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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自己在為凌弈打抱不平,只能顧左右而言他:“怎么就你一個人,上官和歐陽呢?他們怎么不在這里?還有,你們怎么會打起來?”蘇錦年滿腹疑問,亟待凌弈解答。眼睛又不受控地把凌弈上下掃視了幾遍,在確定他沒有受到任何rou眼可見的創(chuàng)傷后,添加了最后一個問題:“你沒事吧?”蘇錦年少年的一堆問題,都圍繞著上官燁與歐陽旭轉(zhuǎn),凌弈聽著,眸光慢慢冷下來,直到聽到最后一個問題,才瞬間回暖。直接將之前的閑雜問題忽略,凌弈選擇性回答:“我沒事,綿綿你不用擔(dān)心。”蘇錦年多多少少能察覺到凌弈的心思,他抬眼瞪凌弈,瞪到一半,就聽到后方驚訝的聲音。“錦年,你怎么來了?”這聲音蘇錦年再熟悉不過,他轉(zhuǎn)過頭,看到歐陽旭和上官燁從走廊的另一邊走過來,剛才的那個聲音就是出自上官燁。蘇錦年視線在兩人身上掃射幾遍,見沒發(fā)現(xiàn)什么傷痕才放下心。歐陽和上官對他來說都是很重要的朋友,對凌弈到底抱有什么樣的情愫,蘇錦年暫時還沒能看清,但不可否認地是,他一點都不想三人鬧翻。上官燁神色如常,走過來拍了拍蘇錦年的肩膀,就算察覺到刺一樣扎在手背上的目光,也沒有挪開,笑瞇瞇對蘇錦年說:“好學(xué)生也逃學(xué)了哦~”歐陽旭則臭著一張臉,抱懷站在一旁,腦門上仿佛刻著四個字“生人勿近”。蘇錦年十分懂得趨利避害,看看歐陽旭的臉色,縮縮脖子,還是決定問上官燁:“阿燁,你們怎么會打起來?”上官燁無所謂地聳聳肩:“一點小糾紛而已,你看我們這不是好好的嗎?”蘇錦年看著他,勉強點了點頭。凌弈看著上官、歐陽兩人能跑能跳安然無恙的模樣,眼神幽深。他混跡過那么多戰(zhàn)爭格斗游戲,別的可能懂得不多,但怎樣不留傷痕卻又能切實地傷到敵人他有很多方法。所以別看他們表面上沒什么事,明天一早保管腳軟手軟,三天之內(nèi)別想出現(xiàn)在蘇錦年面前。一邊的江媛原本是想來看望歐陽旭的,雖然在她的潛意識里,歐陽旭從小學(xué)習(xí)散打,誰吃虧他都不會吃虧,但出于某個緋色的原因,她還是眼巴巴地趕來了。可是現(xiàn)在,她看著抱懷倚靠在走廊墻壁上滿臉冷漠的歐陽旭,突然提不起向他走去的勇氣。在她的印象中,歐陽旭是典型的花花公子,對什么都漫不經(jīng)心,像現(xiàn)在這樣冰冷銳利的模樣,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她不僅懷疑,自己真的喜歡歐陽旭嗎?眾人心思各異,既然沒什么事,自然也就沒必要呆在醫(yī)院,走出去的時候歐陽與上官的家長都已經(jīng)離開了,只剩下疑似是凌弈父親的中年男人站在原地。蘇錦年對他稍稍改觀,看來凌弈的父親也沒有他之前想象的那么冷漠,比起歐陽與上官的父母來好上不少。接下來,令蘇錦年目瞪口呆的一幕卻發(fā)生了。那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朝他們走來,對凌弈畢恭畢敬地低下頭:“少爺,事情已經(jīng)處理好了。”凌弈點點頭,讓男人先回去,西裝男子一副精英相,轉(zhuǎn)身就走,絲毫不拖泥帶水。蘇錦年驚詫,原來那并不是凌弈的父親,而是凌家的律師嗎?