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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不想為難他?!?/br>這孩子真耿直。聞聿看著阿簪一派單純的臉,心想忍不住想他到底是天然黑還是演技太佳。反正無論如何阿簪切開來肯定是黑的沒跑了。聞聿看著阿簪帶著一點(diǎn)苦情的小臉,用十分慈愛的表情說道:“你現(xiàn)在不也是在為難他嗎?”阿簪的回答沒有任何遲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是他默許的?!?/br>聞聿差點(diǎn)笑出聲。只要秦峨不直接告訴阿簪或是直接沖上去打阿簪,阿簪都可以看成是對自己跟蹤行為的默許,而秦峨既不想和阿簪說話也打不過他,所以這個默許……聞聿看著下樓的秦峨,心中默默對他道了聲“自求多福”。☆、三十九聞聿差點(diǎn)笑出聲。只要秦峨不直接告訴阿簪或是直接沖上去打阿簪,阿簪都可以看成是對自己跟蹤行為的默許,而秦峨既不想和阿簪說話也打不過他,所以這個默許……聞聿看著下樓的秦峨,心中默默對他道了聲“自求多?!薄?/br>秦峨一走,阿簪立馬也跟著走了。聞聿看著兩個人一前一后的背影,心里嘖嘖了兩聲。聊天的人走了,聞聿打算起身坐到柜臺后邊兒去,葉不問忽然撲了過來坐到了阿簪剛才坐過的位置上,眼睛閃亮亮看著聞聿,開口問道:“老板啊,今天講不講故事???”葉不問也算是和聞聿混熟了,這段時間她沒少聽聞聿講故事,聞聿也沒見過這么捧場的聽眾,所以二人也算是有了莫名其妙還算和諧的友誼。于是本打算起身的聞聿又坐下了,“想聽什么啊?”“我有點(diǎn)好奇……最近天天見的這位小哥和秦前輩有什么故事啊?”聞聿搖搖頭,“你要是想聽秦峨過去的事兒我還能講講,他們倆之間的事兒我就不知道了。”他不怎么負(fù)責(zé)任地提議,“要不你直接去問他們試試?”葉不問吐了下舌頭,“還是算啦,這種事情怎么能問本人呢。”“阿簪還是算了,不過你可以試試問秦峨,他不會對姑娘生氣?!?/br>“唔……不聽也沒關(guān)系啦,我也不是那么執(zhí)著……”聞聿看著一臉“我好想知道可是我能忍住”表情的葉不問,無奈道:“那我給你講點(diǎn)兒別的好吧?”“好好好!”等到這兩個人一個講得盡興一個聽得過癮的時候,太陽都已經(jīng)下山了。聞聿上了樓,葉不問還趴在桌子上傻笑。畢淺淺走過來,拿著茶壺?cái)[在她頭上,“這一下午聽爽了沒?”葉不問拿下空空如也的茶壺,笑嘻嘻道:“怎么也聽不夠啊。聞老板肚子里到底有多少故事啊,講了那么多還講不完?!?/br>“也不想想他今年高壽了,人生經(jīng)歷當(dāng)然豐富啊?!?/br>“老板不只記得清楚,講得也很好啊,我聽得超——帶勁!”畢淺淺想了想,“我記得他好像曾經(jīng)做過一陣兒說書人?”“聞老板真是多才多藝啊……”多才多藝的聞老板躺在床上發(fā)呆。過了一天他才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自己這茶樓大概已經(jīng)被基佬占領(lǐng)了。陸家這兩位先后向他出柜,秦峨男女通吃,天天來報(bào)道的阿簪喜歡秦峨這點(diǎn)有眼睛的都能看出來。