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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秦桓經(jīng)過一天的等待早已按耐不住,就要拖著安莫去把人救回來,結果被一把重新壓回位置上:“著什么急?你是打算怎么沖進去才能避免不被發(fā)現(xiàn)?恐怕我們這樣還沒走到樓梯口就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跑路,我用激將法讓他暫時動不了許原和艾謙,但這不小心,難保會出什么事?!?/br>“那你就這么等?!”“不然還能干什么?艾謙也不是吃素的,有的是方法讓那家伙吃癟?!卑材魂嚴湫Γ骸艾F(xiàn)在我們就要等,等到哪個時間最容易疲勞,我們才去?!?/br>“艾謙..會沒事吧?”“怎么可能會有事,比起金成元他才是真的混混,扮豬吃老虎誰不會,別跟我說你不知道他在練拳擊?!?/br>“我知道啊?!鼻鼗甘钟魫灒骸懊看味即虿贿^我還不承認,說他學的都是些繡花枕頭還不樂意?!?/br>“繡花枕頭,對付金成元也就夠了?!?/br>終于有了許原的消息,安莫卻并未開心,因為他不知道自己帶回的,是活人還是...尸體。“又發(fā)視頻過來了,果然是安頓好就迫不及待了?!?/br>視頻看多了只覺得麻木,他現(xiàn)在十分慶幸金成元還沒有到把許原每一片rou都割下來才能解恨這樣的做法,他現(xiàn)在僅存的理智就是想把許原救回來,其他的包括公司都已然沒有興趣關注。安莫點開視頻,意外發(fā)現(xiàn)還是之前看見的黑色背景,許原依然蹲在角落里,沒有金成元的臉,似乎這一次的重心徹底移向其身上。又被打了,他都看得出數(shù)得出傷痕又多了哪幾道,像是沒了生命體征一樣安靜的表現(xiàn)讓安莫不由為之窒息。似乎是聽到他內(nèi)心的祈禱,輕輕的“啪嗒”的按鍵聲響起,仿佛聽見自己的聲音慢慢飄起,回蕩在這看似寂靜的黑暗房間中,不,那并不是仿佛,而是真的,就在許原待的地方響起他的聲音。“許原...看我...許原...看我...”那已經(jīng)不再是相似,那根本就是他的聲音,安莫呆呆的看見安靜蜷曲在角落里的許原似乎動了動,緩慢抬起頭茫然四處的望,比之前看到更顯病態(tài)的臉,深深凹陷無聲的眼神都變成囚禁安莫心臟的巨大負擔,喘不過氣。但這并沒有完,茫然的許原試圖睜大他的眼看清這個聲音的主人在哪,囚禁在身上的鐵鏈“嘩啦嘩啦”的響,卻也終于找到源頭。安莫看著他半摔半爬著試圖走近聲源,卻因為鐵鏈的限制始終走不出那一小片地方,從最初的費力掙扎到意識到自己真的不能爬過去后整個人變得瘋狂試圖撲過去找到所認為的希望。可是他沒有成功,一次也沒有,每一次都只能摔在地上然后努力爬起,帶著絕望的瘋狂一次次的沖,腳踝與手腕原本潰爛的地方又開始開裂,卻似乎沒有意識。安莫只知道他的聲音一遍遍麻木的重復播放,許原變得越來越瘋狂,到最后連站都站不起來,讓自己的手向上伸出能離那個聲音更近一點,流淌淚水的哭得撕心裂肺。那個黑暗的房間,只有絕望壓抑的哭嚎,還有未曾放棄的前進與失敗。當許原伸出他的手,安莫也伸出手試圖抓住許原,當指尖撞到屏幕才恍然發(fā)現(xiàn)這只是個視頻,這是金成元發(fā)給他,折磨許原的其中之一的片段。