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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片刻的時間。顧東廷一直沒有想明白,那位北小姐是用什么樣的速度到了晏深旁邊的。 明明上一刻還在他面前,可等巨響過后,人卻是已經(jīng)站在了晏深的身邊。 而且,看那模樣,就像是她去救了晏深一樣。 顧東廷狠狠搖了下頭,將這個想法搖了出去。 吊燈落下去那么快的速度,一個女孩子怎么可能趕過去還能將人拉出來。 絕不可能。 顧東廷在角落里悄悄拍了張照片,急急回了家。 父母都在客廳里看新聞。 顧母見兒子進(jìn)門,忙起身,“今晚不是有應(yīng)酬嗎,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吃飯了沒有?” “媽,那些先不急,你過來看看這張照片?!鳖櫀|廷將手機(jī)遞到顧母面前。 顧母見照片上女孩子干凈漂亮,立馬笑到合不攏嘴,“你終于想通要找個女朋友了,不錯不錯,好看。” “媽你在仔細(xì)看看?!鳖櫀|廷又喊沙發(fā)上坐著喝茶的顧父,“爸你也來看看?!?/br> 見兒子面上表情嚴(yán)肅,顧父顧母有些莫名,但還是按照他說的再仔細(xì)看。 顧父抬頭看看顧母,再看看照片,“這不是你年輕的時候嗎?” ☆、第 10 章 下一刻,顧父又否決了自己的說法,“不對,你年輕時沒有這么冷傲的氣質(zhì)?!?/br> 顧母哆嗦著嘴唇,雙眼泛紅,聲音也哽咽起來,“會不會是咱們的小北?” 十三年了,她的小北沒有任何的消息。 她只要想起,心就像是被剜了一樣的痛。 顧父也沉默著看向顧東廷。 顧東廷:“我聽人稱呼她為北小姐,但我還沒來得及打聽她的家庭信息?!?/br> 顧父推他一把,“那你快去打聽啊,你看你把你媽傷心的?!?/br> “我在宴會上看見她和晏深在一起,看起來關(guān)系不淺?!?/br> 顧母一聽,眼淚就出來了,“我的小北,一定吃了很多的苦?!?/br> 誰都知道,晏深三天兩頭出意外 ,他身邊的人也經(jīng)常跟著遭殃。 顧父更是黑了臉,沖顧東廷道:“你不趕緊去打聽,把顧予西也喊著一起去幫忙,還有,什么時候打聽清楚了什么時候回家?!?/br> 顧東廷收起手機(jī),沒有任何異議的轉(zhuǎn)身出門。 - 北蕪和晏深回去的時候,那一家三口似乎正在開茶話會,見到兩人進(jìn)門,都不約而同閉了嘴。 晏深懶得理他們,徑直上了樓。 而北蕪,更不會去與他們打招呼。 等兩人上樓后,晏立嶸氣得一巴掌拍到茶幾上,“太過份了,他還有沒有把我這個老子放在眼里,那個女人更是沒有一點(diǎn)基本的禮貌?!?/br> 李雪薔假意抹了下眼睛,“唉,孩子大了,嫌棄我們礙眼了?!?/br> “他敢?!标塘V叫的聲音大,可是也僅僅是這樣了。 晏坤撇著嘴與李雪薔對視一眼,他眼一轉(zhuǎn)說道:“那個女人還不是杖著長的好看有晏深喜歡才這樣,但沒了晏深撐腰,她就什么都不是。” 李雪薔擋著帶有笑意的嘴,“坤兒你可不要亂來?!?/br> 晏立嶸則是瞥他一眼,“不要做的太過份,免得傷了兄弟間的和氣?!?/br> “明白明白?!标汤ぷ焐洗饝?yīng)著,心里也有了成算。 