……真可怕,是不是修行者基佬特別多,還是基佬都去修行了?還有,為什么陸家這兩位都要找自己出柜?自己臉上是寫著“好基友”三個字嗎?不過,還算勇氣可嘉。再說這么小的年紀(jì)就能看清自己到底喜歡什么類型的人,也挺不容易的。聞聿活了這么久,也不知道自己喜歡的是男是女。在天上的時候身邊就那么幾個人,到人間之后又一直追著陸淵澈的前世跑,哪來的時間去喜歡上什么人。不過看見長得好看的,不論男女聞聿都不反感就是了。說起來,現(xiàn)在住在茶樓的,無論是秦峨還是陸敘廷和陸淵澈,長相上都算是吸引人的。這三人里皮相最好的大概是秦峨,要不然也不會有那么多風(fēng)流史,而陸家這兩位雖然也有好樣貌卻還是單身并且沒有感情經(jīng)歷……大概是因?yàn)閮蓚€人一個忙著掙錢一個忙著省錢吧。這三個人里,聞聿認(rèn)識陸敘廷的時間最短,但是說不定也是他看著最順眼的一個。朋友這個東西啊……還真是要看合不合眼緣啊。聞聿翻身坐起,慢吞吞地打起坐來。第二天陸淵澈開車帶聞聿和陸敘廷去找陳樹述。陸淵澈推著輪椅仰頭看著面前十分普通的低層住宅樓,感嘆道:“居然住在這么普通的地方啊……”聞聿站在他身后吐槽道:“不普通的話難道要住在山洞里嗎?”“不是,陳樹述這不是大夫嘛,我還以為會有個醫(yī)館什么的?!?/br>“樹樹也不是只做看病這一行,他啊,會的東西可不少?!?/br>三人上了頂樓六樓,聞聿敲響了房門,發(fā)現(xiàn)門只是虛掩著,便說了聲“樹樹,我進(jìn)來了”,推開門走進(jìn)來了。進(jìn)了門才發(fā)現(xiàn)里面別有洞天,房間的構(gòu)造沒變化,卻憑空朝上多出來了一層。陸淵澈記得清清楚楚之前在外面看的時候房頂可是沒有凸出來的建筑,他一臉問號望向聞聿,然后發(fā)現(xiàn)聞聿和陸敘廷的表情都十分淡定,仿佛全世界只有他一個孤陋寡聞一樣。陸淵澈悻悻地把頭轉(zhuǎn)了回去,正巧里面的屋子探出來個腦袋,他還嚇了一跳。探頭出來的那個人頭發(fā)亂糟糟,眼鏡推了上去充當(dāng)發(fā)箍的作用,亂發(fā)之下的臉頰蒼白消瘦簡直像是吸血鬼,五官生得干凈凌厲,臉部線條利落流暢,即便是面無表情木著一張臉也是好看的。那人伸出手指指旁邊的客廳,手向下擺了幾下,便又縮了回去。陸淵澈沒懂什么意思,一臉茫然回頭看聞聿。陸敘廷也完全沒懂,但是臉上的表情十分平靜。聞聿指了指客廳,“進(jìn)去坐會兒吧,樹樹那兒應(yīng)該正忙著呢。”陸敘廷先反應(yīng)過來,驚訝道:“剛才那位是陳先生?”陸淵澈附送更驚訝的表情一枚。“沒錯啊?!甭勴材涿睿缴嘲l(fā)上之后才意識到這兩個人為什么這么驚訝,他解釋道,“他那個頭發(fā)太耽誤事,所以有時候會撩起來。”陸淵澈喃喃道:“這前后差距也太大了啊……”突然從一個蒼白宅男變成一個蒼白美男,這沖擊力還真是有點(diǎn)大。陸淵澈坐下之后看了看客廳的風(fēng)格,家具以淺色為主,墻上還貼了米色的墻紙,看起來溫馨得很。客廳外面是陽臺,陸淵澈隨便瞟了一眼,發(fā)現(xiàn)外面有一個長條形狀的個頭很大的花盆,里面雖然有土,但是沒有種著任何植物,陸淵澈心里有些納悶,但是在別人的家里,也沒敢多問。聞聿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