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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領導人的出現(xiàn),國內(nèi)女性的地位大幅度上升,法規(guī)也不再過多偏袒男性,真是可喜可賀。這一屆的總長也是女性,上來就雷厲風行,快速解決了幾個前人一直拖著不解決的問題。要說什么,腐敗,官僚,走私,買賣人口,販毒之類的問題自古就有,想要杜絕完全不可能。而當局真正應該做的就是學會如何應對。局勢難學,局勢難說,這天下,管理起來并不簡單,百年的安居樂業(yè),是多少蒼天百姓的理想。厲柯嚴之前有過幫陸柏喬找代孕的想法,因為陸爸爸這方面念頭重,怎么都不愿意退讓,而陸柏喬又是個非常孝順的孩子,觀念再怎么革新,也逃不開這一塊兒。所幸濱海市內(nèi)有剛設立的最大的代孕機構,他在里面有熟人,想執(zhí)行起來也沒有難度。厲蓮可以說是厲柯嚴湊巧撿來的“便宜兒子”,他自己不是特別在乎孩子啊后代啊什么,自己開心就好,不想拉上個女孩毀了人家。如果可以的話,他倒想把小家伙的基因給改成陸柏喬的,這樣伯父也就能滿足了吧。堂堂一主治醫(yī)師在想什么呢?嘖嘖嘖。懷揣著這個念頭,厲柯嚴和陸柏喬兩人拉拉扯扯推推搡搡到了深秋。陸柏喬果然適合當兒科醫(yī)生,科室內(nèi)大家都喜歡他,小天使在孩子中間也很搶手,有時候厲柯嚴覺得其實他應該去當幼兒園老師。十一月二十一日,陸柏喬在吃飯的時候和厲柯嚴提起自己未來的打算,他表明了相當兒科醫(yī)生的意向。厲柯嚴并不非常贊成他,但又不能直接說“不行!你不能去!”,就想了想,告訴他:“兒科醫(yī)生很苦的,你看人手那么少,還經(jīng)常加班,小孩子體質(zhì)又差,一年到頭老是容易生病,你去了就是受罪呀?!?/br>“這個沒事的,如果喜歡的話,我倒不介意吃吃苦?!标懓貑绦α诵?。“哎,還不止這個呢,你知道嗎?給孩子看病最大的問題就在于不知道他們到底哪里不舒服,小孩都不怎么說得好自己的病狀。”“交流問題嗎?你又不是沒見過我和小孩說話,你覺得我會不行?”厲柯嚴有點受不了,咬咬牙齒,丟出最后一張王牌:“不是,其實我是擔心你。你知道的,我不怎么喜歡小孩,一個原因就是他們太吵太鬧騰,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們有同樣太吵鬧的家長。如果你沒救下他們的孩子,還不曉得他們會怎么折騰你呢?!?/br>陸柏喬想想覺得他說的有道理,眉毛皺了一下,搞得厲柯嚴覺得自己快說服他了:“還是去內(nèi)科吧,做事還能穩(wěn)重些,你也適合那兒?!?/br>陸柏喬象征性地“哦”了一聲,拍拍他:“我再考慮考慮吧,你也再考慮考慮。那我就先去病房啦,你再休息一會兒,下午還有手術對吧?”厲柯嚴歪在沙發(fā)上,想起自己下午還有段胰腺要對付,拿著瓶咖啡有氣無力地向陸柏喬揮揮手。小陸醫(yī)生微微一笑,轉(zhuǎn)身往電梯口走去。這是二樓的大廳轉(zhuǎn)角處,一般沒什么病人來,醫(yī)生喜歡吃完飯了圍著大廳逛一圈。厲柯嚴拿出手機想玩會兒游戲,卻發(fā)現(xiàn)進來了一條新短信。“厲醫(yī)生,你今天下午有約什么病人家屬會面嗎?剛有一對中年夫妻來問你,很面生?!?/br>中年夫妻?