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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br>凌弈二十五年來第一次開葷,再加上功法的需要,要蘇錦年要得狠了點,現(xiàn)在正是伏低做小的時候,便聽話地為他揉著腰肢。不過話說回來,醫(yī)師給的功法也的確有效。凌弈趁機放出靈力探索了一下蘇錦年體內(nèi),原本脆弱的但丹田處已經(jīng)完好如初,正緩慢而堅強地恢復著運轉(zhuǎn)。而且,凌弈發(fā)現(xiàn),不僅僅蘇錦年的丹田被治愈了,就連他本身的修為,竟然也提升了不少。蘇錦年腰肢上的酸痛漸漸好了些,不禁發(fā)出心滿意足的喟嘆,聽得凌弈心癢癢,心猿意馬之下,寬厚的大掌悄然下滑……等蘇錦年意識到不對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化身為狼的某城主綠著眼睛沖上來,再一次將毫無招架之力的小綿羊吃干抹凈,連骨頭渣都沒剩下。蘇錦年終于知道,什么叫作繭自縛。蘇錦年不知道丹田正在悄悄自我修復,每次在凌弈身下精疲力盡地昏睡過去后,其實才是丹田修復的最佳時間。沉睡的時間一長,蘇錦年便不知道在自己還處于睡夢中的時候,滄冀城年輕的城主就已經(jīng)力排眾議,將滄冀城正式更名為留仙城。以半月為一個周期,這半個月蘇錦年都跟凌弈廝磨在寢殿里,對外面的人事紛擾絲毫不知。這天,蘇錦年迷迷糊糊地醒過來,發(fā)現(xiàn)凌弈竟然不在寢殿里,愣了一下才想起,今日是城中管事報告事務的日子,凌弈一整個白天都抽不開身。這樣一想,蘇錦年小小地雀躍了一下,總算可以自由活動。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蘇錦年覺得這些日子以來,每次醒來都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充盈了些許,像是某個殘缺的部位慢慢長好了一樣,之前的那些傷痛也再也沒有冒過頭。沒有聯(lián)想到凌弈,蘇錦年猜想,會不會是這具身體的自我修復能力作祟?畢竟,凌弈每天費盡心機種下的紅草莓,第二天早上就會消散得七七八八,絲毫不給種下它們的主人面子,右臂上的傷口也早已結(jié)痂脫落,連傷痕都看不到,再怎么仔細看,也只能看到一片瑩白細膩的肌膚。可能這具身體自帶逆天自愈能力也不一定,蘇錦年樂觀地想。愉快的同時蘇錦年也忍不住有些隱憂。無他,正是他此行的目的——能源。到現(xiàn)在為止,能源還是無跡可尋,蘇錦年嘆氣,到底要怎么樣才能找到1414所說的能源?突然,他腦中靈光一閃,會不會跟這具身體的記憶有關?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基本確定,這就是千百年前的留仙城,只是現(xiàn)下還未改名。按照凌弈的尿性,蘇錦年毫不懷疑他會把原本好好的名字改掉。如果自己就是傳說中城主撿到的少年,那自己最后到底有沒有留下?如果沒有留下的話,又是為什么離開凌弈呢?一大堆謎團擺在蘇錦年面前,沒想到的是,就在蘇錦年困惑不解時,一個不速之客的到來讓他看到了希望。難得沒有凌弈粘著,蘇錦年渾身清爽地來到城主府花園里,雙手支著下巴,想在一堆謎團中找出點線索來。就在此時,一名身穿白衣,渾身仙氣飄飄的青年男子從天而降,一上來就拉著蘇錦年的手,激動非常:“錦年師兄,我終于找到你了!”蘇錦年愣住了,意識到青年男子可能認識這具身體的原主人,而且關系很有可能還不一般。知道第一個謎團將迎刃而解,蘇錦年有些振奮起來,但該有的反正還是得偽裝一下。蘇錦年把手從青年男子手中抽出,琉璃眸子里滿是見到陌生人的驚慌失措:“你是誰?!”見蘇錦年的反應,男子有些失望,但因為擔心真的嚇到蘇錦年,不敢再碰他,“錦年師兄,我是安錦程啊,和你從小一起長大的師弟。”說完,安錦程有些期待地看蘇錦年臉色,明明比蘇錦年高了不止一個頭,卻表現(xiàn)得猶如見到嚴厲家長的孩子一般,期期艾艾,本應冷峻的相貌也露出極不相符的怯懦期待,甚至還微微泛紅:“錦年師兄,你還記得我嗎?”這不和諧的一幕,蘇錦年只覺得眼睛疼,無情地吐出三個字:“不記得?!?/br>安錦程的臉一下子垮了下來,不知道是安慰自己還是安慰蘇錦年:“也對,師兄你失憶了嘛,不記得也很正常?!?/br>蘇錦年不禁奇道:“你怎么知道我失憶了?”安錦程滿臉驕傲,一股腦把自己如何尋找蘇錦年的事如同倒豆子一般全說出來。從蘇錦年失蹤那日起,安錦程便一直在找他,但他只知道蘇錦年失落在冀州境內(nèi),而冀州面積廣袤,他找了很久卻毫無所獲。直到一天住店時,安錦程無意間聽到一個人說起滄冀城改名的事,又抓到一個試圖偷他靈石的小偷,好巧不巧正是躲避追殺的阿坤。一番審問之下,阿坤把什么都說出來了,安錦程基本確定那就是自家?guī)熜?,便飛也似地趕來滄冀城(留仙城)。至于那個膽敢覬覦自家?guī)熜值陌⒗?,則被安錦程順手解決掉了。蘇錦年聽后沉默了一會兒,原來不知不覺間,凌弈已經(jīng)偷摸著把城名改掉了。他是有多不安呢?安錦程說得口干舌燥,抓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下,才接著說:“錦年師兄,快跟我回玄門吧,把你弄丟了這么久,再不回去師尊都要把我大卸八塊了?!?/br>玄門?蘇錦年捕捉到關鍵字眼,不得不說安錦程說話很沒有重點,講了半天也沒說這具身體到底什么身份。蘇錦年扶額,不得不給出點提示:“玄門是什么?還有,我是誰?”安錦程一愣,想起自家?guī)熜秩缃襁€在失憶,不好意思地哈哈笑:“你是玄門如今的掌門?!?/br>蘇錦年驚訝地睜大眼睛,再怎么他也不會想到,原身的地位如此之高。原來,蘇錦年是玄門的掌門,身為煉虛大陸當之無愧的巨擘,玄門也當仁不讓地承擔起除魔衛(wèi)道的責任。一月前,冀州有魔修作亂,蘇錦年當掌門閑得手癢,再加上安錦程吵得他受不了,便把玄門事務交給安錦程打理,自己主動請纓前往冀州除魔。能當上掌門,蘇錦年的實力是毋庸置疑的,誰都沒想到蘇錦年會不敵魔修,到達冀州之后便了無音訊,幾天之后象征著修士生命的魂燈更是變得奄奄一息,把閉關的玄門老祖都驚出來了。于是,安錦程便被玄門老祖轟出來,踏上了千里尋師兄之路。說完前因后果,安錦程接著問:“錦年師兄,你打算什么時候跟我回玄門?”又繼續(xù)利誘他:“回到玄門就能恢復記憶呦!”活像誘拐小朋友的怪蜀黍。蘇錦年無心于安錦程的猶豫,他沉默了。安錦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