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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兒,本體只能一輩子維持年老的狀態(tài)。要么就做個仙風道骨的老人,要么就只能一直維持著變形法術(shù),多累人?!?/br>陸敘廷對聞聿的話有些感興趣,他問道:“有那么晚才開始修煉的人?那一般人修煉的契機都是什么?”聞聿剛想回答,看了看桌子上的菜,忽然笑了一聲,道:“菜都要涼了,吃完我再回答你吧?!?/br>☆、十三陸敘廷對聞聿的話有些感興趣,他問道:“有那么晚才開始修煉的人?一般人修煉的契機都是什么???”聞聿剛想回答,看了看桌子上的菜,忽然無奈地笑了一聲,道:“菜都要涼了,吃完我再回答你吧?!?/br>兩個人吃起東西來都是默不作聲的,和陸淵澈在這兒時的風格完全不一樣。吃過飯之后聞聿隨手把桌子給收拾了,然后對陸敘廷道:“上樓聊吧?!?/br>茶幾上的茶壺里裝著的是水,聞聿給陸敘廷倒了杯水,開口道:“剛吃過飯,還是喝點水吧。”然后從桌子下面給自己拿了一罐可樂。發(fā)現(xiàn)陸敘廷看著自己,聞聿淡定道:“其實喝什么都一樣?!?/br>“嗯,剛才你問我一般人修煉的契機,我是沒特意研究過,只不過活得久了些所以見的人也多了些?!甭勴埠攘丝诳蓸?,有些滿足地瞇了瞇眼,接著道,“有很多人是在小時候就被一些想收徒的修行者發(fā)現(xiàn),觀察一番覺得合適之后,可能就收徒了。還有一些就可能是很奇怪的原因了,之前我知道有一個人撿到了一本修煉功法——不是如來神掌——然后自己隨便試了試,結(jié)果就真的入了門?!?/br>“如果都是按照收徒的方式,現(xiàn)在修行者應(yīng)該不多吧?!?/br>“雖然新人出現(xiàn)的少,不過大家都活得比較長——只要不擅自作死或者渡劫就行,所以修行者的人數(shù)基本上只增不減,徒子徒孫什么的越收越多,輩分也是亂得很?!?/br>陸敘廷忽然想,聞聿剛才說的收徒,不會就是他接近陸淵澈的原因吧?這樣一想也很合理,接近的話是為了更方便觀察陸淵澈,而且朋友的身份也可以讓陸淵澈信任他,在之后就可以更好地接受修行者這一說辭。要真是這樣,自己受陸淵澈母親之托豈不是占了聞聿的位置?陸淵澈母親的拜托只是為了讓陸淵澈能夠好好修煉,如果聞聿真的想做陸淵澈的師父,陸敘廷也很樂意讓出這個位置。聞聿實力強于他,很受陸淵澈重視,而且陸淵澈也很聽聞聿的話。其實他比自己適合做陸淵澈的師父。陸敘廷問道:“聞聿你有沒有徒弟?”“現(xiàn)在沒有?!币郧暗故怯?,不過都死了。“那你現(xiàn)在有收徒的打算沒有?”“完全沒有?!甭勴不卮鸬脭蒯斀罔F。聞聿最開始帶著那個人修煉,后來發(fā)現(xiàn)沒什么改變之后就再也沒收過徒弟。畢竟他只會收那個人為徒,不過既然收徒也改變不了現(xiàn)狀,那就沒有任何收徒的必要了。至于現(xiàn)狀有所改變之后的情況,聞聿心里也早就有了打算。到那時候給陸淵澈找個靠譜的師父,然后聞聿自己就可以功成身退了,不管是死遁還是回老家結(jié)婚遁,反正他肯定不會留在那個人身邊了。他看了這個人那么些年,也該是看看自己想要什么了。陸敘廷聽了聞聿十分肯定的回答,笑道:“我還以為你是打算收陸淵澈做徒弟?!?