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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我的?!?/br> - 千與千尋門口的照片墻上,還掛著當(dāng)初參加活動時情侶接吻的照片,顏值高的情侶c位預(yù)定。 蘇柏柏一進門就看到了,還是參加熟悉的感覺,前臺的工作人員也沒有換,看到他們,像是一眼就認出來了,打了聲招呼:“帥哥美女,你們好久沒來了吧?我還以為你們……” “我們什么?”隱約猜到那人要說什么,云越,眉頭微挑。 “以為你們分手了呢,不過看到你們一起過來,證明是我多想了。” 蘇柏柏好想說,你沒有猜錯,我們的確分手了,但又復(fù)合了。 冬天吃火鍋無疑是件極爽的事兒,熱騰騰的火鍋,邊涮邊吃,吃到最后,蘇柏柏撐得一動也不想動。 這一頓火鍋吃了快兩個小時。 從火鍋店出來已經(jīng)八點半了。 “我該回學(xué)校了,明天還有課?!鄙狭塑?,蘇柏柏對他說。 “今晚別回去了,我明天早上送你回去?!痹圃较瞪习踩珟?,發(fā)動引擎。 “不回去?那去哪兒?” “回我們的家?!?/br> 蘇柏柏怔了一下。 沒過幾分鐘,蘇柏柏的人已經(jīng)站在了遇見公寓的電梯里。 才電梯里出來,蘇柏柏有點懵。 “你沒退房?”她沒有看他,喉嚨帶著一絲哽意。 “沒?!痹圃酱蜷_門。 蘇柏柏走了進來,屋子里的一切都跟她當(dāng)初離開時一樣,幾乎沒什么變化。 家具擺放的位置和習(xí)慣都是記憶中的樣子。 蘇柏柏目光呆滯的看著房間里的東西,忽然覺得好感慨。 “你一直都住這里嗎?”她又問,她很明顯的感覺到了這段時間有人在這里生活過的氣息。 “嗯,一直都在這里住?!?/br> 房租已經(jīng)交了在這里住好像很合理啊,可是像他這樣的有錢人,其實根本不需要租房子。 房間里還有蘇柏柏的拖鞋,蘇柏柏換了拖鞋,云越忽然拉住她的手,沖她笑了笑:“過來。” 云越把她拉到了臥室,輕輕將她按坐在床上,他拉開床頭柜的抽屜,不一會,拿出一個類似戒指盒子。 打開,盒子里裝著的是蘇柏柏走前留下的那枚婚戒。 再次看到這枚戒指,蘇柏柏心中感慨萬分,忽然,一股酸溜涌了上來。 當(dāng)初毅然決然的摘下戒指,決定離開他的那一刻的記憶被喚醒,心臟仿佛被扎了幾下。 痛…… 云越拿出戒指,神情淡淡的半跪在她面前,兩一只手拉起她的左手,溫柔的將戒指戴進那根纖細好看的無名指里。 嗓音低沉:“以后不能再摘下來了?!?/br> 蘇柏柏打量著他半跪在自己面前,低垂著腦袋為自己戴戒指的樣子,溫柔而深情。 “這個戒指戴在無名指上是不是不合適了?!彼龂@了聲。 云越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怎么不合適了?” “因為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啊?!?/br> 這句話像一把刀般扎進云越的心頭。 他冷漠的說:“那就復(fù)婚?!?/br> 蘇柏柏笑吟吟的:“你別忘了,你現(xiàn)在是試用期?!?/br> 云越面無表情的站了起來,脫掉外套扔在地上,伸手去解開底衫紐扣。 蘇柏柏看著他一顆顆紐扣的解開,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撲面而來。 “你要干什么?”蘇柏柏下意識的用手擋在胸前,身體往后挪了挪。 云越已經(jīng)脫掉了底衫,隨手又扔在了底衫,他雖看著瘦,脫掉衣服后身材卻很有料,倒三角的胸肌加八塊腹肌,讓人看了不由得的瘋狂咽唾沫。 男人的手往下開始解腰帶,一邊緩緩向她靠近。 都脫的差不多了,蘇柏柏若還猜不出他想干嘛就真傻子了。 因為他的靠近,她的身體被逼得幾乎要倒在床上,兩只手掌堪堪的撐在床上,男人的身體壓了下來。 “云越,你到底想干嘛!”蘇柏柏急的嗓音打顫兒。 云越伸手捏住女人小巧的下頜:“想上你。” 蘇柏柏眼底立馬浮現(xiàn)兩抹紅暈,視線移到旁邊,不敢與他的對視。 男人將自己的意圖赤/裸裸的表明出來,不加一絲一毫的掩飾。 “我已經(jīng)有好幾個月沒開葷了,今晚你就可憐可憐我吧?”云越的手指輕輕劃過她細嫩的臉蛋皮膚:“想不想老公……” “???” 男人接著補了兩個字:“弄你。” 蘇柏柏感覺不僅僅是自己的臉紅了,脖子,耳朵,都像充滿血一樣,又紅又漲的。 以前他從來不會對她說這樣的話,現(xiàn)在好像變壞了。 她該說什么?什么都不想說。 蘇柏柏本來想讓空氣冷掉這樣他就會感到尷尬了,卻不想他是那種越不理他就越較勁的性格。 接著繼續(xù)在她耳邊sao話連篇的。 到最后,蘇柏柏實在是聽不進去了,生無可戀的說了幾個字:“不要臉。” 男人抵在她的唇邊低低的笑了兩聲,竟然很紳士問:“可以開始了嗎?” 蘇柏柏瞳孔撐了撐,簡直難以置信。 方才說了那么多的sao話,到最后竟然還很紳士的征求她的意見? 這個男人總是能給人一種反差萌的感覺。 兩人早已不是之前那個不諳□□的懵懂少男少女。 如今關(guān)系也已經(jīng)恢復(fù),有些行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她扭扭捏捏的說:“那你輕一點?!?/br> 看她的表情,云越覺得可愛慘了,低頭狠狠的親了一口。 似乎是聽不懂她的話,他的動作有些粗魯。 蘇柏柏咬了咬唇,這樣的接觸已經(jīng)隔了很長一段時間,變得陌生而刺激。 …… 這一夜的沉淪是快樂的。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蘇柏柏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喜歡蜷縮在某人懷里的感覺。 聞著男人身上的味道,聽著彼此的呼吸聲,那一刻,仿佛兩人的身心和靈魂也融為了一體。 - 好久沒有這樣激烈的運動過了。 蘇柏柏早上九點半有課,她本來定了八點鐘的鬧鐘,但因為太累了,鬧鐘響了兩次沒能把她吵醒,反倒是把枕邊的男人給吵醒了。 被擾了清夢的男人“啪”得一下關(guān)掉鬧鐘,他伸出胳膊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他向來睡眠淺,除了某人在身邊陪著的時候除外外,可醒了之后就很難再次入睡了。 云越翻了個身,打量著正闔著眼,睡著死死沉沉的女人。 女人的睫毛就像兩把刷子一樣,又長又細,眼睛合上時,睫毛軟軟的底下輕輕刷著眼下的皮膚。 她睡著的模樣看起來很無辜,無辜到讓人想要狠狠的欺負一把。 蘇柏柏在睡夢中感覺有人在咬自己,先是鼻頭被人啃了一口,接著下頜,一路往下,痛得她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