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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解的看著狀似天真無邪的艾謙,點(diǎn)了點(diǎn)頭成了“朋友”。卻不想在以后,許原每次真有了困難第一時間問的人,就是艾謙了。艾謙要求參觀好友住的地方,許原傻傻的聽完這位新朋友的胡說八道后把人帶回了家。回來卻看到最不想見到人,許原只覺得頭很痛。蠢貨說的是誰明顯到連許原都聽得懂,他氣的整個人都在抖卻更讓安莫嘴邊的笑意漸深。想當(dāng)好人的艾謙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jī)會。“美人兒美人兒,你艾大爺來寵寵你了哈哈!”完全換了一副面孔的艾謙笑的有些狂妄。“你怎么在這?”“美人在哪我在哪,這不是你說的?”艾謙色瞇瞇的試圖摸向安莫的臉,然后….他的“大”弟弟就差點(diǎn)夭折了…為什么是差點(diǎn)?因?yàn)榘t一閃身想躲開卻還是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踹在肚子上,疼的人臉一陣發(fā)白。“靠!痛痛痛痛,你怎么這樣子啊真不可愛!”艾謙冷汗差點(diǎn)就下來了,尼瑪這跟生孩子似的痛讓他很懷疑下一秒是不是就要蹦出兩坨屎孩子出來。“這還不是你愛犯賤呢?!辈还馨t換了多少面孔,安莫都知道他這位弟弟永遠(yuǎn)改不了的就是一次次的犯賤。嗯,就是個死賤人。兩人的熟稔程度把氣的不行的許原徹底忽略,宛若一個透明人。許原是多么想用手指指向安莫的鼻尖叫他滾啊!叫他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不要出現(xiàn)在他面前讓他想起自己就是個笑話。可他不敢,他骨子里的懦弱讓他在沖動之下吼完那句話后,隨著腦子清醒漸漸感到了害怕,心中慌亂的止不住后退的步伐摸索至上樓的樓梯,一轉(zhuǎn)身慌不擇路的爬上梯子不見人影。他的舉動引起了兩人注意。“呵,廢物?!?/br>艾謙忍不住罵了句,安莫的眉不自覺皺了下而后松開。“我還以為你同情他了。”“同情,我是瘋了嗎?我連我自己都顧不好還去同情一個廢物。”“顧不好嗎?整天吃好喝好還有了工作,怎么會顧不好呢?”安莫似笑非笑,回給他的是一個高冷無比的笑聲。“呵呵!”直接上樓躲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許原,根本沒聽到這些足以讓他再次受到打擊的話。只不過,就算他知道,又能怎樣呢?對吧。五朋友何故之許原走回自己的房間,累得癱倒在床上,不能說這輩子吧,今天可以說是他這一年心最累的一個日子了。比起別人被喜歡的人拋棄,他是被喜歡的人欺騙然后還發(fā)現(xiàn)那個暗戀對象還是個男生簡直是不能更糟糕了?。?/br>他怎么可能會喜歡一個男生嘛…許原感到無比委屈。被欺負(fù)的太厲害,他這輩子都不敢喜歡人了。不,是不能喜歡人。心情怎么能控制呢,只能在以后再也不要流露這樣的情緒,當(dāng)個平庸至極的人小心再小心的朝自己夢想走,哪怕以后他也不知道以后的路要怎么走。數(shù)著手指發(fā)呆,慢慢整理自己得到的信息。“安莫…是男的…然后,然后……”今早發(fā)生的這些事情或許對別人來說只需要一會兒就能想清楚,但許原不一樣,他無法思考過于復(fù)雜的事情,跟正常人不一樣的智力讓他很苦惱,今天太過于混亂,他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慢慢理清楚。“三個月…安莫已經(jīng)…住了一個月…還有兩個月…”從艾謙那得來消息,讓許原明白,安莫恐怕還要住在自己這里兩個月。兩個月啊…算成天數(shù)就是六十天那么多,要他去跟那個已經(jīng)撕破臉的家伙度過這六十天,以前遇到的麻煩那么多他還未遇過這種事,別說心中塞得跟心肌梗塞似的心塞,單單家中要養(yǎng)兩個人的吃喝讓他沒那個資本可以把安莫當(dāng)大爺去伺候。因?yàn)橛泄手畧?zhí)意給他的生活費(fèi),在大學(xué)住了幾天逐漸不堪的宿舍生活后,對生人感到畏懼的他就趕緊搬了出來。恰好那時他看到有人出租這套在小巷中的小宅,兩層樓的設(shè)計(jì)一廳一廚兩室兩衛(wèi)的裝修,在別地最少一千五起的租金在這地居然只要交三個月押金外加每月六百塊錢的租金就能租下,問理由房租只說了地方偏僻沒人會租這里,許原當(dāng)即問完故之主意得到肯定就租下了這個小宅,安安靜靜的才能在大學(xué)生涯里過的好過些。每月故之都要給他打上一千五的生活費(fèi),除去租金外他一個月只剩九百??廴ル娰M(fèi)水費(fèi)他每天在學(xué)校打點(diǎn)打飯花去的錢外,每月能剩下一百多兩百就是他特別省的結(jié)果。他是真的沒辦法才會求助好友,但也是只要求何故之給他勉強(qiáng)能吃飽生活的錢就足夠并沒有要多,所以根本無力再養(yǎng)一人了??!之前家中塞點(diǎn)錢給他做零花用,還有他省吃儉用的剩的錢和高中畢業(yè)那個暑假打的零工。加起來也有兩千多,結(jié)果這個月為了供那大爺吃喝就花了只剩三四百….這個世界有錢就是大爺,艾謙說安莫也有個有錢的,所以第一時間許原就把他列為了大爺。雖然這位大爺沒有出過一分錢,天天還吃他用他讓許原整天饅頭泡面直啃才堵了這無底洞,人家還沒有一絲羞愧。沒錢了,真的沒錢了。許原特別煩惱,他更煩惱的,還是安莫本人。“怎么辦…那個人我趕不走他…要是…何故之…在這就好了…”生性的懦弱讓許原面對別人總有一種畏懼感。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何故之,鼻子微一酸輕嘆口氣,視線移向書桌,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一樣站起來打開門,急忙跑向樓下。他沒注意到放在廚房一邊的餐桌已經(jīng)擺好了晚餐,一個大爺和一個“新朋友”自來熟的坐在椅子上吃飯。只不過他沒看到不代表沒看見,急匆匆的步伐惹得兩人瞄了眼,艾謙喊了聲十分熱情。“那啥,許原過來吃飯?!?/br>“誒?”被叫住的許原差點(diǎn)摔一跤,聽見艾謙叫喚的聲音慢索索的走去。然后,他看見并不算大的餐桌上擺了許多菜肴,還有充斥在鼻間的陌生又熟悉的香氣不自覺一愣。這些美味一向與他無關(guān),在家里除了在故之家能蹭到rou外,基本每天都是豬油炒青菜算是見葷腥了。真正看見rou時只有過年吧,老爸從工隊(duì)里回來家里就會多點(diǎn)錢,老媽不知從哪里得知了道叫“可樂雞翅”的菜,把他喜歡的可樂還有雞翅一結(jié)合好吃的過分!過年了就燒給他和…弟弟吃,每次都是連汁沒了。不過,自從前年父親在工地從梯子上摔倒,包工頭有點(diǎn)良心賠了點(diǎn)錢給父親治病可還是落下雙手無力的病根,只能給村里做些簡單農(nóng)活補(bǔ)家用后,家中也窮了不少。他也是好久沒吃那個叫“可樂雞翅。”“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