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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答應了要把人背回去的他,漸漸放緩了腳步慢慢的走,在背上沉默安靜的人,聽著那劇烈的喘氣聲,心中劃過一道暖流。你還是不舍得我不是嗎?“如果再發(fā)生這種事,你還會這樣子嗎?”“不會?!?/br>許原的利落的拒絕讓他一怔,心中有些失落。也是,這樣的事一次就夠了,次次哀求縱容就是傻子?!盀槭裁??”安莫看不到許原的表情,卻也聽出他的愁眉苦臉:“干嘛…自虐呢,看你這樣我很……很不開心,下次…再這樣我就……我就……陪你一起去淋雨?!?/br>“真傻?!?/br>但是,他喜歡。半個多小時后,許原看到那無比熟悉的家門時,真的就像看到救世主般無比激動,他的手已經(jīng)麻了好嗎?。?!輕柔的,費勁最后幾分力氣他把安莫放下,拿起鑰匙開門時忽然被抓住肩膀。一回頭,艾謙看著他無比復雜:“你們兩人住一起,有事好好說吧,能別吵架就別吵架了。有時候,人是會沖動的你要記住?!?/br>他附在許原耳邊,再一次重復曾經(jīng)說過的話:“傻子,我的話你是忘了嗎?你要討好他,用你最大的力氣去討好他,切記,切記?!?/br>許原失憶記不得以前的事,可艾謙還記得人被他救出來的樣子,他完全相信以安莫這幅狀態(tài),兩人要是再吵架后果不敢想象。他的前半段話雖然說是跟許原說,可聽的人卻不止他一個。挨在許原身邊一直看著他的安莫,撇了一眼艾謙,抓住傻原的手竟沒有反駁。只是陰沉沉的臉,照應內(nèi)心。“那就這樣,我們先走了。”艾謙聳了聳肩朝許原笑了笑,轉(zhuǎn)身向秦桓抱怨好人難做還沒錢賺中走遠了。“你身體…好冷。”傻原握住安莫的手搓啊搓啊搓啊搓,趕緊把人拉進屋,拿條大方巾蓋在人身上,一杯熱水遞給安莫看著他喝下。“還冷嗎…”眼巴巴的傻大狗給人殷勤擦掉水漬。“不冷了..”“騙人..手還冷..”“真的不冷,沒騙你?!?/br>有人關心有人擔心的感覺很好,瞅著自己的傻原,眼里的關切與緊張絕對不是偽裝。不得不說許原似乎在這方面挺有經(jīng)驗也挺靠譜的,一身狼狽的安莫讓他直皺眉,等到人把一杯熱乎乎的水喝下,握住手腕往前走。安莫一愣,“去哪?”傻原回頭,打量著安莫,臟兮兮的人他越看越不喜歡,要多不開心就有多不開心:“太臟…我?guī)闳ァハ丛琛!?/br>“洗澡?”發(fā)呆的片刻功夫,就被人拽上了二樓。走遠的秦艾夫夫悄悄話。秦:“你總是擔心那個傻子又會出事,那為什么不直接一點呢?對他來說你這是團伙作案?!?/br>艾:“誒!你才團伙作案呢!我只是在幫他,沒看到安莫那個死娘炮根本就不放手好么!”秦:“你真是個別扭的家伙”艾:“好吧好吧,我承認看到安莫那個死樣子,不想他連個照顧的人都沒有??吹皆S原剛才那個樣子了嗎,大概也不會再吵起來了吧。”秦:“嗯,所以你不要再關心他們倆了好嗎?!?/br>艾:“怎么,又要吃醋?!?/br>秦:“哪里!只是沒想到我老婆這么聰慧過人洞若觀火,佩服佩服……”艾:“那是那是~想我當年還被人稱為半仙呢………等等?。≌l你老婆了誰你老婆了?。。∥夷械模?!我男的??!要來干架是不?。?!”秦(環(huán)顧四周悄悄聲):“……干架什么,還是回家里,再討論討論吧?!?/br>-----------------------------------------------------------------------------------------即使曾經(jīng)絕望,我也相信對你來說不是絕境。你喜歡他的,你曾經(jīng)那么喜歡他,那么請在忘記了曾經(jīng)中享受最美好的回憶吧。如若有一點,你記起曾經(jīng)的一切,曾經(jīng)的噩夢。許原,請不要怪我。畢竟,他是我哥哥。一百零八:故事(上)費了老大力氣背回人,只是稍稍休息下便急忙推拉起人去洗澡。“好多泥..”成了泥娃娃的安莫在地板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淤泥腳印,傻原脫掉緊貼于身的短袖上衣和長褲脫掉,剝光整個人推到花灑下,淋洗全身。“你先沖..我..我浴缸放水..”花灑塞進安莫手中后走到浴缸前放水,剛測水溫正好一回頭,只見安莫依然保持他手握花灑仍由水流沖走的姿勢,似乎在發(fā)呆。“你..你..”傻原想問,但一想感覺不好,只能暗中一嘆氣把酸澀的心情收了收,拿過花灑沖掉污漬。整個浴室安靜到只有洗浴之聲,勉強沖干凈整個身子后又是一推,一指浴缸示意進入。“我干凈了?!逼v不堪的安莫擺手,只想拿過衣服穿上回房獨自修養(yǎng),但傻原不,按住手無比執(zhí)著把人推搡至了溫熱浴缸內(nèi),才勉勉一松氣。他是想幫安莫洗澡免得感冒,但傻原記得自己之前好幾次被人扔進臭水溝內(nèi)也是這么狼狽,何故之幫自己洗澡的途中說了很多很好笑不帶重樣的事把自己逗笑,他也想那樣子緩解安莫郁結(jié)的心情。真的,好可憐。冰凍掉的心今天所接受到的暖意就是許原的舉動了,只是可以一下子就恢復過來的事情他又何必難受成這樣,他不可能因為別人對他一點好就可以放下,許原不知道怎么做,他也做不到。渾渾噩噩的接受著許原的服務,直到暖暖的水流覆蓋自己全身,那凍麻了的身體開始回復知覺才稍稍回過神來,轉(zhuǎn)身看向傻原,他拿了張矮椅子坐在浴缸邊,臉色十分認真。還真是要為他洗澡啊……眼睛眨了眨有些酸澀,有點…感動了呢。傻原按了泵洗發(fā)露往安莫濕漉漉的頭發(fā)上抹,把他的腦袋按低,輕輕揉搓出豐富的泡沫后開始按摩。“這樣可以嗎?”他問安莫,連業(yè)余洗頭弟都算不上的傻原,用很輕很輕的力氣去按摩頭皮,慢沒關系,如果自己犯蠢弄出啥幺蛾子,那真的是往人那碎的稀里嘩啦的心口捅刀子不是。安莫點了點頭,他實在是不想說話了,傻原輕緩的力度確實很舒服,低下頭閉上眼睛,像是墜入一個與世隔絕的世界里。如果,能一輩子這么度過,不再去聽不再去看,只在回憶里編制我想要的世界,會不會比現(xiàn)在好過。想當知心哥哥的傻原,原本也想說一些好笑的笑話去讓安莫開心一些,但腦袋真的是不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