厲柯嚴仔細回憶了一下,沒有。他今天下午就一臺手術,真沒有和其他病人家屬有預約。想想不大對,他便起身往門口走去,好奇這對夫妻找自己是要干什么。他還沒走幾步,手機就響起來了。是陸柏喬的電話。他不是在查房嗎?怎么突然給自己打電話了?“喂?怎么了啊?”“厲柯嚴!厲柯嚴你別去大廳!”陸柏喬聽起來非?;艔?,“快上來!去你的辦公室!”“不是啊,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電梯里了,馬上就到一樓,有什么事你直接和我說?!?/br>陸柏喬一聽就急了:“什么?你快點上來啊,大廳里有人在找你呢!”“找我?”厲柯嚴走出電梯,三兩步就到了大廳外圍,“沒有醫(yī)鬧啊,你別怕?!?/br>“你是不是傻?你等等我馬上來,你別到處亂走!”陸柏喬忍不住罵他,“三個月前,你不是接了一個十八歲的,摔傷的男孩兒嗎?”“我記得?!?/br>“當時只是輕度腦震蕩和骨折,沒想到三個月后,就前兩天,男孩頭暈嘔吐,死在了家里?!?/br>“外傷性遲發(fā)性出血腦死亡?”厲柯嚴問道,“這孩子……運氣也太慘了點?!?/br>“你在哪兒呢?”陸柏喬已經(jīng)到了一樓,在電話里問他。厲柯嚴四處環(huán)視了一下:“往門診走的過道外,大柱子旁邊?!?/br>“好好好,我馬上過來,你看到什么人的話就躲——”“厲柯嚴??!你他媽還我兒子?。?!”不遠處突然傳來了一聲怒喝,方圓百米都聽得到。厲柯嚴一抬頭,就看到了拎著一張折疊椅,表情像是要吃人的中年男子。“你這個庸醫(yī)!我家的獨苗就這么給你治死了?。∧氵€我兒子?。。。?!”中年人揚起板凳,對著厲柯嚴就是要砸。厲柯嚴手里的咖啡還沒放掉,才喝了兩口他舍不得直接丟,一時間有點愣。可還沒等他回過神來,一道白色的身影就從旁邊的走道里躥到他的面前,給他結結實實地擋下了這一擊。板凳和手臂撞擊的聲音特別響,瞬間砸進了厲柯嚴的耳朵。安保人員總是慢一拍,此刻也到了現(xiàn)場,幾人迅速拿下了中年男子。陸柏喬回過頭來,抹掉了額角的血跡,沖他勉強地一笑:“你沒事吧?”他的頭皮似乎破了,有汩汩的鮮血留下來。眼睛因為血的關系只能半睜著,可還在對厲柯嚴笑。厲柯嚴的心在跳,突然加快了速度,好像是受不了了。他生平第一次想哭,后悔地想要痛哭。陸柏喬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動,從口袋里拿出餐巾紙,小心擦了擦腦袋:“好像受傷了……不過倒不是很重?!?/br>這時候,旁邊走過了一個年輕人,手上拿著一罐沒開的汽水。厲柯嚴看見他的汽水,轉(zhuǎn)身攔住他,說了聲不好意思,把拉環(huán)給劫下了。陸柏喬閉著眼睛把血跡擦掉,忽然發(fā)現(xiàn)厲柯嚴換了姿勢。他半蹲下來,顫抖著把拉環(huán)送到他面前。“你能和我一直在一起嗎,陸柏喬?”厲柯嚴的嘴唇都在哆嗦,但還是完整地說出了這句話。陸柏喬單身二十又五年,實習拜厲柯嚴為師,兩個人陰差陽錯出現(xiàn)在對方人生中,時機正好,精確到分鐘毫秒。當有一方拋出明示暗示,另一方就順理成章接過。是為天時地利,水到渠成。多年之后,依舊有許多人記得,門診室外陸大夫為導師擋下了醫(yī)鬧家屬的一板凳時,厲柯嚴一改橫眉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