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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上司的刁難和同僚的排擠。 另外就像吳天寶等回了原籍沒在京中做官的,位置最高的也就是做個縣丞,根本就沒法施展才能。 他們這些通過科舉上來寒門學(xué)子,世家那些朝臣都是想盡了辦法打壓他們呢! 周梓安看著他們一個耷拉著腦袋,無精打采的樣子,便笑了。 “怎么有落差了?與你們之前想的不太一樣吧?” 于稠也來了。他如今在工部,他聽了周梓安的話,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說道:“不是一般的不一樣啊!原以為是大鵬展翅,誰知道如今連個蝦米都做不了!” 周梓安笑:“古人云: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 這才到哪里,你們這就沉不住氣了,陛下既然能讓咱們進(jìn)這朝堂,就一定會有所安排的!” 這些人可都不是傻子。他們跟周梓安相處時間長了,也知道周子安和謝珣的關(guān)系非同尋常。 如今看了周梓安的態(tài)度,他們互相看了看,便知道周梓安必是知道了什么,否則不會表現(xiàn)的這么輕松。 “四郎,有什么事兒你就跟我們說說吧,也讓我們安心些!” 周梓安看了這些人懇求的樣子,她知道她的這些同窗的都會是她朝堂上以后的助力,都是值得信任的。 她便輕聲地把要重修律法和重設(shè)郡縣制的事與他們說了。 這些人一聽便興奮了,他們都知道重修律法和重設(shè)郡縣制都是需要人的。 尤其是重設(shè)郡縣制就相當(dāng)于官場是重新洗牌了。 這官員的調(diào)動任免,都是一個大學(xué)問,這其中他們的機會就是來了! 周梓安怕他們太過得意忘形,忙提醒道:“你們?nèi)缃裨诟鞑侩m然都是無名無權(quán)的小位置,但也是對你們一個歷練。 各位就要從今日起扎下身子,從小事做起,多了解些各部的人脈、派系、還有最棘手和最需要解決的問題。 這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前兩樣是必須要做好的。別輪到你們出場了,敵我不分,頭腦不清,讓人施個美人計便你們撂倒了。 還有你們?nèi)绻B陛下和百姓最需要解決的民生問題都沒有自己的想法和方案,那把你們派出去,和原來那些官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如今我們可不是在書院紙上談兵的時候了,是要拿出真本事見真章了!” 眾人聽了是連連點頭,有的人便把自己在衙門口碰到的一些事情,還有一些人際關(guān)系方面遇到的難題與周梓安說了。 周梓安聽了干脆拿出幾張朝廷的邸報來,她的邸報都是謝珣給她的,要比這些人在官衙里看到的內(nèi)容要詳盡得多。 周梓安針對他們的問題,結(jié)合著邸報,給他們講了些朝廷的動態(tài),做了一些指點和出些主意。 眾人一看,周梓安到底是心里有數(shù),她說的和她指出來的,往往是一針見血,讓人聽了如醍醐灌頂,恍然大悟。 這一頓飯是吃到二更天才意猶未盡的結(jié)束了。 周梓安看于稠站在那里沒有和別人一起走,便知道他要有話和自己說。 于稠跟著蕭煜參加了江南的平亂,打過仗。 他的心思當(dāng)然要比其他人更要縝密些。 他開門見山道:“大家說了自己的安排,四郎你呢,你是不是已經(jīng)有了什么新的安排?” 周梓安也不瞞他,便并把自己的打算與他說了。 于稠瞪著眼睛看著周梓安:“四郎,你說你要奉旨去北方微服私訪?” 周梓安點了點頭:“重設(shè)郡縣制是關(guān)乎國之國體。它其實是動了那些豪門世家的利益。 如果在朝堂上貿(mào)然提出來,必會為世家大臣所反對,要實施的阻力一定會非常大的。 這方案既是有我想出來的,我必然要對下面的人事情況有所了解,掌握有力的證據(jù),才能做陛下手里的鋼刀,剔除那些朝堂上死rou、腐rou!所以這一趟我是必須要走的!” 于稠點了點頭,他知道這等機遇是因為謝尋對周梓安的信任,旁人是無法得到的。 但這一趟的確也是風(fēng)險極大的。于稠低頭想了想,:“四郎,我能同你一起去嗎?” 周梓安微愣:“你想和我一起去?” 于稠點了點頭:“四郎,是的。我如今在的工部是人浮于事。 可我想做一些實事,如今北方的渾河決堤。大水淹了幾個州郡。這渾河水患,從古至今百年來一直沒有得到徹底的解決。 這些日子我一直在查些古書,我還想去北方實地去考察一番,看看能不能找到治療水患的方法! 這樣正好可與你一起同行,只不過得需要四郎在陛下面前替我美言幾句,讓我能夠成行!” 周梓安也是知道渾河決堤的事情,如今朝廷也正在賑災(zāi)。 她也想去那一帶去看看,通過賑災(zāi)看一看哪些官員在做實事,哪些又是在貪贓枉法。 如果于稠跟著她真能找到治理渾河水患的方法,那也是利國利民、功在千秋的一樁好事情。 周梓安點頭:“我過兩天進(jìn)宮見陛下時便把此事和他說一說,你等我的消息吧!” 于稠是大喜忙鞠躬謝了,周梓安看快到三更天了,便留他在府里住了一夜。 過了幾日周梓安膝蓋好了,便進(jìn)宮去見謝珣。 勤政殿里謝珣看了準(zhǔn)備躬身下拜的周梓安,他也知道周梓安的膝蓋剛好,便擺了擺手,道了句:“你坐吧!” 周梓安坐下道:“臣準(zhǔn)備后日一早便離京出發(fā),不知道陛下還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嗎?” 謝珣斜了一眼周梓安:“周愛卿,還是留在京城,朕另派別人去吧!” 周梓安有些急了:“為什么好好的要換人” 就聽謝珣哼了一聲:“周愛卿新婚燕爾,夫妻恩愛,朕怎么能不近人情,讓你離開你的夫人呢?” 誒,周梓安咬牙,就知道前幾日的事還沒完。 這上官月鬧這一回,還是影響到謝珣了。 周梓安想著那日謝珣抱著她回頭看沈蕓娘的那一眼,那眼里已經(jīng)是帶著殺機的,這也是她今天進(jìn)宮的目的之一。 不過看著謝珣作為一個帝王處處含酸的樣子,周梓安真是有些無語了。 他謝珣三宮六院沒事,她身邊就一個沈蕓娘,他就醋成這樣子。 幸虧她沒愛上謝珣,要不她一個現(xiàn)代人怎么能接受謝珣這么多老婆,不得天天吵架啊! 不過因為身邊早就有了一個大醋筒子蕭煜,蕭煜本質(zhì)上與謝珣是一類人的,都是占有欲極強,自己家的東西是不允許別人碰的。 周梓安對安撫蕭煜還是極有一手的,拿來對付謝珣也是不在話下的。 周梓安干脆一拱手:“陛下,我與沈蕓娘并不是夫妻之情!” 嗯?這話立刻引起了謝珣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