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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可樂雞翅,你要是醒了我請你吃京都最好的大飯店,專門給你點一堆雞翅你吃個夠?!?/br>“許原,我以后…以后不說你胖了還不行么…”?削好的蘋果只能自己吃了,說出的話也只有自己聽了。“你聽不到的對吧。唉…果然別人的事再怎么嚴(yán)重都不如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感覺來的嚴(yán)重?!?“我跟你說個好笑的,這次你可以笑的,真的。那個治你的醫(yī)生跟那兩混蛋都認(rèn)識,就昨天吧我聽到他在跟秦桓講,說以前的情人們都找過他來治病或者做手術(shù),問他有沒有憐香惜玉。你看他多好,人人都喜歡他。我也喜歡,可是呢我比他們要貪心,想要在一起的時候起碼能對我一個,都不要喜歡別人,但是他肯定沒辦法?!?/br>“許原啊,要不我找你好了。你就跟我一起,我不打你,成不?”“你怎么不說話啊你,你不說話怎么同意我的話?你看時間都要到了還不理我。哼!”“你看!時間都到了,你丫的就繼續(xù)躺著,我先走了?!?日復(fù)一日。艾謙從來不肯讓安莫進入,在最開始的時候安莫也是無意與之辯解,不能進那就不進,看在那里看著他的許原又瘦了。只是時間長了,他受不了。因為自己原因讓許原出事,艾謙罵他,于是選擇了一個委婉的姿態(tài)來證明自己無害,但這又換來的是什么?一次又一次的謾罵還有強調(diào)自己是兇手的話,這不是安莫想要的。?日子久了,也就開始吵起來了。一開始在病房內(nèi)控制不住被照看的護士罵出病房。后來就在外邊爭鋒相對。終于又一次,徹底爆發(fā)了。?“對對對你厲害你厲害,什么都要聽你的,不符就要弄死對不對!是不是許原那個家伙被你害成樣子還算是幸運的,等以后好了就繼續(xù)虐?是不是還有那個人,那個何故之?因為看不順眼就要把他弄死?是不是你只要不開心了,就要有人會遭難?總是說你正常,我看你就是個神經(jīng)??!一個治不好的精神病人!這次是他們,那下次呢?下次就是誰?是我嗎?輪到我要乖乖站在你面前,得親眼看著我被你弄死!”?“啪!”?一直在努力的壓抑,然而在艾謙話音剛落那一刻揚起手打了一巴掌。很重,并不輕。?“你給我閉嘴,自以為是。”?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義上打了艾謙,同樣白皙的臉多了難看的五指印。挨了一掌的艾謙卻異常沉默,那一整天誰也不能碰他,誰碰就變成一頭發(fā)狂的獅子亂咬人發(fā)泄。?沒有顧得上,得知事情發(fā)生后趕來的秦桓,看著安莫只有滿滿的失望之意。不過還是有好消息的。第一周的人處在危險期住在無菌病房內(nèi),但第二周就開始脫離了危險轉(zhuǎn)向普通病房。?而艾謙和安莫,矛盾也在逐日積累中加深。“你要理解你哥?!庇幸淮吻鼗刚业桨t這么說,后者只是冷笑,而前者揉了一把狗腦袋就離開了。安莫啊,也是可憐的。他會對安莫失望,但不認(rèn)為安莫做錯了,除了他沒人知道安莫其實病的很厲害,他活得太壓抑了,壓抑到做某些事比正常人還要好,就連他也曾恍惚間以為安莫已經(jīng)不治而愈。?人永遠(yuǎn)是只關(guān)心自己的,只是忙碌自己的事情沒有太過于關(guān)心,如果沒有發(fā)生這件事他也忘了這位朋友痛苦了多久。?艾謙更沒有,只是所有事情加起來變成巧合罷了。?那么,是何故之嗎?因為安莫把自認(rèn)為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說出來才讓艾謙氣的說出讓他氣的發(fā)抖的話。可好像,何故之也沒做錯了什么。?艾謙知道了安莫做過的事,但還沒有人知道被掩蓋的,何故之還沒死的事情。普通病房探望的時間更長了,艾謙不想安莫進來。腦子一轉(zhuǎn)又有了損招,他找了秦桓談?wù)劇?/br>對于艾謙的話,秦桓覺得自己那很久沒有升起掐死他的念頭又上來了。“你有?。俊?“你這人!其實有沒有想過,那家伙雖然性格讓人受不了其他地方也挺不錯的嗎?貌美膚白身子也挺軟,你看你們,青梅竹馬啥的,那種到最后才發(fā)現(xiàn)其實真愛在身邊的事也不是沒有過?!?摩擦著下巴一臉嚴(yán)肅,靠在墻壁邊故作帥氣,只是說的話和穿著一身病號服真的像個精神病人。?艾謙永遠(yuǎn)都是那么狗,秦桓當(dāng)場氣笑。‘這不可能!”“越否認(rèn)就是越心虛,快去告白吧真的。不要讓他繼續(xù)禍害別人,整天這樣我好累的?!?嘆了口氣,拍了拍秦桓的肩一副“我懂的”的表情,被莫名冠上喜歡安莫的人,牙差點都要咬碎了。?“相信我,你和他挺配的,一樣狼狽為jian…”?“你說什么??。。。 甭曇趔E然提高八度。?“不是!一樣的…一樣的…”?撓了撓,文化程度并不高的艾謙想不出可以形容他們兩人的詞語,索性放棄。?“一樣都是…男的”?“………”?談判很明顯不成功,不歡而散。手術(shù)第二周后情況已有了好轉(zhuǎn),比想象的要好的多。一直沒動靜的許原突然扭了下身子,艾謙看到了,安莫也看到了。顧不得之前的爭鋒他走近許原,艾謙一副老母雞護犢子樣:“你進來干嗎,滾出去!”?安莫不看他只是冷笑一聲,似乎在說著自己的耐心已到極限,于是就在這會子功夫里安莫接近了,?眼睛微微一瞇在打量四周是否有趁手武器。眼睜睜的注視人走到病床對面,許原側(cè)身的那一邊,看著那個覺得無法溝通的人,在看到許原時原本的冷漠變成難受的模樣,不知怎么的忽然的就停下自己亂飄的眼神。?顫抖的手慢慢伸過去,輕輕扣住他的食指,力度輕的好像再重一點就會給許原帶來傷害。?是他的,他的許原。怎么,成這樣了。眼里只有他,記憶里那慘白的臉與現(xiàn)在像是在睡覺的人重合。原本夜里夢見他的樣子就會被驚醒的噩夢,一想到就是自己的作品就難受的無法喘過氣。?每當(dāng)他想忘記那一日發(fā)生的事情,可是虛弱的人就在一遍又一遍的提醒他。忘也忘不了,應(yīng)該很疼吧。都不敢用力氣去碰他,只敢輕輕碰了碰冰冷的指尖。在一旁的艾謙,看著只敢碰許原手指,好像在怕下一秒就又會傷害他的安莫,在微微走神的時候,似乎看到有什么東西掉在許原的手臂上。?亮晶晶的,像是水一般。瞬間艾謙的臉變得有些異樣。?“他不會是在哭吧…”心里猜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