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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這也讓他和安莫每一天最多的交流,就是在看也不看中掙扎糾結著。他現在脾氣也不算好呢,然就算如此也敵不過臉皮之厚越發(fā)不把他的抗議他的拒絕放在眼中的人,逗弄成為每日必備功課。這樣又怎么不讓許原反感呢,最討厭別人的目光了,最討厭別人的身體碰上自己的身體,現在的平靜不代表能夠一直平靜,只是在等時機,亦或許人不對。這不,回國后不久去的一趟醫(yī)院,因為護士幫忙擦藥的過程中又出事了。“還是我來吧,以前他不喜歡生人靠近。”對于不愿脫衣服擦藥而被許原兇狠無比撓了一爪子傷痕的無辜護士,安莫接過她盤中雜亂的藥品,放在自己身邊,話語中雖帶有淡淡歉意,不過怎么看都像是要把人驅趕出去的即視感。哼!有錢了不起??!有錢!嗯...還真了不起..無辜的護士是個年紀小的實習生,捂著自己的手一臉懵逼,在不知所措中攥緊被塞進手中的卡片,聽安莫指示走出房間,一聲輕響關上房門,只剩安莫與許原兩人,面面相覷。似乎都在等待,誰先開口打破這些許尷尬的局面。“來,我給你擦藥?!蓖低得橐谎塾值拖履X袋做足內有心事的憂傷樣,這要讓許原主動恐怕比登天還難,所以也是也只能安莫選擇了主動。“啪!”卻在臉上留下毫不客氣的五指印,嘟囔說不清楚話的許原不停做驅趕的手勢,一臉怒容好似安莫再靠近直接發(fā)飆,只隨后又發(fā)覺自己情緒不太對,繼而轉身悶悶不樂蓋上被子,選擇在被窩掩耳盜鈴中自怨自艾,自卑消極的情緒漸有滋長,真是令人悲傷。他才不要擦藥,他也不需要別人擦藥,這么丑陋的自己是治不好了,或者好死不如賴活著或者一了百了。反正每個人,都比他好。他身上的傷痕,還有心理的傷痕,都會伴隨至死的那天。許原情緒一點兒也不好,不用提醒也不用說明,從生著悶氣縮回被子當烏龜的舉措,想必是生了很大的氣又不知如何去發(fā)泄,這樣可不好,會像一直在充氣的氣球哪天哪地炸開,也一點不比之前發(fā)狂做出的事情好。安莫不愿意許原生悶氣,也不愿意他一直介意自己身上的傷痕,輕悄卻也快速躥到床上掀開籠罩保護住許原的“金鐘罩”:“干嘛呢,暖氣這么足,不怕熱么?!?/br>許原撇撇嘴不理,打算扯過被子繼續(xù)“睡”,但有件事他可能忘了,一個小弱雞的力量怎么扯得過大灰狼呢,自然他的想法他的行動成為泡沫破滅,好好的一條潔白被子就在這三下五下中扔到地上,一番掙扎中還未來得及反應,有人的手已悄然爬至還在發(fā)懵的腦袋。。“就那么介意這些呀?”能不介意嗎!許原狠狠甩開在自己腦袋上作惡的手,說得那么輕松要不換你來試試,你來試試這幾年他過的生不如死的生活?經常性發(fā)懵他能度過那段時間的動力到底是什么,現在想到以前都會狠狠打一個寒顫,然后對自己堅強感到不可思議。不會說也沒有寫出自己內心活動中想表達的意思,但同樣也不會掩蓋情緒的許原就偏偏被安莫看了出來,仿佛眼前出現無數條許原在內心吐槽咒罵自己的內心活動,這才是真正用心在說話,句句讓安莫躺槍無數。但安莫是誰?。∶舾杏謭詮姷纳駸┨幣?,多大困難他都克服了又怎么會怕此刻許原的愛答不理,為了避免某人內心戲份太多而走上歧途,化身為知心哥哥的他慢慢湊近許原,用類似于哄騙小孩的溫柔聲調,哄著他。“不要不開心了,雖然要完全沒有還是有那么一點點困難,可是真的比之前好看多了!你看你現在多好多特別啊,國外一些人還就愿意追求你現在這樣的效果。誒我再跟你說件事,你知不知道男人身上要有傷疤才有魅力才叫男人,雖然你有點..多,但那也恰好證明你魅力高的不行,別人羨慕還羨慕不過來,我看你現在就挺好!又沒說你長的丑,我看上的人只有帥的份哪有被說丑的份!干嘛總那么介意唉真是的,我就覺得你現在這樣也好看,看你都看不夠的。”胡扯!只不過怎么聽起來,似乎不錯呢?見許原眉眼間從陰郁不堪被哄的有些小意動,于是繼續(xù)煽風點火:“別覺得我在亂說,還記得去年看到兩只手都是花花綠綠的男人嗎?就是總在院子里和別人聊天總要拿煙給別人的那一個。聽沒聽見幾乎整個醫(yī)院的女人都喜歡他,覺得那個男的特別有男人味。你不覺得其實這些傷疤其實跟他有點像?如果你要是喜歡的話,對一些太深的地方給你紋身變得好看,怎么樣?”…為什么安莫會知道他羨慕那個男人?當他知道身上也可以有這種叫紋身的東西的時候,有些情不自禁的喜歡。他在想,如果這種紋身弄在自己身上掩蓋丑陋的疤痕,會不會他也能勇敢的看自己一眼?會不會別人只是想給自己擦藥亦或者只是想看一眼,也不會情緒失控到如此地步。說不定還能得意露出胳膊,讓人看看有多帥氣!可惜也只是想想,他總不能全身都弄上紋身吧,那樣不是好看就是奇怪的人了,所以這方法可有可無也是沒用,剛開心起來的人又瞬間蔫了回去,還男人身上就是有傷疤才好看,傻瓜都不信!又是撇嘴,表示對安莫的“胡扯”并不信任。{男人有傷疤才好看,你長得好看怎么沒傷疤}氣勢洶洶的筆下質問差點劃破紙張,對安莫一臉不屑扭頭淡淡輕哼一聲。哼!說這句話的人皮膚這么好,這不是在打臉嗎!“哪里沒有!”安莫被許原的質疑惹急了,猛然湊近許原面前,瞪著他的圓溜溜的眼睛,指著手背上與右側臉頰上兩處,振振有詞:“你看你看,這些不都是嗎。你還忘了嗎,都是你給我抓出來的,我就是覺得男人要有點滄桑才有魅力沒有理,你看現在不是留疤了,是不是很帥!”說的如此輕松,手背上至今未好的陳舊傷痕與臉頰上四道明顯指痕讓許原受完驚嚇后,反而盯著這兩處位置沉默了起來。他記得,他當然記得。這是他傷的安莫最深地方之一,那次也只是很普通的日子以及很普通的下午,他正戴著耳機玩游戲導致安莫叫喚他并沒有聽見,無奈之下的人只能走進許原扒掉耳機線。許原見突然沒了聲音,慢吞吞抬起頭發(fā)現安莫竟離自己近在咫尺,驚嚇之中直接用好幾天沒剪掉的長指甲狠狠給了安莫一鮮明的巴掌,瞬間見血,又在隨后的混亂中撓了手背也是快速見血。這本來應該算是壞事中最小的一件事,但不知道是否是安莫想要更男人味一點還是其他原因,在大熱天下他鬧出的傷疤竟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