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層,最終爆炸成一簇煙花。“你——”高知寒一句話剛開了頭,就被常樂猛然吻住了口。第二十章當局者迷高知寒瞪大了眼,僵著身體,一動不動,對于這突然地吻似乎不知如何回應。常樂的唇輕輕移開,他看著眼前的人。這樣的距離,他能看到高知寒瞳孔中自己的倒影,像是透過一個貓眼,呈現(xiàn)的影像有些滑稽的變形。他察覺到自己急促的呼吸,聽得到自己的心在砰砰的跳,唇角還殘留著吻過的溫熱,腰上手上的觸感愈發(fā)明顯,甚至感覺頭皮都在一陣陣的發(fā)麻。這特么要還不是喜歡,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是喜歡了。他得到了自己的答案。“我騙你了,我確實喜歡你,我一直喜歡你,你敢跟我在一起嗎?”常樂鼓起勇氣,把這話問了出來,聲音還是有些難以抑制的顫抖。他不是害怕,只是興奮。如果高知寒沒有說謊,他終于得到了渴望多年的愛情;如果高知寒真的騙他,他也可以及時抽身,好歹也接了兩個吻,他覺得不虧。高知寒仍然怔怔的出著神,眼睛眨了眨,分明聽懂了常樂的話,卻遲遲沒有回答。常樂眼中的光漸漸暗了下去,這個時候的沉默,似乎已經(jīng)代表了他的回答。他松開了攥著的高知寒的手,勉力笑了笑,已沒有心思再開口說話。忽然,高知寒扶在常樂腰間的左手一用力,一把將他攬進懷里。常樂下意識的將右手撐在高知寒的胸口,腰部往下卻緊緊地與他貼在了一起。他愣愣的看著高知寒的眼睛,他的眼神像燃著火,又像冰冷的深淵。高知寒抬起右手,握住了常樂的手,沉聲道:“誰不敢誰是孫子?!?/br>說完,輕輕合上眼,又吻在了常樂的唇上。這是短短兩天之內(nèi),第三次的吻。常樂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兩天之前他還在懷疑高知寒到底是不是在騙他,一個月之前他都還在以為此生不會再見到他,可是此刻,他們已經(jīng)第三次吻在了一起。他沒有什么親吻的經(jīng)驗,而高知寒的吻技似乎也稍顯稚嫩。他們彼此輕輕吸吮著,唇瓣和牙齒總是不小心磕碰到對方。高知寒柔軟的舌頭探進常樂的口腔,輕柔的撫過他的唇齒,與他的舌頭交疊在一起。常樂的左手還在無意識的揪著衣角,保持著撩起衣裳擦藥的姿態(tài),右手被高知寒握著,五只手指緊張的攥在一起。他小心的回應著,怕暴露自己的笨拙,他感覺到高知寒的舌頭在自己口中攪動著,也體會到舌尖觸碰到別人的牙齒什么樣的感受。慢慢的,這兩種感受又混同在了一起,他又似乎分辨不自己與高知寒了,只有鼻間溫熱的呼吸和令人有些害臊的咂咂水聲。忽然,常樂聽到了一陣開門聲,還來不及反應,就緊接著聽到了洪格崇的聲音:“哎喲我去!”然后又是砰的一聲關門聲。常樂趕緊將高知寒推開,連連后退了兩步,抿著唇紅著臉看著他。高知寒也抿了抿唇,動了動喉結(jié),臉上也有些泛紅。“好了嗎你倆?”洪格崇的聲音從外頭傳了進來。“好……好了……”常樂答出這兩個字,更覺得臉上發(fā)燙。洪格崇再次推門進來,看著滿臉通紅的兩人,嘴角噙著一絲笑,清了清嗓說:“那個,我要加班寫個稿子,你倆忙,我上丁智那屋寫去?!?/br>高知寒忙道:“不用……我就是給樂樂送個紅花油,沒別的事?!?/br>洪格崇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高知寒又解釋道:“他不是磕了腰嘛,我就幫他擦一下……”洪格崇又“哦~”了一聲,“擦成這樣了呀?!?/br>高知寒看了看常樂,常樂也看了看他,兩人都不知該怎么答話。洪格崇噗嗤一樂,說:“不用跟我解釋呀,我又不是你們家長。”高知寒的臉色忽然沉了一下,繼而又笑了起來,看看常樂,說:“其實也沒什么好解釋的,就是你看到的那樣,樂樂跟我……好了?!?/br>常樂一聽,頓時愣住,又見洪格崇朝他投來探詢的目光,高知寒則靜靜的看著他,等著他的回應。好了?什么好了?好什么了?在一起?這算在一起了?就這么在一起了?常樂腦子有點懵,眼珠焦慮的轉(zhuǎn)了幾圈,最終看向高知寒,發(fā)出了一聲短促的疑問:“嗯?”洪格崇聽到這聲疑問,忍不住笑了一下,高知寒面色有些尷尬,說:“你不是問我敢不敢嗎,我敢啊,難道你不敢?”洪格崇一副瞧好戲的眼神又扭頭去看常樂。常樂嘴硬道:“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只是——”只是什么?他自己也接不上話。明明只要點個頭,多年的苦戀就能得償所愿,可是就是感覺哪里不太對。“我只是敢,可是我又沒說要!”腦袋一抽,他給出了這么一個奇怪的回答。洪格崇饒有興致的托著手肘捏起了下巴,高知寒有些茫然:“什么意思啊……?”常樂腦子亂得轉(zhuǎn)不太動,上前兩步推搡著高知寒就往外走,口中說著:“反正我現(xiàn)在沒跟你好!好什么好!去去去去去!”高知寒就這么一臉莫名其妙的被推出了201的門,砰地一聲關在了門外。常樂背靠著門,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繼而察覺到洪格崇還在一旁靜靜的看著,立馬又警覺起來,說:“我們沒好,我真沒跟他好。”洪格崇笑笑說:“可是我剛才那么驚鴻一瞥吧,感覺那個吻得呀……真不想沒好的樣子?!?/br>常樂又騰的紅了臉,一時說不出話。洪格崇笑道:“你也真是直腸子,才跟你說了不要畏首畏尾,這不到一個鐘頭,立馬就親上了?!?/br>常樂嘴硬解釋道:“我……我本來就是想試試我到底喜不喜歡他,然后就想詐詐他,我哪兒知道……”洪格崇歪頭道:“喜不喜歡都得試試?”常樂揮了揮手說:“哎呀說不清楚?!?/br>洪格崇聳了聳肩:“okok,不難為你了,我得加班了?!闭f著自顧自的就坐到書桌前打開了電腦。常樂又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愈發(fā)覺得懵圈,忽然手機響了起來,拿起一看,卻是常勛打來的。他下意識地抬頭看向了天花板上的攝像頭,接通了電話,還來不及出聲,常勛的怒吼已經(jīng)傳了出來:“AREYOUFREAKINGKIDDINGME?!?!?!”常樂第一次真實的體會到震耳欲聾這個詞是什么意思,連洪格崇也聽到了這聲咆哮,扭過頭來看他。常樂尷尬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