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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愿自己受傷,也不能讓別人傷害你一絲一毫!” 周梓安就覺得謝珣放在她肩上的手如千斤重石一般,壓得她幾乎都要站立不住! 謝珣看周梓安不說話,也知道不能太逼她,便長嘆一聲道:“今日你也受驚了。下去休息吧。等明日我們再說話!” 周梓安由謝珣的貼身小廝帶著去了王府中庭。 剛轉(zhuǎn)了一個彎兒,迎面來了一群人,小廝忙低頭見禮:“小的參見娘娘!” 周梓安也跟著忙施禮,微微抬頭看看去,眼前的正是謝珣的妻子,前世的上官皇后。 上官月看著眼前的少年,許久都沒有說話。 謝珣與她少年夫妻,一直是十分恩愛的。 因謝珣的母后獨孤皇后性善嫉,如今的謝文帝后宮都是沒有其他妃子的。 謝珣為投其母所好,這晉王府里表面上也是只有她一位王妃娘娘,也是沒有其他侍妾的。 可她是知道謝珣年富力強,需求是很強的。 只是這半年來,她竟沒有聽到謝珣招過其他侍女,而且與她同床的次數(shù)也是屈指可數(shù)。 她開始以為是謝珣的身體出了什么暗疾呢,后來聽幫謝珣做事的父親半遮半掩的說了,謝珣在江南,身邊竟有了一個十分寵愛的少年。 上官月沒有想到謝珣竟也有了斷袖之癖,但這也是風(fēng)氣所在,就是玩一玩,上了不了臺面,而且總比找些狐貍精回府要好得多。 不過剛才她聽府里人說,謝珣竟讓一個少年住進(jìn)了他中庭的院子。 謝珣在中庭的寢院,她雖是王妃都是不能逾矩去住的,每次去之前還得由下人通報。 上官月便耐不住好奇,想來看看。 她看著眼前這清雅絕倫的少年,本能的便知道這就是父親說的那個人了。 上官月頭一次感到了嫉妒和恐慌,如果是這個少年,以她對謝珣的了解,謝珣絕對不會只把這少年當(dāng)做普通的男寵的…… 周梓安等了片刻,沒有等來上官月說話。 這時有個稚嫩的聲音響起:“你長得這么美,你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 周梓安看去,在上官月的身邊站了一個三、四歲的男孩子。 小廝忙給周梓安介紹:“這是小世子!” 周梓安知道謝珣與上官月生了兩子兩女,面前這個就是前世將真正的周梓安推進(jìn)湖里淹死的二皇子謝珉。 就聽謝珉對上官月道:“這人長得真好看,我要讓她陪我玩!” 誒!這么小就是一個顏控,可是這么顏控的一個人上一世為什么要把周梓安推進(jìn)湖里呢? “珉兒,這是你父王的人,你要想和她玩,是要你父王同意的!” 周梓安就覺得上官月的話說得竟有些莫名其妙。 就聽上官月又淡然道:“你們下去吧!” 小廝帶著周梓安走了很遠(yuǎn),周梓安似乎都能感覺到背后上官月注視著她的目光…… 周梓安由小廝帶著進(jìn)了一間屋子,就見這屋子布置十分低調(diào)奢華,面積竟是普通人家房子三個開間大小。 周梓安看著墻上掛著的弓箭和鎧甲,心里便是一動,這應(yīng)該是謝珣自己的臥房。 “蕭煜在那里?我要去找他!”周梓安覺得自己不能在這里待下去了。 “蕭公子住在對面的院子,小的帶您去!”許是得了謝珣的吩咐,小廝也沒有為難周梓安,帶著她到了蕭煜的房間。 周梓安見這小廝沒有出屋,而是站在房門口當(dāng)柱子,便明白謝珣的一些心思了。 蕭煜也是明白的,他沉默的從懷里掏出一個藥瓶,倒出些藥膏來,拉了周梓安的手,把藥膏涂在周梓安紅腫的手指上,然后給她輕輕的揉捏放松。 周梓安等蕭煜給她揉完,便直接伸手拉開蕭煜衣襟,在酒樓她看得清楚,那安羅迦也打到蕭煜幾拳。 果然蕭煜的腹部一片青紫,周梓安紅了眼圈,伸手一點點輕輕把藥膏抹了上去。 他們兩個都靜靜的沒有說話,似有千言萬語,都盡在不言中…… 十天很快過去,蕭煜他們與東突厥的馬球隊的比賽就到了日子。 比賽地點是設(shè)在了京中太學(xué)的馬球場。 這一日,謝文帝帶著文武百官,獨孤皇后也帶了三品以上的女眷來了馬球場。 再加上那些來朝賀的外國使臣也都沒走,整個馬場看臺是座無虛席,一片熱鬧隆重。 可是這時候安羅迦又出幺蛾子了,就見他走到謝文帝臺前,施禮道:“尊敬的陛下,十日前我曾說過,若我東突厥輸了,我愿獻(xiàn)上千匹金駱駝,可若是承蒙天、朝承讓,讓我東突厥僥幸能贏得比賽,還請陛下答應(yīng)我一個請求!” 謝文帝道:“你想要什么?” 安羅迦一笑:“若我手下贏了,還請陛下把這個人賞賜給我!” 眾人順著安羅迦手指的方向看去,一個白衣少年絕世的面容就生生的落在了每一個人的眼里……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情節(jié)是本文中段的一個高潮了。下章發(fā)紅包?。?/br> 謝謝甜甜的地雷,謝謝喜歡,筆芯! 甜甜的西瓜藍(lán)莓汁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8-09-13 12:37:52 甜甜的西瓜藍(lán)莓汁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8-09-13 23:40:16 ☆、偷天換日 就聽安羅迦笑道:“尊敬的陛下,此人名叫周梓安, 是江南云騰書院的學(xué)生。 前幾日, 我偶然與她相遇, 按照天、朝的話是一見傾心,所以請陛下能夠成全我的心意!” 在場眾人沒想到安羅迦會在這種場合提出的這樣的請求。 說什么對一個男子還“一見傾心”?不過就是找男寵罷了。 雖然大業(yè)斷袖之風(fēng)盛行,可是任誰也不會把這樣的事擺在國與國之間的臺面上來說啊。 有些人臉上便露出了譏諷的笑容,這東突厥的王子也太過于荒唐了。 還有些同道中人的目光就在周梓安臉上放肆的打量起來。 ……嗯,的確有叫人一見傾心的本錢。 周梓安等人沒有想到安羅迦會在這個時候這樣發(fā)難。 候場的蕭煜和其他云騰書院的馬球隊的學(xué)生都變了臉色。 在這些學(xué)生眼里, 安羅迦這樣說,其實就是對他們的學(xué)生聯(lián)合會長周梓安的一種侮辱,把周梓安當(dāng)成了賭注和男寵。 周梓安在云騰書院學(xué)子中是有著極高的聲望的,這安羅迦這樣對待周梓安, 其實也是對云騰書院的挑釁和侮辱。 這些學(xué)生都是熱血少年, 哪里能受得了這個, 他們都知道蕭煜是周梓安的伴讀,此時都看向了蕭煜。 蕭煜看著場中的安羅迦, 他恨不得上去一掌拍死他。 可越是這樣的時候, 他越要冷靜,這場比賽他一定要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