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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傷勢問題。如今沈亭提起,他才反應(yīng)過來。沈亭在一旁等著陸錦書的回應(yīng),卻發(fā)現(xiàn)陸錦書始終沒有回應(yīng),還以為是陸錦書睡著了,可垂眸一看,發(fā)現(xiàn)陸錦書并沒有睡。“錦書?”他又是喚了一聲,陸錦書才回過神來。陸錦書稍作遲疑的頷了頷首,回道,“好,你這般說就都依你?!?/br>雖說他神情有些不太對勁,但得到了他的回應(yīng),沈亭也沒有太放在心上。沈亭心里清楚陸錦書的傷勢也耽擱的有些久了,陸錦書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他自然是打算早點出發(fā)。他這摟了個滿懷,讓陸錦書在自己的懷里,自是滿足得很。折騰了這么長時間,又弄清楚了陸錦書為何會和他一樣看到字數(shù),他也是有些累了,便是摟著陸錦書睡了。待到沈亭真正的睡著之后,陸錦書才緩緩的睜開了雙眸。本來是沈亭摟著他的,不知怎么回事,這一睜眼,竟是變成了沈亭窩在了他的懷里。見到這等狀況,陸錦書忍不住低低的笑了一聲。見沈亭睡的沉,陸錦書不禁想到自己被這家伙吃干抹凈,想使壞一下,但想到沈亭在睡,他也就沒了動作。過了一會,他才吻了一下沈亭的眉心。只見他緩緩的將沈亭摟著他的手移開,又是悄然的將自己的另一只手抽回來。隨后他坐起身來,低斂著眉眼看著睡在自己身邊的沈亭。沈亭竟是睡的這樣平靜,讓陸錦書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這一揉,陸錦書回過神來。他發(fā)覺自己最近與沈亭有這般的肢體接觸是越來越多了,而他也不排斥,有時候甚至是主動的想要摸一摸沈亭。想到這點,陸錦書不禁扶額。在榻上坐著有一段時間,沈亭一直都沒有醒,陸錦書這才從軟榻上下來,隨后拿起在一旁的衣衫穿上。隨后他離開了房間,走到了沈亭的洞府之外。這夜深人靜的,七曜門也安靜得很,除了四周的蟲鳴之聲,倒也聽不見有其他多余的聲音。而頭頂一輪明月,清冷的月光灑落在陸錦書的身上,給他鍍上了一層銀光。陸錦書從儲物袋之中將那顧白錦的靈酒拿了出來,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仔仔細細的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這一瓶靈酒。因為只是倒出了一杯半,所以里面還剩下不少。看了一會,他稍稍的抿了一口這一瓶靈酒。這靈酒十分的甘醇,一點也嘗不到那種又烈又辣的感覺,輕松的就滑入到了喉間。若不是散發(fā)著酒的醇香,陸錦書都要懷疑這也不過是一杯普通的水罷了。這可是稍稍一點就足以讓元嬰修士醉了的靈酒,不過陸錦書抿了這么一口,也不過覺得有一點點的醉意,但意識還是清醒著的。看來因為他修為的原因,所以這靈酒對他的作用不是很大。不過陸錦書也只是抿了這么一小口,在這沈亭洞府外待了一會之后,他才將這一瓶靈酒收了起來,準備轉(zhuǎn)身回到沈亭的洞府。可他才剛剛轉(zhuǎn)過身,只見眼前一抹青芒閃過,他迅速的伸出手去將那一道青芒給抓住。待到他攤開手一看,才發(fā)現(xiàn)竟是一張傳音符。也不知是什么人,在這時候遞了一張傳音符過來。陸錦書輕蹙著眉尖,想著會給他遞傳音符,又是在這深更半夜的,怕是與魔修有幾分關(guān)系。這四下也無人,因此他便是將這傳音符給捏碎了。傳音符在捏碎的一瞬間,陸錦書就聽到了江霽言的聲音。【請尊上到七曜門外一見,屬下有事相商?!?/br>這江霽言此前逃得那般快,如今不單單是顧白錦與雁初在追蹤他,連七曜門的元嬰修士也在尋他,沒想他竟是跑到七曜門來了。難道他就不怕被七曜門的人發(fā)現(xiàn)了?雖說并不想理會這江霽言,但是,放任不管似乎也不行……江霽言已經(jīng)是抓準了他在七曜門里,不然又如何敢在這等時候傳音給他?眼下這情況,陸錦書也只能去赴約。正巧他也可以看看江霽言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想,絕對不會是有事相商那么簡單。若是江霽言想要將主意打到沈亭身上的話,他陸錦書會讓他江霽言知道,什么東西該碰,什么東西碰不得!打定了主意之后,陸錦書也沒有遲疑,化作了一道紫芒,立即朝七曜門外而去。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咳,再說不明白的我就……嗯嗯啊啊了!我看了看我新坑的名字,突然間靈光一閃,想到這篇文可以叫做Hhhhhhh笑cry!第51章伍拾(更新)七曜門之外是一片山林,林木茂密,正是隱匿的最好之處。依照江霽言所說,陸錦書到了這山林之中后,出聲道,“江霽言,出來罷?!?/br>他話音不過剛剛落下,江霽言便是從旁邊的陰影處緩緩的走了出來。一見到陸錦書,江霽言擺出了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道,“沒料想尊上您還真的在七曜門,甚至和上次的那小道友關(guān)系匪淺……”話還沒說完,陸錦書轉(zhuǎn)過眸子冷冷的一瞥,江霽言識趣的馬上閉上了嘴。“江霽言,你在這東云鬧了如此多事,你如今又是想要作甚么?”陸錦書冷眼看著江霽言,開門見山的問道。此前讓結(jié)丹期的魔修替自己收集正派之士的精魄精血,到周萊山以噬魂陣奪取魔修的精魄,行事這等高調(diào),以至于讓東云的元嬰修士都出動,如今他竟是又到這七曜門來。聽陸錦書這般道,江霽言謙恭的笑道,“尊上應(yīng)當也曉得,魔修修煉不易,如今屬下只差一步便可跨入那化神之境,東云梁寧正派一戰(zhàn)之后,這有機可趁,若一直待在赤霄,還不知這化神要等到何年何月……”說到這,江霽言瞄了陸錦書一眼,續(xù)道,“再說了,尊上不也是潛入七曜門,想必也是為了修煉一事,這與屬下又有什么差別呢……”“江霽言,你給我閉嘴!”陸錦書直接打斷了江霽言說的話。沒想到陸錦書竟是惱羞成怒,江霽言看了他兩眼,又是道,“如今屬下有傷在身,又是被那些正派的元嬰修士所追……尊上不是在七曜門么,不知可否……”“你說什么?”陸錦書瞇起了雙眼,江霽言或許察覺到了什么,又是補充道,“尊上放心,你的那小道友,我一根手指都不會碰。”若不是陸錦書肖想這七曜門的一干正派人士,又怎么會一直待在七曜門?除非就是陸錦書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江霽言如今是有意的將這些話都挑開了說,他想要看看陸錦書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