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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錦書知曉,他現(xiàn)將沈亭給壓在身下,事情正按照他所想的那樣來。正巧沈亭的味道還算是不錯,倒也可以算是一種享受了。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繼續(xù)進行下一階段的計劃,打算動手繼續(xù)撩沈亭的時候,沈亭卻忽的一個翻身,反倒而將他給壓在了身下。只見沈亭的一雙眸子幽深得像是已經(jīng)饑渴了許久的猛獸,突然看見了食物,那雙眼冒著幽幽的光芒。——他們二人幾乎戰(zhàn)了一夜,最后以陸錦書體力不支而告終??粗戝\書竟是累到睡著了,沈亭才滿足的嘆息了一聲,將陸錦書摟進自己的懷里,在陸錦書額頭上落下一吻,和陸錦書一同睡了過去。待到陸錦書緩緩醒轉(zhuǎn)時,他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酸痛得要命。他這一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沈亭的懷里,“……???”這讓他猛地起身來。他大腦還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明明記得,自己一開始是打算攻陷沈亭的,而且也進行的很順利,怎么突然到了后面,他怎么反倒而變成了下面的那個!下面那難堪的部位還殘留著異物感,還伴著些許的疼痛,讓陸錦書渾身都不舒服。懵了一會,陸錦書總算是反應(yīng)過來昨晚上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他現(xiàn)在是典型的,賠了夫人又折兵么?再扭頭看看旁邊的沈亭,現(xiàn)在倒是睡得挺沉……他在想,他可以現(xiàn)在把這個沈亭給宰了么?一想到自己渾身酸痛,還有那種異物感,陸錦書就差沒有把自己法寶拿出來,給沈亭個痛快一刀。這沈亭看上去是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到這種時候,竟像是個猛虎野獸似的,果然名門正派弟子一個個都是衣冠禽獸!盡管后面是因為他吃了點藥,有些亢奮,但是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他根本就和自己所想的……本末倒置!他的動作驚動了旁邊的沈亭,沈亭睜開雙眸,一眼就看見陸錦書的那一張俊秀的臉。他們二人現(xiàn)在赤誠相對,沈亭記得昨天發(fā)生的事情,再看向陸錦書,些許尷尬的輕咳一聲,道,“錦書,我會負(fù)責(zé)的,日后我定會好好待你?!?/br>“……”陸錦書僅剩的想法就只有把沈亭五馬分尸!全然不知陸錦書心中想法的沈亭又是自顧自的問道,“錦書,你與我結(jié)成雙修伴侶如何?”聽到他這一番話,陸錦書差點就一腳將他踢下去。陸錦書心情差到可以堪比暴風(fēng)雨,就差沒揚起一陣大風(fēng),將這礙眼的沈亭給刮走!他微微瞇了瞇雙眼,并沒有回答沈亭的那句話,而是盯著沈亭瞧。他所散發(fā)出來的氣息讓人倍感壓力,沈亭這回倒是沒那么遲鈍了,心想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么事情。難不成是……昨天下手太重,一不小心傷了陸錦書?“錦書,你身子還好么?”沈亭問道。除了這一點以外,他實在想不出來為何陸錦書現(xiàn)在一副生氣的模樣。陸錦書聽他還問這種問題,氣得不行。他身子能好就怪了,他現(xiàn)在渾身上下,就沒覺得一處是好的。他說之前在秘境之時,沈亭為何用那等眼神盯著他瞧呢,原來這沈亭從之前就已經(jīng)打著這種主意了。“我先回去了。”陸錦書從榻上下來,穿上自己的衣衫,也沒回答沈亭的話。他現(xiàn)在可是極力在克制,才沒動手把這沈亭給宰了。“錦書?”沈亭喚了一聲,陸錦書并不理會他,還真的推開房門離開了,獨留沈亭一人在房里。見陸錦書離開,沈亭便是沉吟著,回想自己是不是昨天做了什么事情,惹陸錦書不高興了。可是左想右想,他還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惹陸錦書不高興了。陸錦書這一離開,倒也不是回房去,他到七曜門里的那溪水里去將自己的身子給洗干凈。現(xiàn)在想想覺得自己還是憋得一股子氣,本來他是想要把沈亭吃掉,卻沒想到事情會發(fā)展成這樣。不過,他這一冷靜下來,倒是發(fā)現(xiàn),雖說身子不太舒服,但是自己的氣息倒是順了不少。難不成……就算是那樣,也還有點效用?雖說是本末倒置了,但不也還照著那玉簡里所描述的在做么。若真的是有用的話,他還真的就要好好琢磨一下那玉簡里的功法了。——沈亭也出了洞府,也將自己身子洗干凈,換了件新衣裳。他現(xiàn)在還在琢磨自己是哪里惹陸錦書不高興了。不然,昨兒個他們還挺好的……難不成是因為,陸錦書后面不想繼續(xù)了,他又多來了一次?似乎也很有可能是因為如此。沈亭也是初嘗禁果,下手沒個輕重又不知道個度,什么都是照著玉清真人給他的那雙修功法來的,興許就是如此,惹得陸錦書不高興了。“大師兄,你在這里作甚么?”楊清之忽然撞見沈亭,全然忘記自己昨兒個在玉清真人那里說的悄悄話,還自然的和沈亭打了一聲招呼。只見沈亭抬起眸子來,因為他正在想事情,神情倒是一時沒有改過來,那眼神像是要看透楊清之似的,把楊清之嚇得打了個寒顫。楊清之這才想起來,自己昨天在師父面前八卦了一下他家的大師兄,該不會是被大師兄發(fā)現(xiàn)了罷……要真的是那樣,他就完蛋了。“清之。”沈亭若有所思的看著楊清之,楊清之也驚恐的看著他。不過楊清之瞅了幾眼,發(fā)現(xiàn)他家大師兄好像是有什么心事的樣子,倒是壯起膽來問了一句,“大師兄,你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沈亭輕嘆了一聲,這可是把楊清之嚇到了。他那個大師兄,竟然還會唉聲嘆氣的?楊清之入七曜門玉清真人門下如此之久,和沈亭相識數(shù)數(shù)也有很多年了,還真沒見過沈亭嘆氣過。這絕對是有事啊,楊清之十分篤定。沈亭盯著楊清之看了一會,在想這種事情適不適合跟楊清之商量?不過楊清之也沒雙修伴侶,問了也白問。見沈亭一直盯著自己瞧,看得楊清之心慌慌,他連忙提議道,“大師兄,要是有什么事情,不如去和師父商量怎么樣?”看他家大師兄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還真是少見,不過楊清之也知道,沈亭欲言又止的,應(yīng)當(dāng)是有什么事情不方便和他說,所以他才這樣提議。沈亭一聽,才反應(yīng)過來楊清之說的沒有錯。師父將那給他,應(yīng)當(dāng)是察覺到什么了。再說了,師父都已經(jīng)是元嬰修士了,以前也有過雙修伴侶,興許會知道些什么。“那我們?nèi)煾浮!鄙蛲ゎh了頷首,回道。楊清之一聽,當(dāng)然是跟著沈亭一同去找玉清真人,他也很好奇是什么事情,讓他家到師兄這么唉聲嘆氣的。雖說是這樣想,但是當(dāng)真正聽到沈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