙盤竟然空前平衡,以金水—無量山為界限,紅藍分明。“凜風堡現在還是你們惡貫滿盈的?武王城呢?”肖祺跟朋友問了一聲,對面發(fā)了另一張圖過來,上面顯示武王城依然在詩酒趁年華的名下。“我想起來了,合服不會重置沙盤,”黃晟道,“不知道詩酒現在怎么樣了?!?/br>“八成被打散了吧?!毙れ骼淠卣f。黃晟瞥他一眼:“別這樣,茶茶再怎么說也是雪姨的人,你得給雪姨面子。”“嗯。”肖祺不情愿地應了一聲。黃晟知道他對茶中故舊舊怨難清,也沒妄想讓兩人握手言和,不過面上還是要過得去的,畢竟以肖祺和李雪風的交情,兩家以后走動肯定少不了,整天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搞不好要影響兄弟感情。“我說真的,你別不往心里去,”黃晟捏了一下肖祺的臉,輕聲笑道,“萬一詩酒真被打散了,以茶茶的性格,非把他自己折騰瘋不行,到時候大家都沒好日子過?!?/br>“他是個神經病?!毙れ骱吡艘宦?,“李雪風審美有問題?!?/br>“環(huán)肥燕瘦,各有所好嘛?!?/br>肖祺突然笑起來,附在黃晟耳邊,壓低聲音笑:“你是環(huán)還是燕?”“都不是,我是武則天!”黃晟呲牙,說完忽地又改口,“呸呸呸!老子是男的!你大爺的!是不是欠揍?”肖祺得意地笑了起來,將手機屏幕亮給他看:“你放心吧,詩酒沒被打散?!?/br>黃晟接過他的手機,仔細看著上面他朋友發(fā)過來的聊天記錄,說詩酒被酆都收割了半個月,元氣大傷,白衣還算念及一點舊情,沒有趁機趕盡殺絕,茶中故舊承了白衣這個人情,在貼吧發(fā)了個停戰(zhàn)協議,交出指揮權,專心發(fā)展幫會去了。“我靠,”黃晟皺眉,“茶茶是什么性格的人,讓他去發(fā)停戰(zhàn)協議,簡直比打散幫會的羞辱更嚴重吧。”“他是成年人,自然懂得取舍,”肖祺漠然地說,“既然選擇向白衣低頭,那就說明在他眼里,幫會比個人尊嚴更重要,這是他自己的選擇?!?/br>“你該考慮一下怎么安撫雪姨了,”黃晟歪頭往窗外看去,透過窗玻璃,看著另一輛大巴的車屁股,壞笑道,“他現在肯定已經知道茶茶這段時間的經歷了,我很期待他會不會沖冠一怒為藍顏?!?/br>肖祺擰了一下黃晟的鼻頭:“你啊,唯恐天下不亂?!?/br>黃晟笑起來,他雖然嘴上一直規(guī)勸肖祺和茶中故舊打好關系,但說實話,當初茶中故舊一招離間計挑散了他的幫會,這個痛還是記憶猶新的,只不過他不是肖祺那樣單純的中二病,處理起虛擬世界的恩怨情仇比肖祺要社會多了。大巴跑了六個小時才終于回到學校,N城艷陽高照,溫度直逼40度,這群剛剛走出大山的學生一下車就被熱傻了。肖祺脫掉外套,將兩個人的箱子拖下車,一回頭,看到黃晟不知道在跟誰微信聊天,好看的眉頭緊緊皺起來,心情明顯沒有在車上輕松了。他伸手遮在黃晟頭頂:“不怕曬?”黃晟瞥一眼他的手掌,笑道:“這不有你擋著呢么?”“走吧,我送你回宿舍?”“黃晟!”夏教授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來。黃晟回頭:“哎,什么事???”“你先別急著走,來把這些標本搬到儲藏間?!毕慕淌谥钢傅厣虾脦讉€巨大無比的箱子。黃晟看一眼,登時兩眼發(fā)黑。“我來搬吧。”肖祺挽起襯衣袖子。兩人把大箱子搬到儲藏間,一一登記好,停下來的時候已經是渾身大汗,肖祺一只手搭在黃晟肩上,抹一把額頭的汗水,低聲道:“他總是使喚你。”“我是他的親傳弟子啊?!秉S晟任勞任怨。肖祺冷哼:“我還是你親傳弟子呢?!?/br>“我跟你這樣的逆徒不一樣!”黃晟無情地指責,“身為親傳弟子,卻見師父一次殺師父一次,你可真是個欺師滅祖的小畜生啊?!?/br>肖祺被罵了也不惱,甚至還有點小得意,積極承認錯誤:“我以后不這樣了。”“喲呵,不錯啊?!秉S晟斜眼,心里卻在緊張地揣測:認錯態(tài)度如此積極,該不會是有什么套路吧?果然,肖祺附在他的耳邊,慢悠悠地說:“以后是見一次,干一次?!?/br>黃晟哼了一聲,面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