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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被炸開的皮膚和癟下去的腦袋呀。能不能讓我們,在新的地方重新開始。能不能,你們都愛我。我也,同樣深愛于你們。結束了,在那一刻還似夢,直至好一會艾謙才確定安夫人是真的死了,死在自己手里。大大喘一口氣的他終于支撐不住心中那股瘋狂信念,親手結束他人性命的劊子手成為頂著一張慘白臉色病弱患者,往后一倒跌坐在地板上,后知后覺中全身劇烈顫抖而不自知。所以是..死去了嗎?形似rou泥的模糊人形在地上停止呼吸。血沫渣子噴濺成一地宛如風格詭異的抽象畫似懂非懂徒生心寒。“艾謙!安莫!”忽然間傳來秦桓的聲音,在措手不及中秦桓順過道快速奔進大廳中,面前這血淋淋一幕制止他前進的步伐,更發(fā)現(xiàn)氣喘吁吁不停發(fā)抖的艾謙,瞳孔瞬間一縮。“沒事了,沒事了。”掩蓋自己心思,半跪于艾謙面前,大量純白紙巾擦去艾謙身上的血rou,好像那只不過是一點小小的臟東西,輕拍艾謙的肩膀:“我在這里,沒事的。不要怕,你現(xiàn)在看我就好了,什么都不用看,我在這呢什么都不要看,都不要。”有些小小猶豫,艾謙最終頂著秦桓的肩膀把自己淚水狠狠擦去,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哭。大概是被這個不問緣由而努力安慰的舉動而感動,也就突然害怕秦桓知道這里發(fā)生的一切一切,他之前所作所為都能被原諒。那么。殺人呢..“你不該帶他過來的!”長到如今這歲數(shù)也知道該如何掩飾情緒了,然秦桓在努力控制情緒中仍然泄露幾分怒意,火山爆發(fā)前的征兆雖不夠劇烈,也仍讓艾謙在那瞬間狠狠收緊自己的手掌。害怕艾謙走不動路而選擇背在身上的他,面對沉默不發(fā)一言走神極其嚴重的安莫極其冷漠:“帶他過來看她是如何死在你的槍下,就那么好么?你是哥哥他是弟弟,但他更是一名病人,我希望你能夠一直記住這件事!沒人愿意看到這種惡心作嘔場面?!?/br>安莫依然沉默,似乎把秦桓平靜之下的憤怒指責全盤接受,然后注視秦桓背著艾謙一步兩步走遠離開這座早已腐朽的屋子,聽得低低對艾謙的安慰。只有那個被稱為“病人”的人,一直回頭,注視自己的哥哥一人孤零寂寞,蕭瑟沉浸于黑暗蓋住他所有情緒。哥哥。他的哥哥內(nèi)心是不忍的,卻背上了本應該屬于自己的的負擔。“許原?!?/br>今天回家的安莫表現(xiàn)異常疲累,剛剛合上書本的許原突然感受腰間被熟悉的雙臂環(huán)繞,低沉中纏繞極其傳染他人的,無法形容無法言喻的累:“讓我抱一下吧,我好累?!?/br>“乖...”放在腰上的雙手冰涼有些可怕,他安撫安莫,從頭頂至后背脊梁骨一點點撫摸按摩,只可惜僵硬的肌rou久久得不到放松,安莫沒說話許原也就不會接話,只是會給他抱著做自己力所能及,直到不需要為止。“你說,都過去了是嗎?是嗎...”他收的越緊,似迷茫詢問輕輕吐在許原耳中。“是不是都過去了..你說,許原你說我們以后,是不是會變得越來越好?”“...嗯...”“那就好...都過去了,還好我還有你?!?/br>“我在...大家..大家都在...我..還有..還有他們..”“許原?!?/br>“?。俊?/br>“但我只愛你?!?/br>我真慶幸身邊還有你,當我經(jīng)歷種種黑暗與血腥過后,我的雙手還能緊緊擁抱你孱弱的身軀。我這種脆弱又可怕的人,在接下來的日子里還請你能繼續(xù)和我在一起。小王子到最后都只想念他的玫瑰。我一直如此任性,我以為我是你的玫瑰,我以為我能等到你回來。沒想到我不過是那只渴望被你馴養(yǎng),卻永遠等不到你回頭的狐貍。我覺得我是真的愛上你了。何故之。是比安莫哥還要再喜歡的愛,安莫哥喜歡許原我很生氣,但你喜歡許原,我卻很難過。難過到連我熱愛的陽光也如此黯淡無光,蘋果很好吃也變得不好吃,一切食不下咽只能暗自哽咽。因為我很確定,我就是愛上你了。就在那年,你說你喜歡我的時候,不可否認心動。只是時間輪輪轉(zhuǎn)轉(zhuǎn)變成無法控制的墮落混亂,來自不可控制的變故讓我所喜歡的所堅持的不再美好,我知道我再也不能單純,也越來越感受不到開心。除了你。你又要離開了,離開這里去國外流浪尋找來自藝術上的靈感,我知道你才華橫溢也注定將來會被人銘記,只是我還是想再一次見到你。記得你上一次流浪足足有近兩年沒再看見你,我催促著司機快點趕到機場恨不得變身能在天空飛嘯而過的超人一秒到你面前。“何故之??!”你回頭看見我,眼神微動,嘴巴選擇沉默。“你..你又要走了嗎?”“嗯,這一次回來為了看許原,然后我就要去北歐那邊了?!?/br>“那..我呢?你回來,就..就沒打算看我嗎?”“...我時間快到了,要過去檢票,你一個人,一個人回去小心點?!?/br>你可知道,我真討厭你如此懦弱的躲避,坦坦蕩蕩說一句喜歡或不喜歡,就那么難嗎?“何故之,在那時候你不是說你喜歡我嗎?那時候不是希望我給你答案嗎,那我現(xiàn)在給你了?!?/br>“我喜歡你,不是像對待安莫那樣的喜歡。你能不能,還能不能喜歡我?”“....”“我和許原很像的,你那么喜歡他,能不能像喜歡他一樣喜歡我?”“你是你,他是他,兩者不能混為一談相提并論,我不希望你得到我這種感情。”我討厭這種回答更厭惡這個答案,拒絕的不夠坦蕩也同樣與我夢想中的答案差之千里“那你小心點,我先走了?!?/br>我一點點看你在道別后隱藏在人群中消失不見,我以為在做好足夠心理準備的也能很好消化這件事,但顯然我太高估內(nèi)心承受能力,愣愣看你再也尋找不到,一下蹲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你怎么還蹲在這里哭了呢,待會那邊的小女孩都要說大叔叔在這里哭鼻子,真不害羞?!?/br>以為走遠的你又折返而來,摸了摸我的腦袋十分無奈。努力睜大淚眼朦朧的眼看見你皺起的眉舒展開,忽而對我笑。“吶要不...或者我們約定好,等哪天我徹底忘記了許原放下了他,我就去當初我們住的小屋,找你好不好?”我在當時,看你就像夢中那一道希望芒光。然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