知道了這一點,蘇錦年卻半點也高興不起來,就算是一個嚴肅的父親,也比一個公事公辦的律師好吧。現(xiàn)在他才終于想明白,凌弈的性格為何那么冷漠。而就在此時,一個嘲諷的聲音響起。“呵,凌氏集團還真是財大氣粗啊。”竟然是久久未發(fā)一語的歐陽旭。歐陽旭平日里總是笑嘻嘻,現(xiàn)在一下子嚴肅起來,反而讓人心生惶恐。現(xiàn)在他又冷不丁冒出這么一句,頓時令現(xiàn)場陷入尷尬地沉默。歐陽旭也沒打算久留,甩下一句話便轉(zhuǎn)身揚長而去,一向挺拔的肩背略微聳拉,莫名蕭索。最先追上去的是上官燁,江媛一咬牙,也跟了上去。留在最后的蕭依依左右看看,識趣地說了句:“我還是先回學(xué)校吧?!?/br>之前的一群人頓時只剩下凌弈與蘇錦年兩個。蘇錦年倒是不擔(dān)心歐陽旭,畢竟有上官燁在,他不會出什么事。只是,蘇錦年飛快地看了凌弈一眼,現(xiàn)在只剩下他們兩人,他感到自己不爭氣的心臟又在敲鑼打鼓,咚咚咚,自己都能聽到了。凌弈低聲喟嘆:“只剩我們倆了?!?/br>蘇錦年細細地嗯了一聲。凌弈語出驚人:“綿綿,你沒逃過學(xué)吧,想不想試試?”第63章玩,請自重(7)凌弈和他從醫(yī)院出來,正巧遇上專職照顧蘇錦年的管家。管家三十歲左右的樣子,一身西裝,戴著金絲眼鏡,匆匆走進醫(yī)院,眼神焦灼。不管是歐陽旭還是上官燁,亦或是蘇錦年,他們的父母都比較忙,在沒有時間照顧、教導(dǎo)他們的情況下,聘請管家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但蘇錦年的情況比較特殊,因為他家的管家是世代制的,用歐陽旭的話來說,他家的管家是祖?zhèn)鞯摹?/br>蘇錦年從小被管家照顧長大,其實心里早就把他當做是自己的哥哥了。看到蘇錦年安安穩(wěn)穩(wěn)站在醫(yī)院門口,管家面上的焦急總算舒緩了些,他整理了下儀表,才大跨步走到蘇錦年面前:“少爺,你身體不舒服嗎?”蘇錦年壓根兒忘了管家這茬,他剛剛答應(yīng)要和凌弈一起逃學(xué),就被管家抓個現(xiàn)行,真是太衰了。不管心里如何想,蘇錦年還是把自己出現(xiàn)在醫(yī)院的原因簡略地跟管家說了。管家這才真正放下心來。蘇錦年看看靜靜等在一旁的凌弈,再看看松了口氣的管家,心里糾結(jié)著要怎么樣才能名正言順地跟著凌弈出去,又不讓管家起疑心而向蘇父蘇母告狀。管家全程沒看凌弈一眼,對他來說,蘇錦年是他整個人生的重心所在,只要有蘇錦年在,其余的一切就都是擺設(shè)。“少爺沒事就好,不過少爺,醫(yī)院細菌多,我們還是先回家吧?!?/br>蘇錦年“啊”了一聲,他扭頭看看凌弈,猶豫不定。凌弈終于有了動作,他走到蘇錦年面前,隔斷了管家關(guān)切的視線:“抱歉,他現(xiàn)在不能跟你回家?!?/br>管家看著凌弈,金絲眼鏡后的眸子瞇起:“我記得你,今天早上就是你開車接少爺去的學(xué)校。”“舉手之勞,”凌弈像是聽不懂管家話里的隱意,挑眉道:“不用謝?!?/br>管家可能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表情扭曲了一瞬,但由于職業(yè)習(xí)慣,他說不出什么尖銳的話:“接送少爺是我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