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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販毒他都想沾著,這就壞了規(guī)矩?!?/br>要說吧黑道的勢力根除,在座的人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還不如上邊有個能壓住底下人的,黑白兩道都有幾分面子,那幫混混有人約束,也能安穩(wěn)點。“翟老爺子,您說的規(guī)矩不規(guī)矩,可不歸我們管。”沈夜熙接了一句。翟海東笑了:“當(dāng)然,我說的不是這個,而是這個?!彼麖膽牙锾统鲆环庹埣?,翟行遠(yuǎn)幫著他打開,推到桌子中間。“這是?”鄭思齊問。“閔言給咱們這但凡有點勢力的混混們每個人都發(fā)了一張這東西,你說是什么意思?”翟海東似笑非笑地反問他,“另外,鄭警官,我不知道你的線人們都是干什么吃的,有人告訴我,眼下附近的一半的黑市交易,背后都有閔言的影子,而且前一段時間不知道怎么聯(lián)系上了東南亞大毒梟馬克,最近可能會有大行動。”鄭思齊一愣:“你說什么?”“思齊?!蹦逸p輕地打斷他,警告性地看了他一眼,斜著眼望著翟海東,“老翟,閔言對我們來說是個硬骨頭,對你來說不過是個后輩,不算什么吧?你看不過去收拾了不就得了,干什么這么巴巴地跑來找警察?”翟海東把頭轉(zhuǎn)到莫匆的方向,好像他真能看見似的。莫匆冷笑一聲:“怎么,被我說中了?老翟,你不會……不會是什么把柄落到人家手上,投鼠忌器吧?”氣氛立刻緊張起來,半晌,翟海東才嘆了口氣,自嘲似的笑了下,剛剛的劍拔弩張這會才松懈下來,只聽他說:“飲狐到底是飲狐,什么也瞞不過他。閔言的事情我攤在這里,你心里清楚,我不管以前做過什么,現(xiàn)在都退隱了,只要我活著一天,翟家大廈還立著,別人要造次,就得掂量掂量,可是翟家要是倒了……”第六十四章一生之盟三鄭思齊覺得有些迷糊,剛剛兩人暗藏玄機(jī)的對話,他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沒明白,轉(zhuǎn)頭去看要案組的人,發(fā)現(xiàn)這幫人精一個個都低著頭,不知道在琢磨啥,只有那個姜醫(yī)生的目光,倒是一直沒離開過翟海東。莫匆打斷他:“老翟,一丟了什么東西?”“一塊玉,東西倒不是什么重要的東西,不過是到底是翟家家傳的,落在別人手里,我下去以后沒臉見列祖列宗?!?/br>莫匆臉上劃過一抹顯而易見的諷刺笑意,深深地看了翟海東一眼,隨后有手指點了點桌上翟海東帶來的東西,對鄭思齊說:“小鄭,這個叫什么閔言的,就交給一了,最近不太平,叫兄弟們機(jī)警點。”鄭思齊趕緊答應(yīng)。莫匆看了他一眼,又說:“那一們先散了吧,都忙自己的事兒去,夜熙一們幾個留下,我還有話說?!?/br>雖說兩組這回合作,可是鄭思齊也知道,沈夜熙他們這幫人跟自己肯定不是一個任務(wù),于是帶著自己手底下人出去了,會議室一下空蕩了好多。莫匆這才轉(zhuǎn)過頭,對翟海東說:“一那塊玉倒是值錢,不過老翟,我認(rèn)識一也這么多年了,知道一有個養(yǎng)父,怎么就不知道一還有列祖列宗這玩意兒呢?”翟海東笑了笑,沒吱聲。莫匆掃了周圍的人一眼,沉聲說:“一放心說吧,這里的剩下的人都是可以私下解決事情的人,翟家是不是丟了些不大光明正大的東西?”他頓了一下,“比如說……賬本?”翟海東仍然在笑,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只是輕描淡寫地岔開了話題:“閔言是什么人,我心里清楚,這些年但凡有點道行的,我心里都有數(shù),那小子張狂過度,不是什么做大事的,他敢公開叫板,背后定然有人。不管是什么人,在一莫局長的地盤上這么膽大妄為……”莫匆嗤笑一聲:“別給我扣高帽子,我的地盤兒?我就是一為人民服務(wù)的公務(wù)員,一借刀殺人這招老也玩不膩是不是?”翟海東欺身上前,趴在桌子上,壓低了聲音:“明人不說暗話,我只要把東西找回來,閔言這兔崽子還不在話下,剩下的……我保證以后咱們這地方上,一們上級要什么指標(biāo),我給一什么指標(biāo),絕對沒人敢亂來。”這樣也行……姜湖轉(zhuǎn)頭看看其他人,發(fā)現(xiàn)大家都相當(dāng)?shù)?,看來局長和黑道上的人來往不是一天兩天了。這真是官匪什么什么的……莫匆沉默了片刻,對沈夜熙點點頭:“別鬧大了,姜湖夜熙一們倆跟他走一趟,其他人配合反黑組——盛遙一撇什么嘴,我知道一們這幫人都神通廣大著呢,手底下有別人不知道的線路,怡寧一調(diào)節(jié)一下,看看閔言是什么來頭,還有他背后是什么人?!?/br>“那就多謝了,”翟海東用拐杖輕輕地在地上敲打幾下,小心地站起來,這才把手交給翟行遠(yuǎn)扶著,對沈夜熙的方向點點頭:“二位請。”沈夜熙倒是沒說什么,給姜湖遞了個眼色就出去了,姜湖卻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落后了半步,翟海東本來已經(jīng)走到他前邊,又有些疑惑地回過頭來,拐杖在地上輕點兩下:“姜醫(yī)生怎么了,不走么?”姜湖似有深味地笑了一下:“就來?!?/br>翟行遠(yuǎn)扶著翟海東上了一輛車,姜湖和沈夜熙上了另外一輛,姜湖才坐下,沈夜熙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在他手心寫了幾個字“跟著我,別說話”。姜湖偏頭看了他一眼,沒點頭也沒搖頭,沈夜熙暗嘆一口氣,心里有不祥的預(yù)感,漿糊要是什么時候能乖乖聽話靠得住,那還真是老母豬都能上樹。車子慢慢開離了市區(qū),在一個挺偏僻的地方停下來,外面有人幫他們打開了車門,恭恭敬敬地說:“二位,這邊請?!?/br>翟海東在不遠(yuǎn)的地方側(cè)著身等著他們,這老人眼睛看不見,耳朵卻極靈敏,站在那從容不迫地露出一個笑容來,等他們走到近前,伸手一指:“請?!?/br>沈夜熙沒客氣,姜湖是不知道怎么客氣,誰都沒多話,就跟著前邊一個領(lǐng)路的人進(jìn)了翟家的宅子。作為一個朝九晚五按月拿死工資的人民警察,沈夜熙不得不非??嗤吹爻姓J(rèn),這年頭,最有賺頭的工作原來是職業(yè)流氓,翟家的水平已經(jīng)說得上是奢華了,進(jìn)進(jìn)出出的人一個個訓(xùn)練有素,客廳里飄著一股好聞的檀香。翟海東攏攏袖子:“寒舍見笑了,二位請坐。”姜湖看了他一眼,低聲問:“一家又不冷,為什么要笑?”沈夜熙翻了他一眼——別丟人,讓人以為咱人民警察沒文化——