/br>聞聿搖了搖頭,“收徒太麻煩了,而且就算我真的收徒也不會是陸淵澈?!睉?yīng)該說絕對不會是陸淵澈。陸敘廷心里有些驚訝,但是表情上卻沒顯出好奇,只是笑著點了點頭。陸敘廷臨走的時候聞聿也給了他一個墜子。陸敘廷這次確實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他推拒道:“我已經(jīng)得到了你不少幫助了,這個我不能再收下了?!?/br>聞聿伸著手也不收回去,鄭重道:“其實這話由我這個外人來說有些奇怪,但是,希望你這幾天能好好看著陸淵澈。這個墜子在你身邊肯定比放在我身邊派上的用場大,如果它能夠稍微幫到你或者陸淵澈,我就心滿意足了?!?/br>陸敘廷神情軟化下來,結(jié)果墜子之后又正色道:“我會盡全力照顧陸淵澈的?!彼D了頓,補充道,“對于陸淵澈來說,你是他很重要的家人,不是什么外人不外人的?!?/br>轉(zhuǎn)身前陸敘廷說了最后一句:“如果真的那么不放心,為什么不去看著他?要是因為我的話你不用在意?!?/br>聞聿笑笑,“不是你的原因?!笨粗憯⑼㈦x去的背影半天沒動。是因為聞聿不想再一次看見那個人死在自己面前。每次聞聿都是這么想的,但是每次他都又口是心非地親眼目睹著那個人呼吸逐漸微弱,心跳逐漸消失,身體漸漸冰冷。而他只能站在一邊,一次次體會著無能為力的感覺。雖然每次都是不一樣的臉,但是每次都是同樣鮮活而年輕的生命,同樣的一抹魂魄,二十出頭,或是十幾歲,甚至是懵懂的幼兒,但他們的生命已經(jīng)走到盡頭。聞聿還能記得每一次自己伸出手撫過那個人眼皮的觸感。有時候他走得安詳,有時候他的痛苦讓聞聿也難以呼吸。聞聿記得他釋然的微笑,也記得他不甘的眼神,蒼白的臉色或是沾滿血跡的雙唇,還有更多更多……聞聿見到過很多次死亡,多到他自己都沒去計數(shù),但是他依然在面對下一次可能到來的死亡時充滿抗拒。畢淺淺上樓就看見聞聿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眼神放空,一臉呆樣。“怎么啦這是?陸敘廷都走老半天了,你就一直在這兒干坐著?”聽見畢淺淺說話,聞聿的眼神才恢復(fù)了清明,臉上的表情也生動了起來,他眼睛一瞇,面上又是平日里畢淺淺最常見到的讓人牙癢的輕蔑表情,“什么叫干坐著,你在下面不也是干站著聽八卦?”畢淺淺一下子被戳中,表情一僵,裝傻道:“???什么八卦?他們都是胡扯,我聽著都煩心,這不趕緊上來了嘛?!?/br>聞聿看著畢淺淺心虛的表情,也不戳穿,他肩膀微微放松塌下,顯出些疲憊來。“淺淺,”聞聿語氣溫和了不少,他伸手指了指旁邊示意畢淺淺坐過來,“從你見到我開始,陸淵澈是第幾個了?”畢淺淺被聞聿突然出現(xiàn)的柔和嚇得一哆嗦,她坐下之后答道:“這是第四個了。”聞聿表情依然是見了鬼的溫和,“從第二個人開始你就不問我為什么了,現(xiàn)在你還好奇嗎?”畢淺淺真是好奇得要死,她自認不是根好奇心充沛的鉛筆——好奇心充沛明顯應(yīng)該是葉不問那樣的——但是對于聞聿的事情,畢淺淺完全壓抑不住自己的求知欲了。她第一次遇見聞聿的時候連化形都不太穩(wěn)定,還是聞聿隨手渡給了她一些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