至于兄弟間的和氣,他們家可沒有那東西。 晏坤這幾日沒怎么出去,連學(xué)校都是去一天不去一天,為的就是找到機(jī)會。 但奈何那個女人簡直是神出鬼沒,他根本看不到對方的人影。 北蕪可不知道有人暗戳戳想找她麻煩,自從那晚的宴會事件后,她又開始早出晚歸在后山修煉。 山林里,只有偶爾的幾聲鳥鳴聲響起,楓葉有黃有紅,倒是一幅入秋的好畫卷。 北蕪睜開眸子,眼里閃過疑惑。 為什么她煉到一層圓滿就再不能寸進(jìn)? 她再度拿出那顆之前咬了一口的青色果子出來,狠狠心全部吃了下去。 果子內(nèi)的靈氣在體內(nèi)肆虐,可就是沖不破進(jìn)階的屏障。 北蕪的耳鼻嘴角均都沁出大量的血跡。 她微皺著眉忍著巨痛,手指變幻間發(fā)出一道攻擊,硬生生將體內(nèi)多余的力量散了出來。 面前不遠(yuǎn)處的一棵紅楓樹粗壯的枝干化為飛灰,留下頂端的楓葉漫天飛舞。 北蕪將淤血吐出來,擦拭掉嘴角的血跡,頓時現(xiàn)出沒有血色的雙唇。 ‘宿主,您的力量不被這個世界認(rèn)可,就算您再怎樣修煉,也是無法突破的?!?/br> 系統(tǒng)及時出聲。 它怕宿主再折騰把她自個給折騰死了。 北蕪深呼出一口郁氣,抬腳離開了這座小山林。 “北小姐您今天回來的挺早的!”張嫂正在院子里整理花壇,見著北蕪進(jìn)門,笑著打招呼。 好在北蕪穿的紅裙,身上的血跡不顯眼,否則張嫂恐怕是笑不出來的。 “嗯。”北蕪淡淡應(yīng)了聲,回房間換了身衣服重新出了門。 北蕪走出大門的時候,晏家司機(jī)追上來問道:“北小姐,您需要去哪里請直接吩咐?!?/br> 許是看出北蕪的疑惑,司機(jī)忙又解釋:“是大少爺讓我在這里等著的?!?/br> 即是晏深吩咐的,北蕪也就不客氣,“去賣石頭那條街。” 賣石頭? 司機(jī)愣了下才反應(yīng)過來,“好的,北小姐請上車?!?/br> 將北蕪送到目的地后,看著人朝里面走去,司機(jī)掏出電話小聲說了幾句。 掛斷電話后,他想著一會肯定不用再接這個來路不明的女人回晏宅,一踩油門車子駛離了停車位。 北蕪還沒走到十步,就被帶著九分興奮一分不確定的顧予西給攔了路。 “大神,你終于來了,上次忘了留你的手機(jī)號,我只有天天的守在這里等你?!?/br> “等我干嗎?”北蕪越過他看向兩旁店鋪外面大小形狀不一的石頭。 北蕪今天是來碰運(yùn)氣的,想著再能弄到一塊上次那樣的紅翡。 而結(jié)果,自然是沒有的。 顧予西卻是猛然睜大眼睛,他沒認(rèn)錯,也不枉他頂著他哥的壓力悄悄來這里守著了。 “大神你變化太大了。”要不是那身獨(dú)一無二的氣質(zhì),他肯定是會錯過的。 北蕪?fù)O虏阶樱溲劭聪蛩?,“有事說事?!?/br> 顧予西搓搓手,一身貴公子形象全無,“咱們今天買原石嗎,我買單?!?/br> 北蕪卻問他,“什么是手機(jī)號?” “手機(jī)號就是……”顧予西猛然反應(yīng)過來,“你沒有手機(jī)?” 北蕪搖頭。 顧予西愣了下,“大神該不會是才從山上下來吧?” 北蕪:“手機(jī)是做什么用的?” 原身的記憶里,只有一種紅色的,放在桌子上的叫電話的東西,并沒有手機(jī)這個詞。 顧予西覺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