“這一次,恭喜你沒有愛錯人?!?/br>那是金成元,在視頻上方的唯一一句話。兩百一十:通向崩潰的道路“給我進去!”那是艾謙蘇醒后模糊聽見的第一句話,只記得他在意識模糊之前,靠手中人脈聯(lián)系到有疑似金成元身影出現(xiàn)的資料走至一小黑巷子內(nèi),結果被人從身后扣住脖頸鎖住雙手,沾有大量迷藥的不挑死死捂住自己的鼻腔,可以說連反應都反應不及,就只能暈了過去。“艸..果然都是些白眼狼”昏迷前,也不忘咒罵那堆坑死他不償命的兔崽子。而此刻,模模糊糊被推進黑不隆冬的房間里之前瞄了眼不遠處的窗,天已經(jīng)黑了。意識回來以后,整個人早已摔進沒有只有淺淡亮光的房中,揉揉至今不太清醒的腦袋暗自一聲嘀咕:“也剛好了,省的去找人,艾謙啊艾謙..你可得爭氣點..”隨身的攜帶的物品全部被人拿走了,看不清甚至可以說看不見房間的布置,偶爾也會有咯腳的物品阻擋道路,他只能低頭看看什么物品,再繼續(xù)摸索走至墻邊,而這時右腳似乎提到不知名的大型物品,沒有任何心理準備跌倒下去,以為會摔在堅硬地板上的他卻明顯察覺自己似乎被一柔軟物體接住,好奇摸了摸,像極人的皮rou與微微一顫的舉動,把艾謙嚇了一大跳?“你是誰?!”手似乎摸到一層黏糊物質(zhì),惡臭味撲鼻而來帶有腐化的臭味更讓人心驚,借助他本身的視線努力辨認探查,低下身體雙手在這團物品上來回摸索,動物特有的肌膚柔軟度與溫度,細弱的呼吸聲與淺淡的心臟跳動起伏才讓內(nèi)心最糟糕的猜測放下:“許..原?”他的聲線有些抖,如果這是許原,那么靠他現(xiàn)在這個猜測,雖然沒死但后者遭遇的事情比他想象更凄慘些。只是艾謙還沒等到許原答話,他就聽見有人幫他回答了:“對,他就是你哥的寵上天的情人兒?!?/br>“啪嗒”燈亮了,映入眼簾的半躺在地上,骯臟如乞丐的人明顯可見身體上腐爛的皮rou,翻卷露出紅rou的肌膚,無數(shù)道青紅交加的鞭痕集合成一人體慘象,那突然被看見的軀體使得艾謙眼皮一抖逐漸發(fā)僵,略顯空白的大腦冷漠凝視著許原安安靜靜的處在被圈禁的區(qū)域,陷入半昏迷狀態(tài)中。是的,圈禁。他的四肢與脖子,都由四條不同的黑色鐵鏈綁住釘在墻壁上,一般人是無法靠自身力氣解開逃避,反正艾謙自認自己也沒到可以自救的程度,更何況許原呢。“哼!來到我這還這么囂張,不愧是兄弟!”方才那聲音又出現(xiàn)了,艾謙回過頭,看見一陌生男人走到其面前,居高臨下的俯視真是讓人覺得不舒服。“你就是..金成元?”長的就一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模樣,更別說本身這長相就是假的了。簡直沒有被綁架的自覺性,艾謙翻了個白眼狀態(tài)散漫,其實囂張的讓人無法相信他就是個人質(zhì):“有什么沒?有就說沒就滾,別打擾我睡個好覺。”“你到了這里還嘴硬?!”金成元大怒,剛才才在安莫那邊受了一肚子火沒地方發(fā)泄,來到這里居然還被個自己綁架來的人喊滾,這一口氣咽下去刮出一喉嚨的血:“知不知道從現(xiàn)在起你的命就是由我來控制!還敢這么囂張,看到你旁邊的許原沒?信不信我讓你成為第二個他!”吸入迷藥過多的后遺癥讓人至今還未好好緩解,蒼白的臉一手捂腦袋皺著眉藐視宛如小丑跳腳的金成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