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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平添了沈亭的氣質(zhì),陸錦書自然而然的也就接納了不少。表面上看,在下面的好像還是自己,但實則他才是上面的那個……陸錦書向來就是想做就做,這主意一打定了,他就開始有了動作。對自己的面貌內(nèi)心還是有幾分抗拒,陸錦書沒有直接咬沈亭的唇,而是上來就是親昵的蹭了蹭面頰。沈亭見狀,沉默了半晌。被自己蹭了面頰,不知道為什么,感覺非常怪異。不過雖然看著是自己,但內(nèi)心卻是陸錦書。這么一想,沈亭心底的違和感倒是被抹平了不少。“怎么了?”沈亭遲疑了半晌,還是抱住了“自己”,看著頸窩想張口,愣是沒咬下去。平時被陸錦書一撩就成野獸的沈亭,這時倒是君子起來了。估摸是對自己沒興致。只聽陸錦書道,“我忽然想到,現(xiàn)在我不是占著你身子么……”頓了一下,沈亭隱隱約約有幾分不好的預(yù)感,卻聽他繼續(xù)道,“似乎我可以對你身子做一些事情?”“……”沈亭。第97章成親大禮(更新)手中大紅色的柬帖上幾個燙金大字,蕭盛年拿著這柬帖,因為手在顫抖著,連著柬帖也跟著一起顫抖。“這這這……這是什么?”蕭盛年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東西。“柬帖啊,大師兄要成親了!”楊清之睜著純真無害的雙眼,回答了蕭盛年的問題。蕭盛年差點就想要揉揉自己的雙耳,確定自己到底有沒有聽錯。他忍不住又是問了一句,“成……成親?和誰?”楊清之替蕭盛年將柬帖翻開,指了指上面手寫的名字,“看,上面有寫,大師兄和陸前輩?!彪S后他又是貼心的繼續(xù)解釋,“到時蕭師叔你就來七曜門參加大師兄的雙修之禮就可以了?!?/br>見蕭盛年沒緩過神來,楊清之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語重心長的說,“蕭師叔,看開一點,陸前輩說你來不來參加無所謂,但是柬帖一定得送到,所以既然柬帖已經(jīng)到你手上了,我就走了啊?!?/br>“去去去!他陸錦書就是有意的!”蕭盛年簡直是有淚不能流,那陸錦書根本就是個混賬東西!果真就是個劣性的魔修!楊清之怕被蕭盛年給遷怒,將柬帖送到當事人手中,這話一撂在這,人早就不知跑到哪兒去了。等到蕭盛年說完話見沒人回應(yīng),一抬頭,哪里還看得到楊清之那家伙?自從幾個月前秦涵等魔修鬧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之后,現(xiàn)在的魔修可安分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境界。這也鮮少會聽說有魔修襲擊正道之士的事情了。又或許是因為有陸錦書在,所以魔修也不敢太過造次,一個個都安分守己,暫時不敢對正道之士出手。蕭盛年看著手中的大紅燙金的柬帖,憤恨的往地板上一摔,最后將房門一關(guān)!悶在里頭誰來了也不見。三清教上下都懷疑他們蕭師叔在洞府里頭哭,傳聞蕭師叔的淚水都已經(jīng)哭成了一條河,那叫一個凄凄慘慘戚戚啊。不過沈亭和陸錦書可不曉得。當然,蕭盛年不好過,七曜門也不太好過。本這雙修之禮舉辦的定當是熱熱鬧鬧,門內(nèi)弟子歡聚一堂,有說有笑的,可沈亭和陸錦書的雙修之禮,還真的是讓人膽戰(zhàn)心驚,瑟瑟發(fā)抖。不因為別的,就因為那坐在賓客席位上的,有一桌竟然全是魔修!全是魔修也就算了,還好幾個都是大乘期的魔修!七曜門怎么也只是個小門小派的,修為最高也不過元嬰修士,一看到這幾個大乘期的魔修,還不戰(zhàn)戰(zhàn)兢兢么。不過,再轉(zhuǎn)過眼去看另一桌,那上面有兩三名大乘期的正道之士,七曜門的弟子又是松了一口氣。但是!這正道與魔修互相看對方都不順眼,光是遠遠就能夠嗅到些許的□□味,怕是一碰就要炸了。要說有幾個人像是他們七曜門這樣,舉辦一個雙修大禮,不單單有正道的大乘期修士,還有大乘期的魔修來參加?簡直就是聞所未聞,史無前例!怕是上千年,不不,上萬年也就這么一遭!正當□□味濃郁,像是準備打起來之時,陸錦書出現(xiàn)了。陸錦書又怎么可能感受不到四周的氣氛,掃了一眼分在兩桌的魔修以及正道之士。只見陸錦書穿著一身大紅色的衣袍,腰束金腰帶,上頭以金線繡制的金龍栩栩如生,像是從衣袍上飛騰而出,直入九天。只見他身子頎長,模樣俊俏,而眉宇間透著些許妖冶,正巧配上了這紅袍,顯出了別樣的韻味。若不是因為這些正道之士不敢去赤霄之地,而赤霄之地魔修眾多,陸錦書最終才選定在這七曜門舉辦雙修之禮。但這正邪兩道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nèi)和樂融融,再說了,魔修的確也做了不少讓正道之士痛恨的事情,因此陸錦書也沒奢望他們和樂融融。因此,陸錦書瞪了一眼旁邊的幾名大乘期的魔修,道,“你們最好給我注意一些,若是給我搞砸了,那你們也別想活著出去了?!?/br>頓了頓,他又是說了一句,“我可不想在今天見血,知道么?”他如今修為已經(jīng)恢復(fù),這幾名魔修自然是怕他,聽到他這么說,連忙應(yīng)了幾聲“是”。見他們點頭配合,陸錦書才滿意的收回了自己的視線。此時,正巧沈亭也出來了。沈亭與他一樣,亦是穿著一身的大紅色的長袍,但是,明明和他一樣,穿在沈亭身上,偏偏就生出了一種正義凜然的味道來。雖說沈亭的模樣也算不上是頂尖好的,但卻也是俊俏好看。不過,看他將這大紅色的衣袍穿成這樣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連衣襟也是別得緊實,平白的透出了一股子禁欲的味道來,讓陸錦書恨不得現(xiàn)在就將他的衣袍給扒了。沈亭一轉(zhuǎn)過頭,就見陸錦書瞇著眼盯著他瞧。他們二人都是男子,也不像是其他雙修伴侶似的那么多規(guī)矩,辦了這雙修之禮,也不過是昭告他人,他們二人結(jié)為雙修伴侶。不過,這拜堂還是得拜的。二人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這座上賓客也都來得齊全了,除了個別沒見著的以外。不過倒也無傷大雅。旁邊的楊清之倒是比誰都鬧騰,像是比誰都興奮似的。此時楊清之高聲一喊,“二位新人入堂!”待到沈亭和陸錦書站好,楊清之又是喊道,“一拜天地!”沈亭和陸錦書二人互看了一眼,因為覺得有些怪異,他們倒是同時的輕笑了幾聲,最后施施然的拜了天地。楊清之一看,又是喊,“二拜高……哦不,二拜天地!”本來這“高堂”應(yīng)當是由玉清真人來當任的,因為一日為師,終身為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