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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地皮和稅收還需要專業(yè)人士進一步地計算,當然了,有開發(fā)也就要有保護,應(yīng)該順道再建立一個基金會什么的,需要經(jīng)得當?shù)卣耐狻?/br>鄭風滔滔不絕地說著,眼中難掩躍躍欲試的興奮。他有一種瘋狂而奇妙的預(yù)感,總有一天,他將再次回到這片土地。☆、第46章45.44.43.42.41鄭風的影視城計劃還八字沒有一撇,但基金會卻已經(jīng)提前落成了。倒不是因為環(huán)境保護,而是他在臨走之前,杜唯帶著他參觀了山腳下的一所小學。“這里雖然因為景色好而經(jīng)常被用來采景,但畢竟不是熱門的旅游勝地,生活條件比較落后,來過這邊的教師們,大多數(shù)都是年輕的志愿者,很少有可以長期待下去的。”“我就是在這里長大的。”杜唯深吸了一口泥土的氣息,“我很希望能回報這里一點什么。”作為一個知名的女導(dǎo)演,她的愿望卻意外地樸實,鄭風看到她微微抬起的下巴,帶著一絲堅定和倔強。四周是連綿不斷的青山,披著一層濕潤朦朧的霧氣,和著清晨孩子們朗朗向上的讀書聲,像一種原始的感動。鄭風有一瞬間的動容:“我也很想幫你?!?/br>于是,在李遠的聯(lián)系下,他們很快找到了處理相關(guān)事情的負責人,決定為這所學校的教育提供資金幫助,在簽署了各類文件后,基金會的計劃很快就開始啟動了。鄭風是第一次接觸這種事情,才發(fā)現(xiàn)如果他要作為法人代表的話,審批的過程居然這么麻煩,單是一個月就已經(jīng)在當?shù)叵嚓P(guān)部門出入了十幾趟,更別說后面一連串的證明材料了,好在有杜唯幫襯著,不然他絕對搞不定申請書和草案。趁著初審的那段時間,鄭風開始考慮他家基金會名字。應(yīng)該叫什么比較好呢?他知道陸蕭和沈傅有一家基金會叫/春雨,多好的名字,潤物無聲,可惜已經(jīng)被占用了。要不他就叫/春雷?春雷也挺潤物無聲的,但是怎么都有點抄襲人家的意思吧。鄭風一邊想著,一邊登陸上相關(guān)的網(wǎng)站,各類基金會層出不窮,像什么平安計劃,天使基金,還有仰望星空,這么大眾化的名字早就被人提前注冊了。“真是頭疼啊…”他放下手里的筆,朝椅子里一仰,看著窗外。鄭風想起來他曾經(jīng)聽過這樣一句話,當你的心中懷著詩和遠方的時候,這就是夢的開始。其實他從沒想有一天他也會做這種事情,雖然在大慶當皇帝的時候偶爾也會搞點福利什么的惠澤百姓,但誰叫他才登基一年,用的銀子都是他爹和他爹的爹國庫里存著的。但這次卻不一樣,這家基金會的一點一滴,全都是他用辛辛苦苦拍戲的錢建立起來的。雖然只是籌備階段,可鄭風已經(jīng)忍不住幻想,也許多年以后他離開了這個世界,而這份愛心和付出將代替他繼續(xù)存在下去,那該是多么奇妙的一件事啊。想到這里,鄭風突然嘴角一勾,他已經(jīng)知道這家基金會該叫什么了。遠方。#“遠方?”杜唯聽了啞然失笑:“真是充滿未來和希望的名字?!?/br>“我可不是因為李遠才這么叫的啊?!编嶏L趕緊解釋。不過,遠方這兩個字里,既有李遠的遠字,也有和他名字諧音的方字,似乎也是一個很有意義的巧合。“既然如此…”鄭風一敲鍵盤,對著電腦屏幕笑了起來。“就是你啦?!?/br>基金會的初審大概要一兩個月的時間,期間鄭風忙著出席各地的活動,杜唯也在監(jiān)督后期的制作。這部電影是他們第一次合作,他又為此付出了那么多心力,兩個人都殷切期盼著它真正制作完成后的成績。臨走之前,鄭風規(guī)規(guī)矩矩地到陳師傅家道了個別,深深向他鞠了一躬。“這些日子,謝謝您的照顧?!?/br>老爺子似乎受了點風寒,躬著腰咳嗽了兩聲,就像第一次見面似的,兩只眼睛上下打量著鄭風。“是變了...有點地方變了?!彼糁终?,滿意地看著他,“希望你的電影不會叫我失望?!?/br>鄭風認真道:“我會繼續(xù)努力的?!?/br>老爺子嘆了口氣,“你還是沒有聽我的話,這次結(jié)束之后好好放個假期?!?/br>“我…”鄭風很為難,他倒是也想過,可通告早就滿滿排好,他要是全拒絕徐子晨非把他從世貿(mào)中心樓頂上推下來不可。“罷了,罷了?!崩蠣斪訑[擺手,“你們這些年輕人啊,這輩子什么最重要啊,你們還都不懂得?!?/br>“替我關(guān)好房門吧?!彼D(zhuǎn)過身來,“以后有空,路過這也就順道來看看我?!?/br>“一定會的,您要記得好好保重身體?!编嶏L忙道,小心翼翼地扶著他回到了臥房。年底注定永遠摻雜著忙碌,總結(jié),報告,以及雞飛狗跳等等詞匯,就在大家都沒有注意到的時候,今年的第一場降雪悄然而至。并不是很大,馬路上毛絨絨的雪花鋪著薄薄一層,踩上去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被留下的腳印很快又被細小卻不間斷地降雪覆蓋,輕盈地仿佛白貓的腳步一般。獨自在另一個城市的鄭風裹緊了身上的大衣和圍巾,他的臉上帶著口罩和墨鏡,朝路邊一輛空的出租車招了招手。“下著雪呢,去哪?。俊彼緳C從車窗里探出頭。“虹橋機場。”鄭風背著肩膀上的背包,“可以嗎師傅?”“行,上來吧?!睂Ψ揭徽惺?,鄭風打開車門坐了進去。車內(nèi)開著足足的暖氣,窗外是行色匆匆的路人,天色灰蒙蒙的,似乎自打入冬起就成了這樣,司機哼著小曲兒,想了一會,又打開了車上的廣播。“今日凌晨,年末檔迎來了新的一批影片,其中包括以及…”鄭風心里驚了一下,自從忙起來之后就再也沒關(guān)注過這部電影的動向,怎么名字這么靠后?難道排片量真的有這么少嗎?“喲,啊,是我小時候鄰居家弟弟和我搶電腦的時候必玩的游戲?!?/br>“大叔,那你可真的不年輕了…”“是啊?!睂Ψ礁袊@:“一轉(zhuǎn)眼年紀就大咯?!庇只剡^頭道:“我看你還挺年輕的,怎么著,這么早就放假了,準備回家過年啊?”“當然不是。”鄭風道,這連圣誕節(jié)都沒到呢,他出門是因為李遠突然給他打電話,說他要來這里一趟,鄭風是去機場接他。算起來,又有好長時間沒見了。趁著在機場等著的空隙,鄭風給徐子晨打了個電話,詢問他有沒有關(guān)注票房。“噥,鄭風啊…”電話那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